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货顶替我救命恩情,他碾碎玉珏赐我流产,我葬身火海前撕碎他军饷罪证毁尽萧氏

伏天故事会 2025-04-09 18:40:19

我曾违背家命背着萧凛爬出尸山血海,救他一命。

大婚那日,萧凛却当众百般羞辱于我,笑我是姜家送来的下贱替身。

他让恶犬与我拜堂,撕碎我的嫁衣,还碾碎我珍藏十年的定情玉珏。

可他不知道,当年乱葬岗大雨滂沱,是我替他受下穿心箭毒。

如今他为了那个冒名顶替的“救命恩人”,生生将我在大雪中打到流产。

当我心死自焚,他发疯死的冲进火场,却只寻得一纸血书:

“十年痴妄,今日葬于火海。萧凛,愿你长命百岁,但永失所爱。”

1.

成亲当日,萧凛对我极尽羞辱。

不准我父兄送嫁,不准我从王府大门进去。

让下人领来一只狗与我拜堂成亲,说它才是我真正的“夫君”。

我听见宾客窃笑:“冲喜的玩意,连妾都不如。”

“得罪了萧王爷,姜氏女只配和狗成亲!”

更是当着满堂宾客,摔碎一只茶碗,让我赤脚跪在碎片上敬茶。

“姜家胆子不小,拿个替嫁的赝品来恶心本王?”

茶碗碎片崩到我额头,鲜血染红了盖头。

我疼得发抖,却死死咬住唇。

我不能哭。

哭了,姜家三百口人的命就没了。

我独自在喜房等他到半夜,可盖头未掀,便被萧凛掐着脖子按在喜榻上。

“既然姜家把你当赝品送来羞辱本王,那本王便教教你规矩。”

他撕裂嫁衣,拽着我头发拖下喜榻,让我学几声狗叫听听。

我不敢反驳,埋头间喜帕掉落,下颌的那道疤痕露出来。

萧凛盯着我染血的脸,瞳孔骤然收缩。

我知道他在看什么——

那道疤,和十年前在乱葬岗背他逃命的“救命恩人”一模一样。

可下一瞬,他抬脚碾住我撑地的手。

“你这样的脏东西,也配学她的模样?”

我疼得蜷起身子,袖中那枚玉珏“当啷”滚落。

“这是什么?”

他拾起玉珏,质问着我。

我张了张嘴,喉间腥甜翻涌。

说啊,姜绾。

告诉他那夜乱葬岗的大雨,告诉他你替他承了那致命箭伤,告诉他你才是——

可还没等我开口,玉珏倏地被掷在地上,碎成齑粉。

萧凛的黑靴碾过玉屑,也碾碎了我最后那点痴念。

“我不知你是从何得知这玉珏的事情,竟敢欺瞒本王。”

“下贱玩意,为了攀附皇权,连信物都敢伪造。”

大怒的萧凛把我扔进祠堂,说要把我关到认错为止。

我受伤高烧,导致心疾发作,整个王府只有我的陪嫁丫鬟春杏偷偷塞来药丸。

“姑娘,您这心疾再发作三次……必死无疑。”

我咽下药,喉间苦得发涩。

十年前背萧凛出尸山时,心口中的那支毒箭,终究成了悬在命上的刀。

半晌,萧凛破窗而入,挟着酒气欺身压来,掐着我的腰冷笑。

“装贞洁?你们姜家送你过来,不就是要你当条承欢的狗?”

他不顾我的挣扎,彻底碎裂里衫。

我慌乱中摸到掉落的银簪。

只要刺下去……

“绾绾。”

他忽然呢喃,滚烫的唇擦过那道疤,“为什么骗我?”

簪尖刺破掌心,我死死盯着摇曳的烛火。

不能心软。

姜家三百口,阿娘还在庄子上咳血,小弟才七岁……

萧凛的手突然扼住我咽喉:“说话!”

