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妹妹的悲惨人生与恐怖秘密

毒舌喵君 2025-04-30 09:33:55
妹妹降临人世时,背上驮着一只硕大的涡旋壳。 她长着人类的脑袋与双臂,肌肤白皙似玉,却没有下肢,周身还不断分泌着黏液。 爸爸欣喜若狂。 他宣称,这只蜗牛价值千金。 其黏液可让人返老还童、延年益寿。 其血肉能治愈世间百病。 终于,轮到他大发一笔横财了! 小年夜,恰是妹妹成年之日。 爸爸邀请了众多名流富商前来赴宴。 他高高举起酒杯,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 「这蜗牛的黏液已采集殆尽,出价最高者可品尝其肉。」 烤炉里的火苗熊熊燃烧,肉香飘散出足足 2 里地。 男人们的嘴巴一张一合,妹妹就这样彻底消失了。 可后来我才惊觉,最恐怖的事情,才刚刚拉开序幕…… 1 爸爸把妹妹分泌的黏液收集起来,制成药丸。 一颗售价五两银。 县里的富太太们争着抢购。 没几年,爸爸就积攒下一笔不小的财富。 妹妹成了家里最金贵的存在。 为了让她产出足够多的黏液,爸爸特意给她盖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 屋里铺满了湿土和腐叶,每日精心浇水、喂食。 而我,除了要下地劳作、洗衣做饭,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顾妹妹。 家里凡事都以妹妹为先。 她虽受尽宠爱,却整日郁郁寡欢。 唯一的乐趣就是捉弄我。 「爸,姐姐又忘记给我送饭啦。」 「爸,姐姐给我吃泡过盐水的叶子。」 「爸,姐姐忘了关门,阳光照进来,差点把我晒伤咯。」 …… 爸爸明知她在撒谎。 可还是会拿出鞭子,把我抽得鲜血直流。 因为我的惨叫能换来妹妹的笑声。 她开心时,就会分泌出更多黏液。 「凭什么,凭什么咱俩明明是双胞胎,你却没变成怪物。」 妹妹惨白的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彻骨的阴冷。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家里只有病恹恹的妈妈心疼我。 可她已经病入膏肓。 自从生下我和妹妹后,她仿佛一下子老了 30 岁。 头发花白,身体佝偻,整日咳嗽不停。 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 奶奶把她丢进柴房,任其自生自灭。 早忘了妈妈变成这样,全是因为怀孕时被她灌下那些神秘的药物。 爸爸却常常安慰妈妈: 「等我再多攒点钱,就给你治病。」 ——他舍不得用黏液制成的药丸给妈妈。 「你妈可以再等等,普通的药就能治好她,药丸是要拿去卖钱的。」 卖药丸的钱被爸爸藏在一口大米缸里。 他常常对着那米缸唉声叹气: 「不够多,不够多…… 「要冒尖才好……不,要至少装满十口米缸才好……不,也不够,要更多,更多……」 那个傍晚,下起了雨。 天色昏暗,天地间一片雾蒙蒙。 妹妹从小屋出来透气,趴在湿滑腻人的泥土地上发呆、淋雨。 她不准我躲在屋檐下,非要我站在雨里陪她。 远处雷声滚滚,雨越下越大。 妈妈竟然从柴房走了出来。 她撑着一把破伞,笑容满面地举到我的头顶。 「千万可别生病了,妈会心疼的。」 那一刻,她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明亮,仿佛病一下子全好了。 妹妹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眼神倔强又有些别扭,嘴里小声嘟囔着: 「妈妈,你抱抱我吧。」 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但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2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她冷笑一声,对着妹妹竖起满身的尖刺: 「滚开!我不是你妈,你就是一个用秘药做出来的怪物,再敢欺负我女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一声巨雷炸响,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我看到了妹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眼神里满是绝望。 