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去世5年,49岁婆婆却怀孕了,老公为保名声竟让我养(完结)

不过王天天 2025-04-07 20:28:56

公公去世5年,49岁的婆婆却怀孕了。

老公为了保住婆婆的名声,让我不要声张,「夏之,反正你也生不出,不如就让妈生了吧。」

「等妈生了,我们就对外说是你生的。」

我三观尽碎,「让我给这个死老太婆养孩子?」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大门一关,「滚!」

又贱又不要脸的家,谁想待?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夜幕降临,步归家门,我那素来尖酸刻薄的婆婆赵秀梅,竟然罕见地没有催促我下厨,反而面带微笑地问候我:「夏之,你回来了。」

我瞥见茶几上陈列的水果,不禁感到一阵作呕。

往日她购置的水果,纵使在家中搁置至腐烂,她也绝不愿意分给我享用。

这老太婆又要搞什么鬼?

顾以堇见我愣神,急忙把我引到客厅落座,「夏之,你妈妈有个喜讯想要告诉你!

茶几上随意地搁置着几份报告,我随手取过,未曾想,下一刻,我竟瞬间凝固。

赵秀梅,49岁,孕8周。

我惊恐地望向那两位安坐的人,他们却显得轻松自在,毫无畏惧之色。

公公已故五年,这孩子。

是谁的?!

我怒不可遏地追问顾以堇,「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喜讯吗?!」

赵秀梅察觉到我脸色骤变,迅速收敛了她那令人反感的表情,随后带着讥讽的语气说:“怎么,我不是因为丈夫去世而是因为出轨吗?”

“无论如何,你这都比在学校里与那些男家长频繁交往来得妥当些吧!”

“真是不敢想象,背后竟然对以堇做了那么多对不起的事情!”

我缓缓吸气,努力平复胸中的怒气,转过头看向顾以堇,「听着,你母亲明年即将退休,目前还没有找到新工作,孩子出生后,谁负责抚养?这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

“你怎能如此不明智?难道未曾思考过可能的后果吗?”

赵秀梅见我斥责顾以堇,立刻挺身而出维护儿子:「夏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以为家中收入全靠你一人吗?我儿子难道赚的就不如你吗?!」

「你该不是嫉妒我49岁还怀孕吧?」

我忍不住笑出声,「你难道不知道,49岁高龄生育,孩子出现问题的风险会显著增加?尤其是可能出现唐氏综合症的情况。」

啪--

话音未落,赵秀梅便猛地一掌掴向我的脸颊,「好你个家伙!竟敢诅咒我的孩子有缺陷!看我不教训你!」

这巴掌的灼热感刺痛了我的脸颊,尽管我以前也曾受过这样的打击,但这次却异常地疼痛。

我挺直了脊背,将那份报告掷向顾以堇面前,语气冰凉地追问:“你们究竟有何打算?”顾以堇误以为我因受挫而动摇,见我似乎有所让步,兴奋地提议,“夏之,既然你无法生育,不如就让我妈来承担这个责任。”

「妈生了,我们就说是你生的。」

“这样一来,母亲的声誉得以保全,我们也有了后代,你看你甚至不必担心身材变形,真是太妙了!」我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个陌生人:“顾以堇,你难道是疯了吗?”“要我帮那个顽固的老太太抚养孩子?”

「谁疯了?」

赵秀梅一听,抄起桌上的水果就扔向我,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天杀的!怎么说话的!还教书育人!你配做老师吗!」

“这个孩子在我的腹中,与以堇同源同宗!以堇抚养他又有何不可!”

“你还没听我说呢!嫁入家门这么久,竟然连一枚蛋都未能生育出来!”

