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校友编辑部 张北师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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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范闲趣
作者:张思范
我记得1981年9月初开学,自己拎着行李和简单的生活用品来张北师范报到。找到师范已是正午时分。阳光热烈,学校安静,我揣着入学通知书坐在大门口传达室等下午办理入学手续。不一会来了一个打扮挺洋气的女孩,带了一堆东西四处探寻,看样子也是来上学的。后来才知道她是同届23班的一个漂亮女孩。这是我去师范念书见到的第一个同学,没别的意思,就是个记忆物象,因为不是一个班,我可以确定讲我们至今都没说过一句话,甚至她都不认识我这个同学。对师范的总体印象,其实,当时在张北师范读了三年书并没觉出有多特别,只是过了这么多年再回首,突然才感觉她曾经是那么的美好。就象刘若英在《后来》所表达的,在花样年华的年纪遇到最美的你,这份回忆是深刻的,虽然最终是遗憾的。但是,想起当时我们的青春是那样青涩,感情是那么真挚,所以,对师范的那种怀念就不是一般的感情了。“沉思往事立残阳,当时只道是寻常”。写几段师范的闲闻逸趣权当纪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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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范吃出来的“毛病”

师范也是个小社会,故事很多。先给大家讲个打赌的故事。师范北院工作学习区;南院操场生活区。每天都要南北院走。在南院大门东不远处矗立着一个高耸入云的大烟囱。红砖砌的,上边还有往上攀的铁梯子。我猜测是大炼钢时期建的。有时候经过我往上看,感觉好像它在云中晃动。为什么要写它?因为有同学给我讲过一个关于打赌的故事让我至今难忘。他说,曾经有师范的二人打赌说敢不敢爬这么高的烟囱。好像还带输赢多少个肉包子。其中一个说敢,于是硬着头皮爬到云里。等慢慢腾腾下来,屁股往地上一坐就再也没站起来。送医院医生说因为太过紧张突然松弛导致神经系统崩溃。自听了这个故事我每经过就想起这个事情,真与假不知,但此情节一直在脑海盘桓。不知大家听到过这个故事没有。对师范的记忆,对我这种资深吃货来讲,印象最深的还是师范的伙食。最具代表性的肉包子因为同学们写过多次就不提了。师范早餐熬的糊包味棒子面粥,引发的“倒糊糊事件”有同学已写也不再吐槽了。讲几段我的记忆供同学联想。一是坚强的糕。师范的面饧糕用黄米做的,四两一个。小米产自谷子,黄米来自黍子。古代称之为黍、黍子,亦称“稷”、“糜子”;我们的五谷之一。黍在我国的栽培史,保守估计八千年以上。黍(拼音:shǔ) 象形字,此字初文始见于商代甲骨文,其古字形像散开了穗的成熟的黍的形象。该字形有的加“水”,大概是表示需要用水灌溉。碾成米叫黄米,比小米稍大,煮熟后有黏性,可酿酒,可做糕。主治益气,补中。亦称大黄米、软黄米。如果麻油炸就叫炸糕。那时候吃炸糕也不是随便吃,一般要等过年或娶媳妇大喜的日子才有。涞源习惯跟坝上差不多。一般主家说请吃糕就代指大喜,邀你吃糕意思就是请你参加婚宴。蔚县阳原特产这个黄糕,做得又软又香很有名气。你可以翻快手抖音,有许多吃糕视频特有意思。一农村网红老汉表情稍微有点羞涩,也没个笑模样。说:家人们点个小红心,来看喃吃糕!先端起盆里的刚蒸出来的诱人的黄米糕,嘴配合:老铁们香啊!然后给豆腐土豆干白菜肉一锅乱炖的菜加半碗老干妈,准备工作做好后开始干饭。一般好像左撇子的多。夹大块糕蘸下一碗糊涂菜往嘴里一放,嗓子眼一鼓,咕咚就直接吞肚里去了。我边咽口水边翻评论。原来吃糕讲究挺多。如果蒸糕不能嚼,太软嚼了就无法下咽。炸糕就需要嚼。而师范的糕按理说应该是软才对。