血从嘴角溢出来,我冲他笑。

“王爷醉了,我只是姜家二小姐,姜玉的替身。”

萧凛眼底的恍惚彻底散去,一把把我甩到供桌上。

祖宗牌位噼里啪啦砸下来,断裂的木头刺进我后背。

“好得很。”

萧凛拂袖而去前,我攥住他袍角。

“求王爷……赐药。”

阿娘的心疾药不能断,姜家捏着我的命脉,我亦捏着姜家的。

他俯身捏起我下巴,眼神冰冷。

“拿什么换?”

我咽下喉间血,扯开衣襟。

心口箭疤狰狞如蜈蚣,在烛火下映照出毒入心脉的青黑印记。

“这条命,够不够?”

他松散的衣襟下,有着与我心口一模一样的箭疤。

可萧凛只是轻蔑一笑,骂我既然这么不知廉耻,就命我以后都跪在地上做事。

2.

林若瑶踏进王府时,我正捡着他刚摔碎碗碟的最后一块碎片。

“王爷!”她的娇呼突然响起。

被她一惊,碎角划破我冻得发紫的指尖。

“姐姐怎么像条狗似的趴在这儿?”

林若瑶的裙摆扫过我的脸,牡丹香熏得人作呕。

我攥紧碎玉抬头,看见萧凛的玄色大氅裹在她身上。

颈间还挂着完整的玉珏,裂痕处用金箔补得精巧。

“王爷说这脏玉晦气,让我熔了重打项圈。”

她俯身轻笑,热气呵在我结冰的睫毛上。

“多亏姐姐当年替王爷扛了那毒箭的致命伤,才让我白捡了个救命恩人的名头。”

姜氏受制三年,我学会一件事——越是疼,越要咬断敌人的喉咙。

尖叫声划破庭院时,萧凛的剑已经抵在我心口。

林若瑶软倒在他怀里,面色苍白,指尖发黑。

“王爷……姐姐给我的茶里有毒!”

我盯着她裙摆下打翻的茶盏,忽地笑出声。

萧凛心疼地看着她,转而对我怒目相向。

“你竟然还有脸笑?”

“来人,赏姜氏女三十鞭,一鞭不许少。”

第一鞭抽下来时,我数着廊下的冰棱。

从前江南看不到雪,可我才嫁来北疆一年,已经看腻了这雪。

“啪!”

第十七鞭抽下来时,肋骨断了。

我呛出一口血沫,突然想起萧凛中毒昏迷那夜,也是这样数着,用嘴替他吸出胸口的毒血。

“王爷!王妃有孕了!”

老嬷嬷的尖叫混着第三十鞭落下时,我看着血顺着腿根淌进了雪地,绽出一串红梅。

林若瑶倚在萧凛肩上,护甲指着我身下。

“王爷明明日日陪着我,姐姐如何能有孕?”

“姐姐怀的……怕是马厩里那些畜生的种吧?”

我一口血啐在她脸上。

“啊!姜绾你这贱人,竟敢弄脏我!”

林若瑶气急败坏,端起桌上的滚烫茶水泼了我一身。

我倒在地上,看着萧凛立在廊下的身影,乞求他能救救我的孩子。

可他眼里只有厌恶,说我秽乱王府,让人把我关到柴房里,不准医治。

我蜷在柴房的草堆里,抠着墙缝干呕,剧烈的疼痛让我意识到。

孩子没了。

多可笑,我的孩子化成了一摊血,凶手却是他亲爹。

林若瑶端着药碗推开柴门,裙摆扫过血泊。

“王爷赏的补药,姐姐可要一滴不剩地喝。”

我盯着她,想起阿娘曾教过我,碗沿这样的乌青是绝子散的颜色。

“他自己怎么不来?”

我哑声笑,“怕看见这孩子是怎么没的?”

她猛地掐住我下巴灌药,“一个野种,也配脏王爷的眼?”