「我说了算!」

我怒火中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你们这算计得可真精明!竟想让我免费当保姆,还要求我扮演廉价的母亲角色,难道你们以为我是个傻瓜不成?」

「离婚吧。」

话音刚落,我径直步入房内,随手一带,房门便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闷响。

倚靠在门旁,我感受到心脏猛烈地撞击着胸腔,思绪如乱麻般纷扰不堪。

离婚的念头在我心中早已滋生,然而,当我真正面临这个抉择时,内心却涌起了莫名的迷茫与恐惧。

五载光阴,我在这段婚姻中倾注了全部心血,却终究迎来了如此令人遗憾的结局。

门外,顾以堇持续地拍击着门扉,声音中带着哀求,「妈妈含辛茹苦地将我养大,难道您就不能稍微体谅一下她的不易吗?」

「我妈独生我,她有困难我帮。」

「滚!」

翌日清晨,我迅速整理了几件衣物,便搬迁至了校园内的教师宿舍。

孩子无,物品少,快速整理。

在离开之际,我再次凝望了这个熟悉的家园,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在校园内,顾以堇依旧对我紧追不舍,课间休息便拦在我教室门前,语气谦卑地请求我回家,“夏之,我妈年事已高,你就别与她争执了。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可以吗?”我嘲讽地笑了笑,“帮什么忙?怎么帮?”

我瞥了他一眼,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你难道不明白,即便你的母亲生下了你,那也并非你顾家的血脉!

「不妨先为自身未来多思量一番,毕竟若是你今后的一生都要肩负起抚养弟弟的重任,那将是一种何等的辛酸与困顿。」正当周围的教师经过,目睹我们此情此景,他们纷纷带着好奇的目光向我们投来。

“夏老师、顾老师,你们这是怎么了?夫妻档不是最般配的吗?怎么会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呢?”同事们笑着上前圆场。

我已下定决心走上离婚之路,鉴于顾以堇的行为已无耻至极,自当不再给予他任何颜面。

我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难掩内心的复杂情绪,回应道:“王老师,您有所不知,我那婆婆,已经49岁高龄,竟奇迹般地怀上了孩子,这让顾老师兴奋不已,他甚至还提议让我来帮您照顾孩子呢!”

同事的面庞上笑容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凝视着顾以堇,「这……这……」顾以堇的面色变得如铁般冷峻,低沉地斥责我:「夏之,你胡言乱语什么!」

“王老师,情况并非如此,小夏只是有些小脾气罢了。”顾以堇面露尴尬,带着笑意向同事们解释。

解释。

大家看顾以堇的眼神已变。

连续数年,我在本市荣获“十佳优秀教师”称号,与同事们在校内亦保持着融洽的关系。在日常生活中,我始终坚持正义,不做无理之事,同事们对此心知肚明,显然不会将我的话当作无稽之谈。

这也……太那啥吧!

“顾老师,我并非有意指责,但您已经49岁,高龄妊娠确实存在风险,日后分娩后孩子可能存在健康问题……”

夏老师无需帮婆婆养孩子。

同事们的窃窃私语宛如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刺痛了顾以堇那脆弱的自尊。

他脸色涨得通红,愤怒地指向我斥责:「夏之,你竟敢不知尊老爱幼,还敢反驳?太过分了!」

我面色凝重,目光如炬,随即播放了那日暗自录下的音频。

“夏之啊,既然你暂时无法生育,那不如就由妈妈来承担这个责任吧。”

「妈生了,就说是你生的。」

如此一来,咱妈的名声得以保全,我们家族也得以延续香火,瞧你,连身材都没走样,真是好事一桩!」「这个孩子在腹中孕育,与以堇同根同源!以堇养育他又有什么不妥呢!」

同事又陷入沉默。

我凝视着顾以堇,逐字逐句地说:“顾以堇,你认为你们还有脸面与我谈论孝顺?”

顾以堇的所作所为,实则早已不是初闻,我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那是我初登讲台,作为体育教师踏入校园的第一日,他正忙于整理体育设施。

“谢谢,不过请不要再随意向男性索取联系方式。这样若被你的孩子看到,实为不妥。”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那时我想,这个男人确实有男人的风范,至少在我眼里,他绝不会做出出轨的行径。

普男不要脸。

我摇头笑自己傻。

顾以堇面对同事们的指责,怒火中烧,直指王老师质问:「王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的妻子在学校里有不正当关系?现在竟然还为她辩护,夫妻之间的争吵,哪里轮到你插嘴!」

「至于你,夏之,像你这样的人,能被我妈接纳进入我们顾家,已是你的莫大荣幸了!