但是,如果按照快手吃法非如鲠在喉,必须用我小时候烧火的铁夹子推才能进肚。不知道师范大名鼎鼎的大师傅们是怎么做的,记得那个糕好像砖头那么刚强,我老说,如果拿师范的黄糕上战场可以当武器杀敌没问题,自卫也没问题。当时吃糕的场景是这样的:大食堂里许多大圆桌,每个大圆桌围了圈学生,全体一个姿势,费劲地抱着啃糕的样子,想起来就想乐。男生啃的翻白眼也罢了,关键是师范清纯可人的女生也不掩饰,吃得也很艰难。有点象1983年春晚王景愚表演的哑剧小品《吃鸡》,让人不禁捧腹。若在电视剧《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她们应该用长袖遮挡细嚼慢咽才符合逻辑,才符合师范女生的用餐标准。我猜想幸亏当时年龄小牙口好,要现在非连老假牙拽跑也未可知。你说咬不动还是第一道关,往下咽翻白眼第二道关,这二关有连续性正在进行时,而第三关属间歇性发作后发制人就不好闹了,正聚精会神上课嗓子眼冒酸水,咕噜噜咕噜噜。不过,师范的大师傅还是很有操守的,不象现在,不管学校食堂还是饭馆酒店,只要是厨子,包括红白案一水的就像赵本山形容的,脑袋大脖子粗,脸上还冒着油光。管理师范食堂的曹伙食长就是明证。又黄又瘦,好像大风要刮跑的样子。好像卖饭的师傅也没有很肥胖的。二是吃腻的豆腐。小时候我有二不吃:不吃肥肉茴香。肥肉好理解,茴香那股味不知道我为何那么拒绝。我姥姥家和父母都喜欢做茴香肉包子饺子。我不吃就单给我做其他馅的,比如纯肉丸的。我很纳闷那种怪味为何大人们那么喜欢。等我年过不惑之后才慢慢喜欢上了茴香的味道。很奇怪。还比如师范的各种豆腐做法。典型的肉片炒豆腐,油大,很香,就米饭下饭。可能在师范吃腻了,毕业以后就不吃豆腐了,闻不了那股豆腥味。不过,现在偶尔吃点调节一下感觉也挺好的。三是我的初恋是麻饼。论外观猛一看,你真看不起它,我当时就轻视了,啥玩意啊一圈一圈绕着,外表黑红黑红的,让我联想起一句俗语,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后一个名词(我小时候拾过牛粪,形状极其相似,请原谅我实在找不出类似的,不相信可以请教万云老师)。掰开里面奶油黄是用坝上麻油糖浸润烤出来的。尝一块又酥软又甜香,特别是那种胡麻油独特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坝下的同学可能没见过胡麻。现在坝上还种不种不知道,我小时候我们那儿每年几百亩大片种。教生物的葛殿颜老师讲这是油料作物,属亚麻科,原产地东印度,主要分布在热带亚热带,没想到在张北坝上也长得那样茂盛热闹。夏季的坝上天高云淡,大块胡麻庄稼地开着蓝花香气扑鼻,十分养眼。秋天成熟时变为黄色细长的杆顶着一个琥珀色桃状包包,如弱柳扶风,亭亭玉立。揉碎里面是几个小房子驻着的胡麻籽。可生吃,如果炒熟香气扑鼻,也顾不了什么斯文了,等榨出油就是胡麻油。这种味蕾感觉记忆十分强烈且不易遗忘。河北保定有家著名小吃以牛肉馅饼起家的餐馆叫“北斗星”,疫情前也到处开连锁。这家餐馆有道不起眼的凉菜,胡麻油拍黄瓜做的很别致,估计高厨几经对比试验才找到麻油的最佳口味。价格不高却很有特点是我的必点菜。关于麻油还有个更有意思的故事。我上小学的时候最不喜欢干的活就是拉风箱。农村就是负责做饭火头军工作,所谓的烧火。大人在上面忙着炒菜主食,我添柴拉风箱,相当于《穆桂英挂帅》中的烧火“丫头”是也。现在多年没见到风箱这个东西了,估计也成文物了。过去农村孩子馋了趁大人不在家,用大铁勺(有家底的是紫铜勺)里面打一个鸡蛋,伸进灶膛的火上摊熟,啥调料也不放就很满足了。有一次跟朋友争论,他说勺子底滴油,我说不放,争得不亦乐乎。看来许多人小时候这么干过。每次我们家炸油饼,我妈都是和面擀切入锅出锅手疾眼快一言不发一气呵成。炸出的油饼又好看又香。刚开始一到翻大铁锅里的油饼上火色的关键时刻,我就问:妈,炸熟了吗?我妈就神秘地压低声音:不许说话!急火!为啥啊?炸油饼你一说话油就跑了。当时吃的麻油很贵啊,家家象宝贝一样舍不得放开吃。像我姥姥说,老辈子吃香油每次就三滴得。