忽然想起 10 岁时,妹妹曾问我: 「姐姐,妈妈说我不是人,让我滚远点,你说我真的不是人吗?」 我安慰她: 「小若当然是人啦,你和姐姐长得一样,我们都是人。」 她哭了: 「若我是人,那为什么身上有蜗牛一样的壳? 「我讨厌这壳!讨厌这身体!讨厌!讨厌!」 那天她发了疯,在泥土里翻滚、撕扯,还试图吞下大量的盐。 而我则平白无故挨了一顿鞭子。 17 岁的如今,妹妹又没能求到妈妈的拥抱。 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因为晚上的时候,妈妈去世了。 是被活活憋死的。 我从她的耳朵和鼻孔里,揪出好多只湿漉漉的小蜗牛。 妹妹站在暗夜的阴影中,声音混沌而迷茫: 「姐姐,若我是怪物,是蜗牛,为什么又像人一样会哭会笑呢?」 我咬着牙,指甲掐破了手心。 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恶意。 一时冲动,便把偷听到爸爸和奶奶的谈话告诉了她。 「小若,你知道吗,下个月小年夜那天,你就成年了,你的黏液会干涸,你的肉也长熟了。 「到时候——」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声音又冷了几分。 「爸爸说蜗牛的血肉能治百病,那些有钱的贵人们都准备好了银子等着呢。」 她那边一片寂静。 我恨意翻涌,控制不住地继续说道: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这世上根本没有人真心对你。 「妈妈嫌弃你,爸爸看到你时表面高兴,其实转身就会洗十几遍手,奶奶也是一样,而我,会把你剩下的壳碾碎成粉末。」 …… 她依旧沉默不语。 我的心猛地一疼。 爸爸得知妈妈去世的消息,从邻居张叔家的酒桌上匆匆赶了回来。 他象征性地嚎了两嗓子,抽了抽鼻子,让我找一张破席子。 我试探着问: 「爸,不给妈妈准备口棺材吗?」 他愣了一下,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败家子!咱家哪有那么多钱?」 妈妈的遗体被粗暴地拖上板车,扔到了乱葬岗,随便埋了一下。 无数的蜗牛在泥土里翻动,它们的肉身竟是赤色的。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书名【蜗牛妹妹怨】,内容来自 「纸糊」。3 晚上睡觉前,妹妹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让姐姐和我一起睡吧。」 于是,我便和她一同躺在了散发着腥臭腐烂气息的泥土里。 屋门关上后,一片死寂,黑暗浓稠得让人窒息。 就好像,躺在棺材里面。 妹妹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传来,阴森冰冷: 「不管你信不信,我本来是想救她的。 「不是说蜗牛的黏液能让人返老还童、延年益寿,血肉能治疗百病吗? 「可对妈妈一点效果都没有,她还是死了。 「呵呵——」 她的笑声尖锐刺耳,让我忍不住微微颤抖。 「不过,我给自己做了个新妈妈。」 浓重的黑暗将我紧紧包裹。 鼻腔里全是腐败的味道。 妹妹越来越像一只真正的怪物了。 我想远远躲开她,却完全辨别不出方向。 屋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借着月光,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今晚刚被埋到乱葬岗的妈妈。 她的皮肤下面鼓鼓囊囊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目光呆滞,行动僵硬。 妹妹欢快地迎上去,一头扑进「妈妈」的怀里。 「妈妈」缓缓抬起手臂,抚摸着她的背部,嘴角扯出一个惊悚的笑容。 一只赤色蜗牛从她的唇角爬出来,直接掉落,消失在黑暗中。 我恐惧到极点,失声尖叫,看着这诡异的场景,一动也不敢动。 突然,院子里传来奶奶的声音。 「干吗开着门?还没睡呢?」 「妈妈」浑身一抖,轰的一下碎成无数粒蜗牛,彻底融入黑暗之中。 我终于发出一声尖叫,狼狈地从湿腻的地上爬了起来。 原来是一场噩梦。 门虚掩着,有月光斜斜地洒进来。 妹妹不见了。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立刻后悔把小年夜要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如果她逃走了,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 她害死了妈妈,生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村里最近莫名死了很多被挖空内脏的家畜。 