“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猛地抬起手,打算给他一记耳光,却被一旁的王老师紧紧拉住。顾以堇在同事们的推搡中离开了办公室,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地回瞪我一眼,“夏之,这笔账咱们没完!”

本以为一切已尘埃落定,却未料赵秀梅仍有后手未施展。

数日之后,正当我沉浸在课堂的学习氛围中,教导主任忽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径直将我唤至门外。

「夏老师,近日教育局收到举报,指控您对长者实施了虐待行为,我们将对此事展开调查。」教导主任的神情显得十分庄重,对我如此说道。

我愣住,「虐待?谁?」

“是你婆婆。”教导主任轻叹一声,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夏老师,我深知你平日里工作勤勉尽责,然而此事终究是家务事,还望你妥善处理。”

我接过教导主任递来的文件,其上清晰记载了事件的来龙去脉。

日前,赵秀梅在小区楼下突发晕厥,随即被紧急送往邻近的诊所接受救治。诊所的初步诊断指出,其病因主要是营养不良和血糖偏低。在得知这一情况后,赵秀梅不禁悲伤地向我哭诉,声称是由于我未能妥善照料,导致她因饥饿而晕倒。

诊所随即向社区进行了汇报。社区工作人员上门调查,却发现屋内一片狼藉,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赵秀梅每日仅以腐烂变质的菜叶为食,她坚称这就是她日常生活的写照。

社区联系了教育局。

赵秀梅玩不过,便使阴招。

知道倒打一耙。

我未加思索便急速赶回家中,踏入小区的门口那一刻,我敏锐地察觉到四周邻居投来的异样目光。

“瞧,那就是秀梅的媳妇儿,秀梅前些日子差点儿因为她的疏忽而饿晕呢!”

“真的吗?没想到啊,他平时看起来挺温和的……”

“识人识面难识心,又有谁能知晓他人背地里的真实面目呢……”

我行进中,耳边窃窃私语。

下楼时,见赵秀梅在遛弯。

我径直走到她面前,毫不客气地斥责道:“赵秀梅,你年岁已高却怀孕,还让我抚养孩子,现在还反咬我虐待你?”

赵秀梅听闻此言,立刻瘫倒在地,开始胡搅蛮缠,「哎哟,我这可怎么活啊,这不孝的儿媳竟敢欺凌我这老身!」

“我知道你可能不太喜欢我这把老骨头,但你这样诬陷我怀有身孕,也未免太过分了……”

「老太婆,算了吧!」

四周的邻里们纷纷向赵秀梅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对她的话语深信不疑,其中几位自诩为“正义”的个体更是站在她的身前为她提供庇护。

“夏老师,您这样的言辞实在不妥。毕竟您婆婆年纪已高,怎能让她受到委屈呢?”

“是啊,即便你婆婆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也应当多宽容一些。”

“真是不成体统,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怒火中烧,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手按在太阳穴上,随即播放了之前录制的对话。

赵秀梅猛地躺倒在地,随即疯狂地撞击着自己的头部,哭诉道:“唉,我那老头子走得早啊!如今却让我遭受儿媳妇的这般欺凌!”

“我从未说过那样的话!身为教师,难道还有什么是不懂的?真不明白她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编织出这样的谎言!”

「我冤呐!没天理呐!」

街坊们目睹了赵秀梅这般行径,便纷纷劝诫我道:“夏老师,制作虚假音频可是触犯法律的哦。”

“没错,这样一来,今后还有谁敢将自己的孩子托付给她来教育呢?”

赵秀梅目睹此景,嘴角勾起一抹轻蔑而嘲讽的笑意,旋即又扶着那佝偻的腰身,痛苦地呼喊起来。

我眉头紧锁,向四周的邻里宣告:“我早在一周前便已搬迁至他处。”

「若您对此仍持有疑虑,不妨向物业管理处进行咨询。他们手中保存着我车位退租的详细记录,并且能够调取监控录像。您可以亲自查看,确认过去一周内我是否未曾返回过。」

我凝视着地上装病的赵秀梅,质疑道:“在我未搬离之前,你并未饿晕,可是一旦我搬走,你就突然饿晕了?”

“你指责我不孝顺,竟让我吃剩菜叶子?还说我虐待你?难道你弄错了人?真正该受到举报的,应该是你的儿子顾以堇!”

