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来了,只带了一斤肉,新婶去告发他,肉却不是偷的。

以丹情情 2025-03-20 11:40:42

刘强有日子没来了,新婶一想到这,午饭就吃不下去了,给他打电话。

刘强挂了电话,没接,但是没出2小时,人就到了。

这次他从羽绒服内斗里拿出一块肉,有一斤重吧。

新婶面上没嫌少,但心里咯噔了一下,隐约感应到了什么。

以前孙强是不用她主动打电话来的,总是苟蝇 着她来,让她面上带着烦心里带着笑。

来的时候对她好,总问她有没有什么活?有没有钱用?

新婶46岁,是寡妇,2年前丈夫突发急病走了,有个儿子在上大学。她种点儿地和菜园,在苹果园或者地瓜地里打点零工。

生活非常拮据,地里的活每天都有,钱也十二分地需要。

刘强是外乡来打工的,50岁,在村东头饭店做厨师一把手,人矮胖,不是勤快人。

但到了新婶这就变了,来了就放下这样帮着干那样。也不心疼钱,反正他工资高,还有些外财。100,50更是没少往新婶手里塞。

而这次不一样了,他不但一周没来,还没打过一个电话,来了,也不想干活,放下这块肉,就要走人。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刘强这是准备抛弃自己了。

新婶也不留他,抬头看看挂钟,下午2点,这个点,刘强休息,不会在饭店。

新婶成为寡妇后,对男人的心思本性摸得门儿清。谁想走就走,但你得付出点儿代价。女人,尤其是寡妇,根本不是软柿子。

得,你不想再看我手心向上,那我以我本乡本土的资本。以我也有拿手菜和面食的绝活,我何不是把你的饭碗给抢了。让你在哪来的回哪儿去,别在这里碍眼。

至于男人,我自己都站起来了,何愁没有更好的?

新婶带着这块肉,来到饭店。正巧,老板娘在吧台忙着结账。这老板娘40出头,讲普通话,并非是原来本村那个老板娘。

一个外地小服务员在摆桌子椅子,拖地板,也不认识。

“正好,有个可以做证的服务员,又是新老板娘,正需要扶持。这样更好能把厨师给开了,换我进来。”新婶想着,声音提高了八度:

“艾玛呀,老板娘呀,你看看你家厨师,偷了你的肉你怎么都不知道?”

“姐寻思你做生意,背后有掏空的,能赚到钱吗?我就给你送回来了。”

“就是你家那厨师,他偷着你的肉,到我个寡妇家,这影响多不好。”

“其实,就咱们农村饭店,那些家乡菜,包子饺子馒头面条,我也能给你拿起来,工资你不用像给男的6000,你给我4000就行。”

新婶紧抓住老板娘的手,爆豆似地往外吐字。

像是要把这个周对刘强的怨恨,一股脑,添油加醋说出来,最好把这负心汉生煎活剥了。

硬生生把人老板娘细皮嫩肉的手给抓红了。老板娘抽出手,拍拍新婶:

“大姐,刘强是我老公,我知道中午你给他打了个电话,我割了一块肉,让他带给你的。”

这么尴尬,人家正牌媳妇在这儿,人家这是接手了这家饭店,现在开的是夫妻店。

以后,就连块肉也捞不着了。

新婶欲哭无泪,像掉了魂儿一样。

“姐,你说你的地方特色面食拿手,那就来饭店帮忙吧,看你也是朴朴实实的人,干得好,我能给你4000。”

艾玛,新婶心里像有锤子捣大蒜,捣得稀烂的大蒜把自己的心都给辣透透的了,真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人家外地人,到底是出门做生意的,眼里看得透一切,还容得下一切。

“人家这是真的求贤若渴,不挑人?还是要把我请进饭店,眼皮子底下看着她男人?”

新婶摇着我问:“大侄女,你帮婶问问塔罗牌,婶能去吗?”“还有,孙强是变心了,还是被老板娘拿捏了?”“老板娘能告诉孙强我出卖他了吗?”

我这年龄比新婶还大,但架不住人在村里辈分大。

咱做小辈的,能不帮长辈吗?可惜我的塔罗牌在文登,暂时帮她不上。

头条友友们,你们帮新婶出出主意,她这工作,能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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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丹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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