一定是她干的。 院子的泥土地上有浅浅的爬行痕迹。 混合着腥臭的黏液。 我顺着痕迹在村东头,鬼婆家附近的野树林里找到了她。 4 鬼婆捡来的孙子王浩鬼鬼祟祟地递给她一个小瓶子。 然后两人开始情意绵绵地互诉衷肠。 那画面实在令人作呕。 毕竟妹妹现在的模样实在算不上好看。 她的头发几乎掉光了,露出惨白柔软的头皮。 面容浮肿,五官越来越模糊,几乎快要消失了。 就连手臂也在慢慢回缩。 但我最好奇的是,王浩交给妹妹的瓶子里到底装着什么。 …… 天亮前,我比妹妹先回到了家。 在黑暗的笼罩下,沉沉睡了过去。 奶奶在外面敲着铁桶骂人的时候,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房门紧闭,伸手不见五指。 但我能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压迫感。 妹妹正死死地盯着我。 「你发现了我的秘密,一会儿就要去告状了对不对?」 我心跳如鼓,不敢大声呼吸。 见我不说话,她又接着说: 「劝你最好别这么做,因为我也发现了你的秘密。」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利箭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以至于我否认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 一声轻笑后,妹妹湿黏的脑袋凑近我的耳朵。 「好几次清晨,我都看到你在偷偷洗一身血衣。 「那么多血……你该不会是去杀了谁吧? 「说不定咱俩在肚子里的时候都被秘药影响了,只是我身上的药效发作得更早一些。 「说不定你也是一个怪物,我的噩梦快结束了,而你,才刚刚开始……」 5 我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我有一个秘密。 从年初开始,每个月总有几天,早上醒来时,我浑身是血地躺在房间地板上。 而那些血都不是我的。 我更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最恐怖的是,我的牙齿,越来越尖,越来越多…… 足足多了好几层,快要延伸到喉咙了。 这在人类身上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如果这件事被爸爸知道了,他一定会把我绑起来,好好研究我身上哪些零件比较值钱。 然后像对待妹妹那样,把我开膛破肚,做成一道道所谓的美味佳肴…… 我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这个秘密。 恐惧与日俱增。 没想到,还是被妹妹发现了。 我不得不答应她互相保守秘密的要求。 事实上,比起妹妹,我更恨爸爸和奶奶。 还有那个在背后出谋划策的鬼婆。 他们才是真正该死的人。 他们才是真正的怪物。 总有一天,我会手持利刃,让他们和我一起下地狱。 可实际上,他们所面临的地狱,比我想象中还要残酷…… 书名【蜗牛妹妹怨】,内容来自 「纸糊」。6 小年夜的那晚,天上罕见地飘起了雪花。 给妹妹去壳的时候,鬼婆前来帮忙。 小屋第一次被照得灯火通明。 她的惨叫和哭号声骤然划破夜空,让人头皮发麻。 她第一声呼喊: 「爸,我好疼,救救我!您不是说我是您最重要的女儿吗?」 我爸正忙着收来客的银子,根本没空搭理她。 她第二声呼喊: 「奶奶,我快疼死了,救救我!您不是说我是您最疼爱的孙女吗?」 我奶正忙着给烤炉添柴烧火,不屑地撇了撇嘴,骂她是蠢货。 她第三声呼喊: 「姐姐,我没壳了,你来看我现在像个人了吗?」 …… 我像泥塑一样站在原地,被奶奶打了一巴掌都没回过神来。 我恨她害死了妈妈,但也可怜她这悲惨又短暂的一生。 更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她彻底没了气息。 被抬出来的时候像一只巨大的肉虫,毫无生气地蜷缩成一团。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很快气氛又热烈起来。 我爸把她扔到案板上,熟练地开膛、取内脏、切块、分割、称重…… 炭火滋滋地冒着油,肉香飘散出 2 里地。 推杯换盏间,男人们的嘴巴一张一合,妹妹彻底消失了。 而我也没有像之前发狠时说的那样,把妹妹剩下的壳碾成粉末。 因为我看到,鬼婆兴高采烈地拿着妹妹的壳匆匆走了。