那还了得,我是肩负重大责任的火头军,绝不能因为我的责任让这么贵的麻油逃跑掉!就是我跑了也不能让麻油因为我的说话跑了。从此以后这个秘密我可记死了,我们家一炸油饼我就静默不敢言声了,猛添柴拉风箱。后来麻油跑这个问题困扰了我许多年,明明半锅油也不见少怎么会跑呢?油真的会跑吗?这个神奇问题后来我自己悟出答案来了,高兴了很长时间。有一年去陕西榆林市的神木县出差,在街上闲逛发现了跟张北麻饼十分相似的小吃,一气买了二十个回来。同去的一拨人不理解我也不好意思辩解,就说给家人买稀罕,其实是我在师范的味觉回忆在作祟。等费劲巴拉好不容易飞机高铁把二十个仿麻饼背到家,都说有股麻油怪味不好吃,而我却如获至宝,每天一个边吃边咂摸师范的感觉,好像师范麻饼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后遗症“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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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范练出来的“功夫"

师范启蒙开发培养的兴趣,很多同学后来在工作生活中都发挥了很大作用。草绳灰线,伏脉千里。我在师范也学了一些,有的发展成了长项,也有的半途而废。一是学武术。1982年李连杰主演的武打电影《少林寺》轰动一时。学校组织全体师生到张北县电影院观看的。各班排队班长带队,要求同学都带校徽。着装统一没有忘了。就记得电影十分精彩,看的心潮澎湃手舞足蹈,感觉是看迷代入了。当时,全国好像兴起习武热。我好像在师范也练过一段什么意拳。师范南院操场礼拜天有教头教。我突然想起打鸡血。网上有文章专门介绍,有个时期许多人相信打鸡血对身体好,抱着白公鸡在医院门口排长队侯着打鸡血。还有耳朵听字,当时都以为神奇,现在看成了笑话。为了练成李连杰那样,先从装备下功夫。我节衣缩食从张北大百货商场咬牙买了双上海生产的回力牌白球鞋,当时相当于耐克那样的高端名牌了。打球练武穿稍微脏点赶紧洗刷干净。为了让鞋干了不发黄,还打听了一个小窍门,洗干净后用刷墙的大白粉再浆一遍,真不辞辛苦不怕费工夫。记得师范教武术的师傅很厉害,不是师范的老师。比网红不讲武德的太极大师马保国强百倍,原以为马老师可厉害了,没承想三分钟被打倒三次,满眼乌青还嘴硬。师范业余武术教头有真功夫,在篮球场硬地上给大家示范前倒后倒侧倒,整个人平着啪就落地了看着轻松自然一点也不疼。我试了试前倒。我去,整个身子摔在坚硬冰冷的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喷出来似的,就像没抱牢的大西瓜失手后的感觉。胳膊肘磕得生疼,全身都裂开一样。我的眼泪都快骨碌出来了,就象我的学生读课文把眼泪读成眼珠,差点把我的钛合金眼珠摔出来。侧倒还勉强凑乎。后倒可不是闹着玩的。后背猛着地腿往上翻。我怕摔傻了,就到跳远的沙坑练了回,摔得呲牙咧嘴痛苦万分,感觉武功练不成非把自己练废了不可,真不是随便练的,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牧羊曲》很优美很喜欢,但是,李连杰您拜拜吧。在师范时候印象最深的电影,除《少林寺》,还有张贤亮小说《灵与肉》改编的电影《牧马人》,当时被丛珊扮演的四川姑娘李秀芝打动了,就如纳兰“人生若只如初见”,感觉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善良纯洁乐观美好的女孩,着迷程度曾一度超过了师范麻饼和武术。二是吹长号。师范除礼拜休息外基本天天南院各班列队跑早操。伴着早晨初升的太阳,有种朝气蓬勃、生龙活虎的气象。每到这个时刻体育老师李有才的才华就凸显出来了。口令不仅震天动地,吹出的哨声也响亮有力。有点敢叫日月换新天的气势。师范的早晨热气腾腾,连老师们也有晨练的习惯。音乐老师杨仲华没教过我们,但是,经常看见早上带着还上幼儿园的儿子跑步。