邻居们听闻此言,随即低声窃窃私语,「果真如此……」,彼此退后数步,唯恐事态进一步恶化。

我立刻抓起电话,迅速拨通了教育局的客服热线,「您好,是教育局吗?我想进行一个……」赵秀梅察觉到我打算举报顾以堇,立刻从地上跳起,迅速夺走了我的手机,她的动作敏捷得仿佛身经百战。

何来半点被虐待的虚弱?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竟敢告我的儿子?他娶了你,真是家门不幸!我冷嘲热讽地瞪着她,“那就立刻让你的儿子跟我儿子离婚!否则,法庭上见!”

说罢,我径自离开,不愿多言。

半天后,教育局联系了我。

我将所录制的音频证据呈交给了他们,并对事件始末进行了详尽的叙述。同时,我向教育局进行了自我反省的汇报,承认不该将家庭纷争演变成需要教育局介入的局面。

经教育局深入调查,确认我所反映的情况确凿无误,遂对顾以重进行了相应的处分,并对赵秀梅实施了严肃的批评与教育。

赵秀梅在教育局的约谈之后,情绪低落得仿佛被霜打得茄子一般,顿时蔫了下来。

她开始忧虑,真的可能面临离婚的局面,届时将无人能替她照料孩子。

她再叫顾以堇请我回去。

“夏之,我母亲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看在我母亲年事已高的份上,就请原谅她这一次吧。”顾以堇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神色,站在我面前,语气谦卑地恳求道。

「若我们最终走上离婚之路,她将面临怎样的境遇?未来,若孩子降临人世,又将由谁来陪伴?」

我质疑道:“顾以堇,难道你们不是想让我承担育儿责任吗?为何要这样施加道德压力于我?”

顾以堇被我激得无言以对,只能不断地揉搓着双手,口中嘟囔着:“夏之,我明白你心中有所不快,但终究是我的母亲,你便……”

面对我仍旧无动于衷,他索性摆出了破釜沉舟的态度,「我已经因为你的原因被教育局处罚了,你难道还想要我怎样?」

“闭嘴吧,你!”我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语气中带着些许烦躁,“遭受处分的是你,而非我,是你的那位宝贝母亲才对!”

“此外,我将在明天准备好离婚协议书并亲自送至您手中,恳请您不要再拖延。”

乳腺痛,心情不佳。

数日来,心头仿佛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闷闷不乐,难以舒展。

真令人费解,他们怎能无耻至此。

然而,我深知,若想顺利完成离婚手续,唯一可行的途径便是查明赵秀梅孩子亲生父亲的身份。

那天,我回想起在小区楼下发生的那场争执,当提及赵秀梅怀孕一事时,一位老人显得神色慌张,随即匆匆离去。

理应而言,众人无非是凑个热闹,而他竟突兀离去,其举止实属可疑。

那老头是楼下王伯。

王伯的老婆还在。

不想王伯老婆气得住院。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先行拜访王伯之子王强,向他说明我所疑虑之事。

我隐蔽在王强宅邸的门口,一见到他即刻将其引至后楼梯处。

我认出了王强,他就是那个最近在我们小区里颇有人知的夏老师,“夏老师,有什么事吗?”

直言不讳,我便是这样说的:「你们小区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我身为教师,亦以我的信誉向你担保,我婆婆怀孕的消息确凿无疑。然而,她本人并不愿终止妊娠,因此我势必要帮她寻找到孩子的亲生父亲。」

王强显得有些呆滞,听我如此一说,他慌乱地摇着手喊道:“绝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你搞错对象了吧?!”

我扶额,「是你爸。」

闻及我的疑问,他先是沉思片刻,继而低声怒斥:“夏老师,您这话可不能随意妄言,

母亲健在,不是吗?」话音刚落,王强欲转身离去,我赶紧伸手拦住他,「我明白,这就是我……」话未说完,楼梯门猛然被踢开,王婶挺着腰杆,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你们在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妈!」

推开房门的人正是王强的母亲,王婶一见我拉着王强往后楼梯走,担心我又引发了新的麻烦,害怕儿子的名字被卷入争端,未曾想,最终她却是见证了自己的“瓜”。

王婶怒火中烧,怒斥道:“好你个老头!我早说你为何成天往广场溜达,夜里还鬼鬼祟祟地打电话,原来竟是背着我在外头另有所欢!”

