莫言诺奖十年争议:跪舔还是真实揭示?

雅绿看小说 2025-04-28 20:49:03

文◎青冥

2012年,瑞典文学院宣布,将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来自中国的作家莫言。

国内得到莫言获奖的消息之后,毫不吝啬地将铺天盖地的赞誉抛给这位中国首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

但是没过多久,赞扬声就被指责声淹没了,当时的赞扬有多热烈,声讨莫言的声音就有多激烈。

应该说,在中国文学史上,没有哪次诺贝尔文学奖的争议能像2012年莫言获奖这般撕裂国人的精神世界。

这场持续十余年的文化战争,折射出的不仅是文学观念的冲突,更是整个民族在现代化进程中的精神阵痛。

当瑞典文学院的颁奖词将莫言定位为"揭露历史黑暗"的写作者时,这个奖项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文学评判,而是演变成一场精心策划的政治行为艺术。那些打着"魔幻现实主义"旗号的文字游戏,在西方评委眼中不过是中国伤痕的展览橱窗。在这个充满意识形态博弈的舞台上,莫言的作品被异化为文化猎奇标本,而作家本人则沦为后殖民主义语境下的文学祭品。

莫言笔下的乡土中国,充斥着粪便与经血的腥臊,生殖器与暴力的狂欢。这种将民族苦难转化为感官刺激的写作策略,恰与西方世界对东方文明的想象暗合。《红高粱》里高粱地中的野合场景,满足的是金发碧眼读者对神秘东方的窥淫癖;《丰乳肥臀》中生殖崇拜的原始意象,恰似人类学博物馆里陈列的野蛮人标本。这种充满异域风情的文学景观,本质上与十九世纪欧洲传教士笔下的"东亚病夫"叙事一脉相承。

当莫言在诺贝尔颁奖台上朗诵"母亲跪在地上"的段落时,斯德哥尔摩音乐厅里响起的掌声,有多少是献给文学本身,又有多少是出于对东方苦难的消费快感?

某些文化买办将批评者斥为"狭隘民族主义",却刻意回避了诺贝尔文学奖百年来的政治底色。从帕斯捷尔纳克到索尔仁尼琴,从略萨到阿列克谢耶维奇,这座文学圣殿向来偏爱体制叛逆者的悲情叙事。瑞典文学院评选标准中潜藏的意识形态密码,早已成为公开的秘密。当莫言宣称"作家应该超越政治"时,殊不知他的获奖本身就是最精妙的政治行为。那些在字里行间游走的"伤痕",在西方视野中自动转化为攻击中国道路的弹药。这种文化献祭的吊诡之处在于,当作家自诩为"人民的记录者"时,他的文字早已成为新殖民主义文化霸权的最佳注脚。

更值得警惕的是某些知识精英的集体癔症。他们将诺奖视为文明世界的入场券,将对民族伤疤的展览等同于"文学良知"。这种文化自卑催生的自我东方化,比任何外部污蔑都更具破坏性。

当《蛙》中的计划生育叙事被简化为政治控诉,当《檀香刑》里的酷刑描写被解读为文明批判,中国当代文学就陷入了自我殖民的怪圈。那些在海外书展上被精心包装的"禁书",本质上与马戏团里供人围观的畸形秀并无二致。这种文学媚俗的背后,是文化主体性的彻底沦丧。

但将全部罪责推给作家显然有失公允。

莫言现象本质上是全球化时代第三世界知识分子的集体困境:在文化霸权与民族认同的夹缝中,任何创作都难以避免被工具化的命运。当《丰乳肥臀》的法文版封面设计成裸体女性时,当德国书商将《生死疲劳》宣传为"共产主义恐怖小说"时,所谓"纯文学"的幻象早已破碎。莫言的尴尬在于,他既想保持作家的独立性,又不可避免地成为意识形态博弈的棋子。这种撕裂感最终催生出那个在领奖台上语焉不详的身影——既不敢直面西方的文化预设,又无法回归东方的精神原乡。

对于排山倒海的批判,莫言大方地回复一句:谢谢,所有的批评都能使我进步。然后就如他的笔名所表示的意思一样选择沉默。

在这场持续十余年的争论中,最荒诞的莫过于批评者与拥趸共享着同一种思维逻辑:都将诺贝尔奖视为终极审判。

前者痛心疾首于"文化叛徒"的诞生,后者欢欣鼓舞于"文明认证"的降临,双方都默认了西方中心主义的价值尺度。

台湾作家李敖说过一句话:(非西方阵营国家的文人),如果你不出卖你的祖国,你是不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这句话被抨击莫言的人反复引用,以证明自己的正确。

这种集体无意识的文化臣服,恰恰印证了后殖民理论的残酷现实——即便在获得诺奖的时刻,中国文学依然没能摆脱他者化的宿命。当我们在争论莫言是否"丑化中国"时,本质上仍在西方设定的议题框架内打转,这种精神上的自我矮化,或许才是真正需要警惕的文化危机。

站在2025年的门槛回望,莫言争议的价值不在于评判是非对错,而在于警醒我们重建文化主体性的急迫性。

而作为微不足道的个体来说,自从看了莫言在瑞典的获奖感言和评委的颁奖理由,让我对这个奖充满敌意,对这个获奖者心存恶感。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个中国人,我不愿意别人侮辱我的祖国和祖国文化。难道称为所谓的巨匠获得西方的颁章就必须通过侮辱自己的祖国这条途径吗?

当某些人还在为西方评委的垂青而沾沾自喜时,中国文学早已孕育出超越后殖民叙事的可能。《三体》的宇宙史诗打破科幻文学的西方垄断,网络文学的出海浪潮改写文化传播格局,这些现象揭示着更为本质的真相:真正的文化自信,不在于他者的认可,而在于自身话语体系的构建。

莫言现象终将作为文化转型期的特殊标本被历史封存,但它留下的精神创伤,仍需几代人的文化自觉来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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