杨老师戴眼镜,身材挺拔,气宇轩昂,有时带着纯白手套(仪仗队那种)跑步,特别听他说话膛音很重就象花腔男高音,挺让人好奇,可惜没上过杨老师的课。原因可能是我少见多怪夏冰之语,包括教我们音乐的侯凤连老师,往三尺讲台一站气质就出来了:端庄大气,气质优雅,艺术范特浓。为躲避枯燥的跑操就报名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号队学习吹长号。这里有个窍门,小号短费劲不好控制。长号一边吹一边右手拉找音节,相对省劲,加上我小时候拉风箱手熟,基本水到渠成。吹号唯一不好就是费嘴,吹一早晨把嘴振麻木了吃饭都没味。李有才老师管我们号队“朝天嚎”。从师范毕业迄今各种原因就没再摸到过长号,估计奏法早就着菜白粥喝了,只能磨牙闲聊时跟小年轻吹吹牛罢了。三是读闲书。我个人认为在师范学到的最大的用处,就是闲读。那时候读闲书如饥似渴,恨不得把图书馆都装肚里。经常把陶渊明《五柳先生传》中的“好读书,不求甚解”挂嘴上。其实后一句才是要点,"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可是,好像让正课不许挂科逼迫,看闲书没富裕时间细嚼慢咽做深入思考,快速浏览有点囫囵吞枣。不过看过跟没看过毕竟还是有区别的。等工作了,看闲书这个习惯一直伴随着我,特喜欢著名学者朱小棣的著作《闲读近乎勇》《地老天荒读书闲》,十分切合我的观点。能够树立构建起自己“读闲书、闲读书、读书闲”以及“地老天荒读书闲,书中自有言如玉”的理念,达到“一卷在握,宁静致远”的境界就是不同凡响,我感觉师范在培养学生这个功夫方面还是可圈可点功不可没的。我看书有个不好的毛病,就喜欢看历史的边边角角,搜寻自己喜欢和感兴趣让我有意外收获的东西。如流沙河先生所说,“偶有文章娱小我,独无兴趣见大人”。原来上学的时候以为高万云老师跟他教的现代汉语一样那么板正,没想到在公众号读了高万云老师《我在张北师范的时候》的大作,才知老师们也是段子高手。其中讲到: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万云老师带着音乐组的侯风莲老师去偷王守玮老师窖里的土豆,取了一袋子后还豪迈地对侯老师说:“吃完了随便来取”。读到此处把我笑喷了。一是有趣;二是“随便来取”应改成“随便来拿”就有孔乙己的味道了;三是刚入学我们在南院住石头平房时,恰好东头住万云老师一家,西头隔壁就住侯凤莲老师一家。你说邻居老师想偷守玮老师家地窖里的土豆,何劳吾师动手,交给我班“飞毛腿、鼓上蚤”来办即可,省的被发现丢了斯文。写到此忽想起我最喜欢的作家刘振云在《一句顶一万句》中的一句名言:一件事引出了八件事。讲我为师时的二件事。一年寒冬腊月,大雪过后一片银白。晚上我们四个年轻老师没事在学校逮麻雀。具体分工:一人用大手电强光照,一人用长木杆捅,剩余二人往口袋捡。学校在村外,皎洁的月光,校园很安静,我们几个围着教室的房檐找麻雀。强光一照老麻雀就糊涂晕菜了,然后杆子一捅就落下来装口袋。几天下来收获颇丰。(忘了怎么入的肚,受过师范教育估计不会生吃)。有天全体课间操毕,校长训话,黑脸拉长都快到脚面了,怒气冲天指着学生,是哪个不爱学习的捣蛋学生,把教室房檐的红瓦都给捅得立起来了!让我逮住非打折你的什么腿!我们几个心里暗笑都装没事人似的。没想到会让学生背锅,以后就知止了。还有次我当班主任可能吃的有点不舒服,讲完课文让学生自习,我站在教室前排一对学生桌前看他们读课文,事发突然由于自己没控制住不小心排了一个没动静的。我就转到别处去了,不一会前排那俩个同学大吵起来,还有起哄的。他说她放的,她说他放的。我说,为屁大点事值得吗!他们齐声说:老师,这个屁太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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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范结出来的“情怀”