「呸!还是个老的!」

王强被母亲的气势所震慑,说话时显得有些吞吞吐吐:「妈妈,您先别这么激动,事情尚未明朗,还需进一步了解情况。」

“真是搞不清楚状况!这不都明明白白吗?”王婶一边说,一边怒视着我,“夏老师,您怎么不事先告诉我这种事呢?”

看来我之前的顾虑有些多余,王婶精神饱满,将她气病的担忧纯属多余。

王婶冷冷地哼了声,不再理睬我,牵着王强的手径自离去,边走边满口脏话:「这老不/死的货色,今天我就要给你这老脸来个撕心裂肺!」

我亦无意阻拦,赵秀梅遭遇今日之境,皆是自作自受。

她太不知羞了。

仅仅数小时之间,王婶便迅速召集了她的一众老姐妹,她们纷纷聚集在我家的门前。

「赵秀梅,出来!」

“年纪不小了,却模仿别人做第三者!难道连点自尊都不保留吗?!”

「待会儿我非得把你撕了!」

赵秀梅听到门口动静,不敢开门。

然而,我并非同流合污,身为一名人民教师,面对此类情形,我绝不能置身事外,坐视不理。

我开门帮了她们。

老者斗殴,场面亦壮观。

一群年长的女士踏入店内,随即传来一声“砰”的巨响。赵秀梅原本意图藏身于房间之内,却因一声不响的拉扯,头发被猛地拽出,被迫出现在众人面前。

王秀梅猛地攥住王婶的衣襟,语气中带着不甘示弱,「你……你莫要胡言乱语!究竟是谁勾引了你家老王?」

老年人一旦发生争执,绝不可等闲视之,拉扯头发、抓挠脸颊、撕裂衣衫,每一招每一式都似是要将对方置于绝境。

赵秀梅年事已高,哪能承受如此重创,不久便被打得鼻青脸肿,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停下吧,停下吧!救命啊,杀人了!”赵秀梅用尽全身力气呼喊,然而,周围却无人应答。

我靠在门边观望。

我惊讶于她49岁仍能孕育生命?羡慕她生下了一个独特的孩子?

笑话。

顾以董接到了邻居的来电,即刻匆匆忙忙地赶回家中。

踏入家门,顾以堇立刻注意到我正靠在门旁观赏戏文,她随即上前,紧紧抓住我的衣领,愤怒地斥责道,「夏之!你怎可如此狠心!那可是我们的母亲啊!」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那毕竟是你母亲,我可不是那种无耻之徒,会有这样的母亲!」

若非他身高和体格均胜我一筹,我真想一记耳光甩向他面部,“顾以堇,我协助你母亲寻得孩子之父,你却指责我狠辣无情?哪有儿媳会插手这种琐事?!难道不是吗?!”

顾以堇被我一声厉喝惊得愣住了,这才察觉到屋内一片狼藉。他未曾与我争执,立刻冲入屋内,将那些围观的阿姨们拦下,「停下!你们此举已触犯法律!我已报警!」

王婶闻言,怒指顾以堇的鼻尖,破口大骂:「哎呀,真是气死人了!快叫警察来评评这个理!让四邻八舍都来瞧瞧,你这老妇人怎么如此无耻!年纪一大把,还学那狐狸/精模样,勾引我的丈夫,还怀上了野种!」

顾以堇将赵秀梅护于身后,反驳道:“单方面的事端并非全然如此!你那位丈夫亦非善类,年岁渐长,恐怕在外头已有不少私生子了!”

“或许是因为你无法满足你丈夫的需求,所以他才向我母亲寻求慰藉。”

顾以堇的话语犀利无礼,几乎能感受到王婶因愤怒而颤抖的唇瓣。

“你你你……”王婶连声呼唤,却始终未能连贯出一句话来。

倒是身旁始终缄默不语的王强,在他如此一番言语之后,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王强紧握双拳,猛然冲上前去,一通拳脚相加,「顾以堇,你他妈的给我放尊重点!夏老师说你不要脸,我原本不信,但今天亲眼所见,果然如此!」

顾以堇愤然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目光凶狠地锁定王强,「你这是要发怒了吗?难道……你竟也勾搭上了我的妻子?」

我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群大妈情绪激昂,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懑,纷纷拿起手中的物品,将顾以堇和王强团团围住,对他们展开了猛烈的打击。她们口中骂声不绝,声讨着:“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真是令人作呕!”

