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球第二富豪、甲骨文创始人拉里・埃里森(Larry Ellison)与小自己 47 岁的中国东北姑娘朱可人(Keren Zhu)的婚姻曝光时,舆论场瞬间被 “资本与美色”“野心与征服” 的争议淹没。这场跨越太平洋的忘年恋,不仅刷新了公众对 “老少配” 的认知边界,更撕开了财富金字塔尖人群情感世界的神秘面纱。
朱可人的人生轨迹,堪称 “知识改变命运” 的升级版。这位出生于沈阳的 85 后女孩,18 岁便以优异成绩考入美国密歇根大学,攻读国际研究学位。2013 年,当她搬进甲骨文总部所在的加州红木城公寓时,或许未曾想到,这个决定会让她与全球最具权势的科技大佬产生交集。
5 年后的 2017 年,埃里森在温布尔登网球赛 VIP 包厢的 “神秘女伴” 引发猜测,直到 2024 年密歇根大学公开致谢信,才正式确认朱可人的 “第六任妻子” 身份。此时的她,已为 79 岁的埃里森生下两个孩子,并持有其名下多处房产产权 —— 从留学生到硅谷顶级圈层的女主人,她用 11 年完成了阶层的跃迁。
值得注意的是,朱可人的 “上位” 并非偶然。密歇根大学官网显示,她曾参与该校全球研究中心项目,主攻科技与全球化议题,这与埃里森的商业版图(云计算、全球化布局)形成知识共鸣。或许正如《福布斯》所言:“她的专业背景,让她不只是‘花瓶’,更是埃里森商业帝国的潜在智囊。”
埃里森的情感史,堪称一部 “硅谷版《唐璜》”。在遇见朱可人之前,他经历了五段婚姻,历任妻子包括空姐、作家、乌克兰超模,年龄差从 30 岁到 40 岁不等。每一任伴侣都具备相似标签:年轻、美貌、来自非英语国家(法国、俄罗斯、乌克兰),仿佛在刻意构建 “全球化情史”。
更令人惊叹的是他对 “年轻化” 的极致追求:斥资 2 亿美元资助哈佛医学院抗衰老研究,定期进行干细胞疗法,面部医美维护费用每年超百万美元。这种对 “物理年轻” 的执念,让 80 岁的他看上去仅有 50 岁模样,也为其情感选择提供了 “生理基础”。在硅谷社交圈,埃里森的择偶观被解读为 “对控制感的延伸”—— 正如他掌控甲骨文 40 年,他的伴侣也必须是 “精心筛选的最优解”。朱可人能从众多竞争者中胜出,或许不仅因美貌,更因她兼具东方文化背景与西方教育视野,完美契合埃里森对 “多元文化伴侣” 的需求。
舆论总爱将朱可人与邓文迪对标:同样的高颧骨面相、相似的 “从留学生到大佬女人” 轨迹,甚至连年龄差(邓文迪与默多克差 37 岁,朱与埃差 47 岁)都在挑战公众对 “忘年恋” 的接受极限。但二者的本质差异在于:邓文迪依赖传媒大亨的资源实现阶层跃升,而朱可人则深度嵌入埃里森的商业与家庭体系。
公开资料显示,朱可人持有埃里森旗下房地产公司 15% 股份,参与管理其位于夏威夷的 1.1 亿美元海景庄园,甚至被曝介入甲骨文部分国际业务谈判。这种 “事业合伙人 + 生活伴侣” 的双重身份,让她超越了传统 “首富太太” 的花瓶定位。正如《商业内幕》评论:“她不是依附者,而是埃里森晚年布局的重要拼图。”
这场跨国忘年恋之所以刺痛公众神经,本质是对 “阶层固化” 的焦虑投射。在 “寒门难出贵子” 的现实语境下,朱可人的故事被简化为 “年轻美貌换取财富” 的功利模板,却忽略了她作为高学历人才的主观能动性。数据显示,美国顶尖富豪的配偶中,32% 拥有硕士以上学历,朱可人的教育背景恰符合这一趋势。
另一方面,埃里森的选择也折射出科技新贵的价值观变迁:相较于传统富豪对 “贤妻良母” 的偏好,他更青睐能在智力与文化层面形成互补的伴侣。这种转变,暗合硅谷 “打破常规” 的创新精神,却也因极端化的年龄差,成为社会争议的靶心。
无论外界如何揣测,这段婚姻早已超越单纯的情感范畴,成为一场精密的 “人生投资”。对埃里森而言,朱可人是对抗衰老与孤独的情感锚点,更是其商业帝国向东方拓展的文化桥梁;对朱可人而言,这场婚姻提供了普通人几辈子难以企及的资源网络,但也意味着要承受 “被物化” 的舆论压力。
值得注意的是,埃里森的前五次婚姻均以离婚告终,最短持续 1 年,最长 12 年。此次与朱可人的结合已超过 7 年(从 2017 年公开算起),打破了他 “婚姻不超过 5 年” 的魔咒。有圈内人透露,二人在夏威夷共同饲养濒危鸟类、参与环保项目,这种精神层面的共鸣,或许才是关系长久的真正密钥。
当我们用 “利益交换”“野心家” 等标签定义这段婚姻时,或许正陷入非黑即白的认知误区。在资本与情感交织的现代社会,任何跨越阶层的关系都必然包含现实考量,但也不能否认真爱的可能性 —— 毕竟,能让阅人无数的埃里森打破 “婚姻诅咒”,本身就是一种奇迹。
朱可人的故事,终究是个例。它既不该被奉为 “阶层跃升教科书”,也无需被斥为 “道德败坏”。当聚光灯褪去,这段忘年恋终将回归私人领域:一个追求永恒年轻的科技大佬,与一个拥抱命运馈赠的东方女性,在财富与情感的钢丝上,演绎着属于他们的平衡艺术。而我们,或许更该思考:在 “颜值即正义” 与 “资本至上” 的双重裹挟下,我们是否还能相信,爱情偶尔也能突破世俗的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