师范结下的感情大体分几类,一是师生对学校的;二是老师与老师之间的;二是师生之间的;四是同学之间的。前三类因为老师同学写了不少我就不啰嗦了,想重点谈谈第四类的感慨发现。在设计《张北师范情怀》公众号之前,为了协调征集师范的老物件,比如有纪念意义的校徽,《新苗》校刊一些文章原稿,当时的老照片等等,也为便于交流征文,拟建一个张北师范联谊群。主要目的就是为公众号创造条件。后来突然发现,原来差不多(推测)的班级都有自己的群。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因为我工作一忙怕分心影响工作,基本就保留家庭群和工作群,其他尽量退出。每看师范生作家胡学文说自己有几十个群,我就明白自己为什么成不了作家的原因了。同学群这个现象很有代表性,也很有意思,有的同学常年不说一句话,潜水到了沉默是金的高度,但仍在群里守望关注。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在人生某个时间段因缘际会一起学习生活了三年,等工作成家后又链接圈在一个群里。这个现象不是张北师范所独有,可能是个普遍现象。我就疑问如何来解释这个现象,其背后深层原因是什么。有人说缘分宿命,有段文章写的很有意思,就是从科学角度来解释这个说法的,给大家引用一下。网传杨振宁说这个世界有造物主存在。杨振宁是华人在理论物理学方面成就最高的物理学家之一,他和李政道于1957年因为宇称不守恒理论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而有一个采访杨振宁的2分钟访视频火了起来,该采访的提问部分,有人问杨振宁:对于造物主怎么看?杨振宁的回答是,他认为存在一个造物主,并阐述了相关的原因。这个视频被很多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并以大肆宣扬神学,声称连杨振宁这样伟大的科学家都是信上帝的,当然他们也没有放过牛顿和爱因斯坦。那么问题来了,杨振宁真的信奉宗教吗?要了解这个问题,我们就得首先对这个视频的内容进行溯源。如果找到当时的采访,我们就会发现,这个2分钟的视频其实是被恶意截断的,特意把一些内容截掉。杨振宁在回答相关问题时,他首先强调了一句,他反对任何宗教意义上的神,反对那些有“人形”的神,造物主不是那种会飞的老头。换句话说,杨振宁提到的造物主并非是宗教意义上的“上帝”。这种杜撰科学家言论的事情已经是非常多了。比如,有人就曾经杜撰过爱因斯坦相信佛学的 ,纵观爱因斯坦的一生,我们能看到的只有他支持无神论的言论,根本看不到任何爱因斯坦支持神学的言论。杨振宁也不是第一次被污蔑了,很早以前网上就流传着别人假借杨振宁之口说出来的神学言论,还流传着许多文章,比如:《杨振宁:佛教与科学是彻底相容的》等,杨振宁就曾因为这些谣言而公开声明过多次,他没有写过任何与宗教相关的文章。他甚至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强调:本人从来没有赞扬过佛教和其他一切宗教,宗教和科学并没有兼容性。那么问题来了,杨振宁眼中的“造物主”到底是什么?我们又该如何理解呢?杨振宁所说的造物主实际上一种力量,或者说是一种原理。持有与杨振宁相似看法的科学家有很多,爱因斯坦就是其中之一,这也被称为:第一推动力。那“第一推动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其实杨振宁在被采访的时候也提到了。物理学家,尤其是理论物理学家在研究过程中常常会碰到很多很“美妙”的理论。简简单单的几个理论和公式就解释了许多复杂的现象,而这些理论和公式常常会有许多“刚刚好”的情况。我们举几个例子,光速恰好是299792458m/s。如果光速的数值发生改变,那么我们所在的宇宙将完全不一样,甚至是完全不存在。同样是光速,如果光速在不同参考系会发生数值变化,那么很多现象就无法解释,许多理论就会崩塌。当然不仅仅是光速,理论物理学中有许许多多类似的情况,尤其是几大基石定律都非常的简洁和完美,引力的平方反比率,麦克斯韦的电磁学理论,量子力学中的不确定性原理和波动方程,以及相对论。