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头,在肩膀上发现一只栖息的蜗牛。 哦,不,我身后站着一个人。 是鬼婆的孙子,王浩。 7 他浑身湿漉漉的,灰头土脸,衣服上全是污泥,就连指甲缝里都是脏兮兮的。 我皱着眉说: 「你来晚了,小若已经不在了。」 他面色异常苍白,眼睛深邃莫测,嘴角勾起,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不晚,刚刚好。」 我不明所以,看着他的样子,又问道: 「你怎么浑身是泥,去干什么了?」 他歪着头直直地看向我,那古怪的笑意更深了: 「我去村外野树林挖了些 3 米深的坑。」 我的心猛地一紧。 在我们村,3 米深的坑一般都是埋棺材的时候才会挖。 还想问问他和我妹到底有什么秘密,他却已经转身走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裤管很长,完全盖住了脚面,身体还微微有些佝偻。 这莫名让我有一种错觉,他好像是蠕动着离开的。 瞬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肩上的蜗牛醒了,它从壳里钻出来,抬起脑袋,直勾勾地盯着我,脖子伸得老长。 我强忍着不适,捏起它扔到了黑漆漆的泥地上。 那微凉湿黏的触感,让我莫名地感到恐惧。 奶奶又在敲着盆骂人了。 为了不挨打,我急忙拿起扫帚假装打扫。 客人们吃饱喝足后,陆续离开了。 雪越下越大,我收拾完一片狼藉的宴席,时间已经进入了下半夜。 我疲惫不堪地拿了薄被,想去原来的房间。 却被奶奶拦住了,她漫不经心地说: 「你先继续在小黑屋睡吧,原来那地方我放了些杂物。」 没办法,我只好灰溜溜地走回院子。 无窗小屋的门敞开着,里面像一个黑洞。 我抱着被子,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这样的雪天睡在外面,我会被冻死的。 睡觉前,我特意把小屋的门半开着,虽然会有寒风吹进来,但至少不会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我累到了极点,来不及恐惧,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又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中。 门不知被谁重新关得死死的了。 有一股凉风从我脸颊吹过,我心里不禁一沉。 这股奇怪的风就像是某个人从身边走过时,衣服带起来的。 还有人在我耳边吹气,接着传来妹妹轻飘飘的声音: 「嘻嘻,姐姐,我终于有腿了,还能不停地换脸呢! 「我虽然死了,但又存在于万物之中。」 8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我猛地坐起来,身上挂满了层层细密的冷汗。 门还半敞着。 哦,原来又是一场噩梦。 我的手臂痒得厉害,我撸起袖子去挠。 指甲划过一大片粗硬的鳞片。 我瞬间呼吸急促,又用手掌去抚摸后,心彻底凉了下去。 也许很快,我也会变成一只怪物了。 院子里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这次还夹杂着奶奶的怒吼: 「天杀的,小池,耳朵聋啦?赶紧去看看是谁在敲门!」 我不敢耽搁,迅速放下袖子遮住手臂,踏过积雪,跑到院子大门前。 来人还在不停地用力敲门,把院门敲得哐哐响。 现在还是后半夜,天还全黑,这个时候谁会来呢? 我迟疑地问: 「谁呀?」 敲门声立刻停了下来,门外陷入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一个粗犷阴森的声音响起: 「我是镇上的王富贵,今晚吃了那蜗牛肉,感觉多年的老毛病都好了,特来送上谢礼。」 我爸和我奶提着煤油灯先后走了出来。 听到是王富贵,他们原本悻悻的脸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神情。 他们用力把我推开,急忙松开了门插。 我心里满是阴霾。 这个时候,来送谢礼? 王富贵提着一只纸灯笼缓缓走了进来。 那纸灯笼散发着阴森暗淡的红光。 邻居家的大黑狗突然疯狂大叫起来,片刻后,又像被谁踩了尾巴一样,凄惨地哀号几声,没了动静。 书名【蜗牛妹妹怨】,内容来自 「纸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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