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我将老公拱手送给他的小青梅

喝杯美式 2025-04-18 09:00:54

升级豪门阔太不足一年,我和杜裕安迎来了我们的七年之痒。

确切的说是我单方面的。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会最大限度调动我的负面情绪,让我浑身难受。

我甚至因此得了严重的焦虑症。

吃药,疏导,始终不见好转。

直到某日,我看到杜裕安的白月光小心翼翼去吻他的唇角,他没躲开。

我的重度焦虑突然就好了。

公司上市一周年,有人为巴结杜裕安,包下红酒庄园,自作主张帮他庆祝。

我去的有些晚,表情严肃的杜裕安看到我,眉眼瞬间变得柔和。

“老婆,你来了。”

他想帮我拿包,被我不着痕迹的躲开。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悬在半空的手顿了两秒,杜裕安笑,“好,那等会儿我再陪你。”

“暴发户就算进了咱们的圈子,也还是上不得台面。”

“也不知道拽什么拽,当初要不是杜家出事,杜裕安这种男人还轮得到她。”

“是啊,要不是她插足,轻雪也不会……”

我扭头往身后看去,几个女人噤声。

放以前,我肯定要把她们怼的哑口无言。

但现在好像不喜欢杜裕安了,也就没那么在乎了。

“媛媛。算了。”

杜裕安突然开口。

我莫名其妙,然后反应过来,他以为我又要‘撒泼’。

“别人刚夸完你是好男人,我被说了,你就向着别人。”

这是我第一次在人前不给杜裕安面子,他的表情有一瞬的不快,马上又换上温柔笑意。

“老婆说的对,我错了。”

他扮演好好男人,换来一阵夸赞。

我看在眼里,心中躁意翻滚。

身心惫疲的社交,让我一进家门就倒在了沙发上。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很沉,睁开眼,杜裕安湿漉漉的压在我身上。

“老婆,你醒了。”

他手上动作未停,低头来吻我。

我偏开脑袋,他的唇落在我脸颊。

“我很累,裕安。”

“没事,我伺候你。”

“我真的很累。”

我想将杜裕安推开,但他不知抽什么风,反倒更加强势。

才才压下去的暴躁卷土重来,我开始挣扎。

他不甘示弱,继续用力量压制。

“啪”,清脆的声音打破我们之间无声的对抗。

杜裕安松开手,顶了顶腮帮。

“都说了我和轻雪没什么,你没完了是吧?”

他从我身上起来,“我出去几天,你好好冷静冷静。”

他们说的没错,我是暴发户。

十几年前我家靠着拆迁款一夜暴富,我爸第一时间把我转去国际班,让我去结交有钱人。

班里的同学非富即贵,祖辈相互认识,关系盘根错节。

唯独我,孤零零的。

大多人把我当空气,少部分莫名看不惯我,总是找我麻烦。

我很自卑,不敢反抗。

是杜裕安的出现,终结了我地狱模式的校园生活。

喜欢上他在所难免,他被小三和私生子联手赶出家门,我求哥哥出手帮他,也是情理之中。

没打算挟恩图报,我自知配不上他,也知道他有个叫做穆轻雪的青梅竹马。

但在陪杜裕安创业的过程中,穆轻雪从没出现过,别人提起她,他也只说是普通朋友。

我终是没忍住,跟他表白了。

在一起后,杜裕安对我体贴备至,后来凭借经商天赋,成为商界新贵,也对我一如从前。

我以为找到了此生真爱,直到一年前,穆轻雪回国。

在国外做独立艺术家的她原本风光无限,但同样在小三上位后,被私生子夺取了应有的资源。

没有父亲大手笔的投入,她很快负担不起国外的奢侈生活,不得不回国。

一开始我是当做八卦听的,不胜唏嘘。

没多久就听她在国内重新开了工作室,投资上千万。

媒体采访中,她笑容灿烂的感谢了她的投资人——杜裕安。

他说两人经历相同,又是一起长大的邻居,所以想帮她一把。

我信了,但他渐渐为了她夜不归宿,甚至好几天不回家,我忍无可忍,开始跟他闹。

一开始杜裕安还会好好解释,但很快没了耐心。

只要我因为穆轻雪不高兴,他就选择离家,让我好好冷静。

那时我太在乎他,每次都会主动求和。

但这次离家,我非但没觉得恐慌,反而感到了前所未有轻松。

我想,我们走到头了。

第二天,杜裕安没事人一样带我去购物,我不要,就照着我的喜好扫了几层楼。

“还生气呢?嗯?”

车里,他撒娇般的往我身上靠,我夹在他和车门之间,躲不开。

“林尘,我们……”

我想说分手,被他打断。

“明天和天宇的项目动工,我们穿情侣装吧。”

我心中一滞,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懊恼。

我家有钱,杜裕安有人脉,我们两家的利益早就不可分割。

如果我无端提出分手,浪费的不止是我七年的青春,还有孟家的巨额投资。

抓肝挠肺的焦躁复又涌现,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做出回答:“好。”