「这人脸皮真厚!」

纵使顾以堇身为体育教师,身材魁梧,亦难抵挡众多人围而攻之。

片刻寂静之后,原本在地上痛苦哀号的赵秀梅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叫,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用双臂紧紧地抱住腹部,痛苦地呻吟道:“啊,我的肚子……好痛……”

王婶焦急地问道:“你这是在装什么样子?我和她们姐妹们早就说好了,不会打你肚子的!你以为我们那么傻吗?”

顾以堇见赵秀梅面色惨白,唇色青紫,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将她抱起,疾步向外奔跑,「你们给我听好了,等着坐牢吧!」

原本怒气冲冲的老阿姨们,瞬间归于沉寂。

众人被带到警局。

面对警官的询问,王婶以及那些老阿姨们坦率地表示,确实是由她们动手打了人,但这一切与我并无瓜葛。

正欲言辞,却见王婶投来一个深邃的眼神,令我瞬时噤声。

或许是王婶因感激我替她开了门,解了心头之气。

警官闻言,长叹一声,「幸而赵秀梅已送至医院,并无大碍,孩子也安然无恙,否则,你们恐将面临牢狱之灾。」

王婶气得浑身颤抖,「那野种的生命力竟如此顽强,竟然安然无恙!」

最终,警官协调大家向赵秀梅支付了一笔赔偿金,案件就此了结。

我付了全部赔偿款。

走出警局,王婶紧握着我的手感慨道,「夏老师,真是多亏了您!要不是您,我还不知要蒙在鼓里多长时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年岁已高,竟然闹出这样的笑话!简直是颜面扫地!”我应声附和,“可不是嘛。”

“我承认,我也有过错,在于过去过于软弱,这才使得赵秀梅得以肆无忌惮。”

「然而,她的孩子保住了,这未尝不是一件幸事。毕竟,若非婚生子女未被王伯所认领,她终究得独立承担抚养的责任。」

王婶一拍大腿,「还敢认!」

送走王婶,我松了口气。

顾以堇已在家。

他坐在沙发上,面容冷峻,见我归来,瞬间起身,直指我的鼻尖怒斥:「夏之,你该满足了?你妈因为你变得不愿见任何人!」

我嘲讽道:“顾以堇,你母亲不愿见人,究竟有何隐情?难道你心中真的毫无察觉?”

顾以堇被我激得无言以对,他愤愤地说:“不管怎样,我妈已经明确表态,这婚非离不可!你速速收拾行李,即刻离开!”

终于离婚了,正合我意。

我微微扬起嘴角,「离婚?那就这么定了,正好,我对这个家也已厌倦。」

「明早10点律师楼会面。」

他未语,关门进屋。

翌日清晨,我提前抵达民政局,却始终未见他的踪影。

【人呢?】短信发去,怕他反悔。

半小时的等待后,他终于回话,【母亲在医院中情绪激动,几乎以生命相威胁!作为儿子,您竟如此冷漠无情,真是不忍目睹。】

我沉默以对,语气坚定:“务必在指定时间,此事婚约必须解除。”

半个月后。

在熙熙攘攘的市场中偶遇王婶,她兴奋地对我说:“赵秀梅那家伙,终于搬走了!听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干脆又回到了她原来的村子!”

“那她……”我刚要询问赵秀梅的腹部情况,王婶便接口道,“她临走时,肚子已经显怀了,听说是为了给她那心爱的儿子留下血脉!你说这事儿,是不是令人作呕?”

「哪有妈给儿子留后?」

“你前夫的确让人难以理解!竟然只听了他母亲的片面之词!夏老师,您还是趁早与他分手为妙!”