我使尽浑身力气,推翻汤碗,抓起碎瓷片趁机扎进她手背。

林若瑶的尖叫,引来了萧凛,扑进他怀里啜泣。

我攥着带血的瓷片指向小腹。

“萧凛,这是你的骨肉!”

他扫过满地猩红,突然轻笑出声。

“昨日猎到只怀崽的母狼。”

他弯腰拾起瓷片,在我小腹比划。

“剖开肚子才发现,崽子早被毒蛇咬烂了。”

瓷片刺入皮肉的瞬间,我终于尖叫出声。

不是疼,是恨。

恨我当年在乱葬岗没任他腐烂,恨我竟以为碎玉能拼回人心。

“收拾干净。”

萧凛将染红的瓷片扔在我身上,搂着林若瑶转身。

“别脏了若瑶的院子,晦气。”

3.

我抠着满地血水大笑,直到喉间涌出黑血。

心疾又犯了,这是第二次,春杏说再发作一次就会死。

萧凛命人送来避子汤,碗底沉淀着朱砂。

他要我永生不能有孕,为林若瑶腾出嫡子的位置。

可当年,明明是我背着昏迷的萧凛爬出尸堆,中了敌军的一记毒箭。

我身子弱,吸收了大部分毒素,只要发作三次,必死无疑。

我怕回到姜家后不能相认,便留了半块玉珏给他。

可他不仅碎了我的半块玉珏,还把他的那半块玉珏给了林若瑶,当作玩意儿一样把玩。

我真是瞎了眼,在姜家与萧氏敌斗最激烈之时,违背家命救了他。

如今,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我接过避子汤,直接倒在地上。

我知道,他们定然会回去禀告,萧凛会来亲自找我。

趁着他们去请他之际,我故意打翻烛台。

火舌卷着纱帐窜上房梁,我抓起准备好的油布包冲进火海。

热浪灼烂了手背,我却笑出声。

萧凛最恨人算计,今夜这场“自焚”,足够让他信我死透了。

火海烧到了后院结了一层冰壳的湖面。

我赤脚踩上去,冰碴刺进脚心,疼得像当年背萧凛逃出乱葬岗时,踩过的白骨。

跟来的春杏哭着拽我袖子,颤声指湖面:“姑娘,暗河会要命的!”

我站在湖心,看着他撞开燃烧的院门,玄甲上还沾着林若瑶的胭脂。

多可笑,连我的死都要为他们的欢爱添一把火。

“春杏,对不住了。”

不等春杏挽留,我一跃而下,淹没在这漫天冰火之中。

“姑娘——”

“姜绾!”

春杏的喊叫、萧凛的嘶吼混着马蹄声撕裂夜空。

十年前,我背着他从尸堆里爬出来时,他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求我不要丢下他。

可这次,我要他亲眼看着我沉进黑暗。

湖水吞没我的瞬间,我听见他跌下马的闷响。

“给我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萧凛忽然感觉心空了一块,连跑来找他的林若瑶都一把推开。

抢过救火的水桶淋湿全身,冲进火海找我。

“王爷!这么大的火姐姐肯定没救了,您别找了!”

林若瑶不敢进去,只能在门口大喊,可萧凛不回应。

冲天的火光中,萧凛正疯了似的往火里冲,暗卫死死拖住他的腰。

他吼得撕心裂肺,像条被剜了心的狼。

林若瑶怕他出事,命人打晕了他,

等萧凛醒来时,火势已灭,那柴房一片漆黑,满地废墟。

“姜绾人呢?”

萧凛来不及穿戴冲到破败的柴房前,抓住打扫的下人厉声询问。

“王妃……没了,只……只找到这个”。

下人掏出一张熏得变黑的纸片,是我留下的血书:

“十年痴妄,今日葬于火海。萧凛,愿你长命百岁,但永失所爱。”

0 阅读:734
评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