动工仪式来了很多人,唯独没有最大投资人,我的哥哥,孟钱。

和杜裕安在一起之前,我哥很辛苦。

没文化,没人脉,一心想要闯出个名堂,但四处碰壁。

虽然不看好我和杜裕安,但正式确认关系后,就把他当自家人,给他各种投资。

最终利益交织,达成共赢。

和我一样,我哥始终甩不掉暴发户的帽子,所以抛头露面的事情就都交给杜裕安去做。

我也不习惯这样的场合,穆轻雪回国后,为了四处昭示和杜裕安的关系,才开始出席这些活动。

如今想来,只觉得可笑。

动工仪式我不想去,以后也不打算抛头露面。

但杜裕安说,天宇老板已经知道我要出席,专门要带老婆跟我认识。

想想生意重要,我还是去了。

杜裕安黑色西装,我穿了不会出错的黑色晚礼服。

未免单调,搭配了一套红宝石的首饰。

穆轻雪也来了,没佩戴任何首饰,只穿了一套湖蓝色的连衣裙,花纹和杜裕安的领带一模一样。

“裕安,媛媛,你们来了。”

她热络的和我们打招呼,我也破天荒热络回应。

“嗯,轻雪,你今天好漂亮。”

穆轻雪愣了一下,看向杜裕安。

后者则眉头紧蹙,看着我。

我笑,“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说错话了?”

此前我从不给穆轻雪好脸,让杜裕安颇为头痛,现在给她好脸了,他好像也不高兴。

“呦,这位是杜太太吧,跟杜总真是般配。”

天宇总裁和总裁夫人走过来,将穆轻雪误认成我。

穆轻雪笑而不语,我也不打算解释。

和杜裕安其实还没结婚,杜太太到底是谁,还真不好说。

杜裕安一把将我揽入怀中。

“怪我带她出来少了,孟媛媛,我老婆。”

天宇老板看了眼穆轻雪,似是明白了什么,笑的讳莫如深。

“杜总还真是好福气。”

杜裕安解释:“我和轻雪只是朋友。”

穆轻雪强颜欢笑,附和道,“是啊,我们只是朋友。”

剪彩仪式除了两家总裁和负责人,穆轻雪也上台了。

一个土木工程,邀请前卫艺术家做顾问,在场却没人敢提出质疑。

只因她穿着和杜裕安领带花色一样的连衣裙。

人们的目光在穆轻雪和我之间游移,我自觉心态已经放的很好,但面对众多或怜悯或八卦或幸灾乐祸的眼神,还是难以承受。

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想要不管不顾尖叫出声。

我知道,我犯病了,赶紧跑去车里吃药。

回去的时候,撞见了杜裕安和穆轻雪。

无人的角落,穆轻雪窝在杜裕安怀里,哭的伤心。

杜裕安双臂垂在身侧,表情隐忍。

“裕安,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杜裕安表情痛苦,我躲在阴影中,心生期待。

或许,我可以解脱了。

只可惜,沉默良久后,杜裕安缓缓开口,“媛媛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希望,我不能对不起她。”

提着的心沉到谷底。

他还有些良心,但我并不需要。

没多久,我和杜裕安之间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

家里还很穷的时候,我生了场重病,爸妈打算放弃,是奶奶坚持要给我治病。

她卖了母亲留下的唯一念想,加上东拼西凑的钱,救了我一命。

这些年我一直在四处打听那对玉镯的下落,终于在一个月前,某顶级拍卖会的名册上,看到了它们。

邀请函很难拿到,尤其我家这种‘暴发户’。

我和哥嫂求爷爷告奶奶,才得到了进场的机会。

哥嫂不习惯那样的场合,让我去。

我因为严重的焦虑症变得健忘,让杜裕安帮我保管邀请函。

拍卖会当天,我去公司取邀请函的时候,却见我们辛苦求来的东西,被垫在了穆轻雪的调色盘下。

“你干什么!”

我冲过去,赶忙将邀请函拿起来。

上面的调色盘被打翻,染脏了她的白裙。

杜裕安刚好和几个经理推门而入,愣了一下。

“裕安,她……”

我才开了个口,杜裕安已经大步走过来,单膝跪地给穆轻雪擦拭裙摆。

他咬着后槽牙,忍了又忍,这才起身和我对视。

“媛媛,轻雪是我的合作伙伴,你什么时候能学会尊重她!”

心上人被欺负,他似乎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我应该说些什么,或者直接给杜裕安一巴掌。

但我什么也没做。

极度的愤怒让我出现了躯体化症状,完全动弹不得。

短暂的沉默后,杜裕安终于认出我手上五颜六色的到底是什么。

他慌了神,过来想抓我的手。

“媛媛!”

僵硬的躯体被迫激活,我扬手躲开。

邀请函锋利的边角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穆轻雪心疼坏了,想要给他止血。

他轻轻将她推开,慌张道歉。

“媛媛,对不起,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我气的浑身发抖。

“明知这个邀请函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却由着别人糟践。”

“不是的,媛媛,你听我解释。”

“不是?”我指向穆轻雪,“那就是你告诉她这个东西很重要,她非要糟践?”

杜裕安目光闪烁,显然被我说中了,但外人在场,他选择维护她。

“媛媛,我知道你不喜欢轻雪,但不能这么诋毁她。”

“诋毁?我诋毁她什么了?!杜裕安,我不信她一个大艺术家,不知道这张邀请函的重要性。退一万步讲,一个正常人,哪怕只是个孩子,会把这种烫金的纸当成垃圾,去垫颜料盘?除非她是弱智……”

“够了!”杜裕安恼羞成怒,“你能不能别像个泼妇一样,我实在受够了!”

一句话仿佛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口。

我脑子嗡嗡作响,想像真正的泼妇一样,把眼前的一切砸个稀巴烂。

但还没来得及动手,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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