搬走了?那太好了。

我将顾以堇遭学校解雇的消息告知了王婶,她听闻后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赵秀梅高龄怀孕的消息迅速在市区传开。鉴于我校有不少学生家长居住在同一小区,他们纷纷向校长施加压力。最终,学校不得不作出决定,解雇了顾以堇。

得知赵秀梅迁离,我遂单方面向法院提交了离婚诉讼申请。在了解我的状况后,法律并未劝我复合,而是径直启动了诉讼程序。

此套住宅小区的房产,乃是我与顾以堇携手步入婚姻殿堂后,共同购置的,登记于我们二人的名下。如今,赵秀梅已搬离此处,至于离婚后的财产分割,自然无需争执。

顾以堇被迫在法院同意离婚。

久别重逢,他仿佛脱胎换骨,昔日那阳光活力的体育老师形象,已然演变为一位满脸胡须的成熟大叔。

顾以堇不愿再在小区中忍受他人的指指点点,最终,我按照购房时的价格支付了他一半的房款,房屋便归我所有。

手握着那张离婚证书,我迈出民政局的大门,抬头仰望那刺目的日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释然之感。

五载光阴,我终于摆脱了那场失败的婚姻的束缚。

岁月如梭,转瞬之间,一年即将过去,我再次荣获市里“十佳优秀教师”的荣誉称号。

今日,我正于办公室中精心准备教案,手机忽然响起,是来自医院的友人小清来电。我迅速接通,便听到小清急切的声音:“夏之,你立刻来市医院!顾以堇和赵秀梅都在那里,看样子他们似乎要发生争执了!”

再度听闻他们的名字,我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天生的反感。

我微微蹙眉,答道:“这帮人打架与我何干?我可不是警察啊!”

小清带着一丝笑意开口道:“不,夏之,赵秀梅所生的那个孩子……似乎有些异常。”

「是什么?」

同事低声说:“唐氏儿。”

我稍作愣神,随后冷嘲热讽地吐出二字:「活该。」

小清再次问道:“你现在身处何方?请尽快过来,你的前夫还在不断提起你呢!”

结束通话后,我稍作迟疑,最终还是决定前往医院探望。

踏入医院,顾以堇的身影孤寂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紧紧地捂住头部,面容显得异常憔悴。

顾以堇抬眸望见我的到来,眼眸中掠过一丝错综复杂的情感。他紧握住我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喜,「夏之,我料定你必定会来!」

我不再与他多言,直接询问:“你的‘心爱之子’在哪里?”

顾以堇听闻“宝贝儿子”之称,一时愣住,含糊不清地回应道:“那是我母亲的孩子,与我……有何干系?”

呵呵。

曾言让他妈生个儿子继承家业。

现在关他什么事。

此刻,小清怀抱婴儿缓步走来,面带笑意对顾以堇言道:“顾先生,家母命我来唤您,请您为孩子哺乳。”

我瞥了一眼那孩子,他的面容与赵秀梅惊人地相似,只是眼间距略宽,鼻梁略显低矮,舌头亦略显肥厚。

赵秀梅似乎察觉到顾以堇迟迟未踏入屋内,便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一见到我,她便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夏之,你这个贱/人!竟还敢来纠缠我家以堇!”然而,这一次,顾以堇却站在了我的面前,他怒斥道:“妈,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之前你根本不听夏之的解释!现在你看看,孩子竟然是唐氏儿!”

病人医生迅速围拢。

赵秀梅怒火中烧,脸色铁青地指着顾以堇,「你这人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别忘了,那个锅锅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哇--”走廊瞬间喧哗。

顾以堇急忙辩解,「妈,情况并非如您所想……!请各位听我解释,那是我母亲的孩子,只是因为她见我尚未有子嗣,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真是见所未见……”围观的人群中议论声此起彼伏,无论顾以堇如何解释,众人仍旧觉得此事太过荒谬。

顾以堇看着她母亲,忍不住指责道:“我早就劝你听夏之的建议,按时做产检,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孩子被确诊为唐氏儿,你难道还想让我来承担抚养的责任吗?”

赵秀梅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惊呼道:“这怎么可能!锅锅怎么会是唐氏儿呢?别听医院的胡言乱语!”

“我当年生孩子时可不是这样,那时候哪有现在这么频繁去医院的情况?”