在研究这些理论过程中,不免会让科学家去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所处的宇宙会恰好是这个样子,很多似乎是专门为人类的诞生设计好的一样? 所以,某种程度上,科学家们是在无数次的追问过程中,追问到了万物的最底层原理,牛顿一生都在致力于研究这个问题。爱因斯坦的后半生也在研究类似的问题,爱因斯坦那句:上帝不掷骰子。这里的上帝其实指的就是万物的最底层原理。几乎每个时代最顶尖的物理学家都思考过这个问题,但他们都没有想到问题的答案,其中比较有名的就是:人择原理。这个理论的意思是,世界上不止存在一个宇宙,而是有非常多的宇宙,我们正好是生活在一个非常特殊的宇宙中,于是才有了人类。也就是说,所谓的最底层原理或者说第一推动力,其实恰恰是对应了这个宇宙,而没有任何更深层的原因。因此,无论人类如何去发现,不可能找到人类想要的第一推动动力,因为它就是我们所处宇宙的基本属性。当然,人择原理不是一个理论,而只是一个观点和假说,并没有得到广泛的认同。物理学家们依然死守在攻坚更深层次理论的道路之上,而他们所追求的“造物主”其实不是人形、宗教主义的神,而是宇宙最底层的原理。我认为应该按照基因理论人的社会属性来解释更有说服力。若按基因理论推测(有演绎性质,请勿当真),能偶然分到一个班,其实也可能有其必然。张艺谋曾拍过一个电影《古今大战秦俑情》,还有香港老电影《胭脂扣》,都讲穿越的爱情故事。我就反过来想象,可能上古时期我们19班同学曾在一个山洞生活过,我给它简称为:第19洞部落。后来,穿越穿越穿越,终于才到了师范19班,后来经过了多年又相互寻找联系集中到现在一个19班群里。期待有老师同学拿出更让人信服的理论来解释。研究解决这个问题的普遍性意义十分重要,对于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哲学命题具有指导性。公众号《张北师范情怀》是一个链接,一个念想,更是我们对母校感情的深情表达,是对师恩的诚挚感谢,是对青春的无悔眷顾。总体看,自2021年12月02日创建以来,原创文章近40多篇,老师同学深情挥洒,佳作不断,社会影响面逐渐扩大,成为聚集广大师生朋友的一个平台发挥积极作用。为启动公众号开好局亮好相,增强吸引力,张彪老师积极协调师范骄子著名作家胡文学开篇;联系学富五车才华横溢的高万云老师写了《我在张北师范的时候》,引起较大反响,阅读量达到1.4万,受到老师同学的广泛好评;邀请曾在师范教书、著名教育工作者、《长城文艺》执行主编张美华写的《我所认识的高万云》,让我们深深感动。为了征集稿件,张老师不辞辛苦,广泛动员大家拿笔回忆讴歌张北师范我们的青春岁月;为确保多出精品亲自修改稿件,在此向张彪老师的辛勤付出表示诚挚感谢。在推送的稿件中,有年过八旬师范同学的口述文章,因在别的刊物或载体发表过,平台原因未能在公众号刊发深表遗憾。22班李向军的《师范的绰号》立意新颖,内容丰富,不仅写出了师范绰号的文化美人性美,就是当时因给女生起绰号引起的摩擦不悦,包括师范硬糕等许多让你印象不佳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种珍贵的记忆。还有20班郭淑玲、21班罗涛、23班李淑一等其他同学(包括师范家属)的篇篇佳作,深情回忆,都是对师范深厚感情的集中体现,对师范正能量的弘扬光大,进一步加深我们对师范之美好的怀念。这种感情历久弥新,弥足珍贵,正如胡学文在开篇《时间的碑石》中所言,白驹过隙,指间流沙,我们可以用某种方式让时间停驻,如石碑矗立,这也是重建张北师范的方式。从这个意义上讲,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刘若英在<后来>中唱到: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愿时光能缓可回首,师范美好且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