「医院都是骗钱!」

小清再也无法忍受,便拿出孩子的染色体检测报告,语气坚定地说:“阿姨,这孩子的确是唐氏综合症患儿。”

「不过,阿姨您请放宽心,特殊的孩子需要特别的培养。毕竟,每一个孩子都是生命,值得我们去珍视。您看,这孩子与您如此相似,我们怎能轻易放弃希望呢?」

小清说完,引发一阵哄笑。

顾以堇深吸一口气,不去看那孩子。

我看他,如观马戏小丑。

他猛地拥紧我,「夏之,我确信你不会弃我不管!不会忘记我们之间长达六七年的情谊!所以,你这才特意来看我,是吗?」

「我承认自己犯下了错误,恳请您考虑,让我们重新走到一起吧!」顾以堇面露悲戚,几乎低声下气地请求,「我母亲只是暂时迷失了方向,请您放心,那个孩子,我们绝不会抚养。」

或许他深知,自己无力承担抚养一个唐氏儿的重担。

尚未等我奋力挣脱他的束缚,赵秀梅便紧紧抓住顾以堇的衣襟,悲痛地哭喊道:“真是天理不公啊!我这个做母亲的,年事已高却还要生育,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你,还能是为了谁?”

「你竟然考虑与那名女子复婚?这可比放弃你的母亲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此刻,一双手掌温暖而有力地轻抚我的肩头。

我转头,是陆之章。

他身着洁白的医袍,面容洋溢着亲切的微笑,「有何事相询?」

实际上,在这分开的岁月里,我早已邂逅了另一位对我情真意切的伴侣,这位良人还是由小清所引荐的。

他温文尔雅、关怀备至,总能细心体察我的情绪,相较之下,顾以堇的关怀则显得逊色百倍。

“不过尔尔,无非是遭遇了两只狂躁的犬类罢了。”我淡然一笑,语调中透露着平和。

“你!”赵秀梅正欲继续斥责,却被顾以堇紧紧拉住了手。

「夏之,你和那个年轻男子有何瓜葛?」顾以堇皱紧了眉头,眼中流露出一抹嫉妒。

我特意靠近陆之章,轻柔地环抱住他的臂弯,嘴角含笑说道:“请允许我为您介绍,这位便是我的未婚夫,同时也是这所医院的主治医师——陆之章。”

“未婚夫?”顾以堇的面色瞬间变得比遭遇恶臭还要难堪,“夏之,我们不过是离婚短短一年有余,你竟然……”

“才过了一年多又怎样?”我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带着寒意,“毕竟我们已经离异,我和谁交往,难道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陆医生,原来您挑选的不过是儿子用过的旧物罢了!”

“竟然还是个无法生产的二手商品!还以为捡到宝了吗?这玩笑开得也太离谱了!”

陆之章目光锐利地扫了他一眼,回应道:“哼,你听好了,我的未婚妻已经怀胎三月,我们即将步入婚姻殿堂。”

顾以堇的面色瞬间失色,她退后数步,疑惑地问道:「您说什么?」

我轻抚腹部,戏谑地问道:「你是在开玩笑,说我怀孕了吧?」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结婚已经五年了,一直都没能怀孕,这怎么可能呢……”

顾以堇的话尚未讲完,我便打断道:“那么,为何你不考虑一下,究竟是谁导致了我不育?”

“绝不!这绝不可能!”顾以堇对不孕不育的残酷现实难以置信,狂乱地摇动着头部。

赵秀梅猛地从小清的怀中接过孩子,将其紧紧抱入顾以堇的怀中,「瞧,这是你的儿子!别害怕!从今往后,锅锅就是你的孩子了!」

顾以堇宛如触及滚烫的开水,猛地丢弃怀中的幼子,「这并非我的儿子!速速带走!」

小清笑散人群。

赵秀梅自此逢人便宣称,锅锅正是顾以堇的亲生之子。

数年光景,她便因高龄产妇之身留下了诸多病痛,未至六十便匆匆离世,留下顾以堇孤身一人,独自抚养那患有唐氏综合症的弟弟。

我已与陆之章结为连理,婚后三年间,喜得双胞胎,好运连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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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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