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俗视角:信差

风俗视角 2024-04-16 21:31:38

守夜的斗虫鼓噪的老调:美丽蝈蝈,农耕文明的特点是定居?定居是饕餮者的特权,用文明所美化的是驮夫的戍边和流迁,驱逐与流荡的艺术从名胜遗址转移到了彩灯夜市。

守夜之人头顶光荣的花环,但缺少一面折射存在与永恒的镜子,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群小丑!……简直就是长着两条腿的饭桶!

距林则徐虎门销烟过去了40多年,英国人立德乐在长江游记写道:“我被介绍给两位广州官员,他们正躺卧在客厅上首的台上,抽着难闻的鸦片烟消磨时间”。

清王朝的官僚集团像狗一样被主子和洋人的双重皮鞭打的温驯又可爱,以至于连手下的商会票号等仆人都被鞭打的声音催生出了幻觉:见到通商的洋人就仿佛见到了志同道合的友好救星。

林则徐的负罪流离成了腐朽之物自上而下自证清白的佯装自救的象征符号,用一个象征洗礼的虫巢蛹动着更加崩坏残酷的紧迫吞噬的暗物。

八旗式葡萄杆,围拢出一片禁地。一串葡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代代相传的天下为公的祠堂,挂着祖传的葡萄墓碑,这些后天的残碑标记宣示着盗贼的一份家业。

提灯守夜,才是洞穴“高人”。小人穿大衣:洁白大氅,人模狗样。

阴间蛆虫和守夜人之中有伪善的喜好光者,但就怕朝霞和太阳。脏东西的丑陋其实不恶心,恶心的是脏东西学鹦鹉说人话:复读回荡起阴魂的勾魂索魄之声。

蛆虫要作盲人摸象歌唱一番宏大的象臀,只见得被白象精践踏成肉泥。一团烟雾里的泥虫,虚无而无价值。

呼吸着海风,做着春天的梦,看着善食喜笑的山精种植的扶桑花开,转眼间一旁的公鸡也下了家蛋。梦的编织者曾经是个男人,未来已在衰老的面容上显示出女人的细腻。

阴间是一部山海经,自封正道上仙然而群魔潜行。狂妄的莽夫无视基本的社会契约,则水沸山崩。

河道不清,猿鸣狗跳。

变形的狗,这一辈子嘴里总得叼点有缺陷的二手古董,来勉强衬托出狗生荒谬而又不完满的短暂瞬间。

跪奴的卵巢,装疯卖傻反鲁迅的人:阴魂的迎亲轿子里坐着封建的老爷,酝酿着一个封建资本主义的怪胎。

鲁迅反封建,所以有苍蝇反鲁迅。鉴于水平低下,只能围着杜撰出的人品问题如蝇虫一样嗡嗡,而对作品的解放人的价值有意搁置,只字不提。

贫困的现象与贫困的本质是一个老调,在19世纪进行过讨论,如今被虫子重新拿来咀嚼并装扮起先知。

猿人的骗术:消除一种贫困被简化为消除一种权力,贫困问题等同于权力问题是十足的伪善。大赦贫困,换一个权力结构就像旧时代更替一个皇帝,资产阶级对贫困的本质丝毫不提,而在现象上哭哭啼啼悲天悯人,这是两重的伪善,一是不幸的现象由屠夫一手催生,却把罪过归咎于刀斧:权力问题;二是把权力描绘成了消除贫困的主要的甚至唯一的原因,使对本质的追问终止于权力的存在形式。如此,对贫困问题的慈悲关怀成了资产阶级的一条拐杖,他们要解决的既不是贫困的现象也不是贫困的本质,而是争权夺利谁座椅子的问题。封建老爷对此十分熟悉,回顾历史中皇帝不停地换,但封建的吃人旧制度不曾换过。本质与制度紧密联系缝合。

所谓的文化重建,构建自信适可而止。它不过是资产阶级的另一条拐杖,企图把马克思列宁主义依靠狭隘的民族主义排他性将其从根源上连锅端掉。一些只是唱歌、诵经、擦圣像的教士类型,对深刻的思想讳莫如深,赝品佯装志同道合吸引无知门徒,实则是裹脚癖的老私塾先生充当起了江洋海盗的钩子。

龙王悖逆天地人道,也得刮鳞断头,更何况区区鸟人山精之流。

黄马褂:容老夫先来两口儿童钙奶,补补脑子,然后继续吠唱。

黑山姥妖,雌雄同体。耳目邪魅,阴阳双声。张灯结彩,诱人拜夜。

“是夜,月明高洁,清光似水”。夜中明月之伪善,林中异响,众皆疑是水流。

倩女幽魂样样红,只见衰变的金蝉脱壳:红霞、红布、红星、红利、红砖,领圣餐的门徒的肠胃在金汤迷药的腐蚀中一代更比一代耐受。

蒲松龄:金非金也,乃罗刹鬼骨,留之能截取人心肝。枉死城下,锥刺足底,红河不止,此为红利。

驱魔的危机成了一事无成的代名词,风浪的结果是既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而任由歌舞队簇拥的妖物在原地巡游咀嚼。

吴承恩:杂草万般奇。

“上帝死了”,蛆虫守夜。

深渊里的烂蛆白纸装装样子的活着,这些虚无的末类的东西除了寻死觅活地狗作人言,还能会一些什么与人类进步有关的艺术,可怜而有魅力的先知把自己幻想成了古董遗迹的守财奴,不过是自以为活的极其实在的烟尘,可惜不在必经之路上而更加远离了关于人类价值的神圣火炬。

鸟蛆千辛万苦的活动造作的荣誉勋章印刻着廉价的时代污渍,未来之人将听到多么动听的时代回音。没有作品,而只有驯化的鸣吠,此类爬虫唯一苟活的理由就是残存的脏爪留在泥沙中的不被后世维护的粗鄙渺小痕迹。

置人生死者,必被生死置于其中,清泉算得几人知,邪枝歪叶伏新裁。哮天犬专业而过度的吠叫,叫出了天王判官的错觉,井底之物背离天地人道这病要根治。那位三只眼的二郎神,不过是一只发情躁狂的孔雀,开屏巡游是它对人类世界最伟大的贡献。

算命的类型摆弄起电波盒子--神龛--当起了私塾先生,这将是历史的喜剧时刻,一个不沉思的种类必将退化为不幸的膘肥体壮而又唯命是从的家畜。再华丽的多样的外壳也修饰不了简陋苍白的精神,这种精神又是多么迫切而急躁地以现象的活动来证明自身必将毫无价值的“永恒”,虚无的巢穴敞开大门等待忠实的末人以演员的身份凯旋。

现代“信差”把信件打开多看两眼,就以为自己是上帝和先知了,不过是向主人摇尾乞怜的看门狗。

虚无的鸟人沉浸于窥视的幻觉中成了在一点点已知中模拟出无所不知的可怜的烟雾。

活着时在狂风中张牙舞爪的粗野的白布,当恐怖的逆风停止后,只剩下一块丑陋的烂布标记着它的人生全部成就。

这烂布拿去缝补多眼的公公的袖口正合适。神秘的公公都被迫写小说讲故事冲业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使沉默的羔羊感激涕零无以为谢。

烂布黄牛开口说起了鬼话,这就是我生活的时代的见闻。阴沟里的蛆虫不曾来过这个世界,存在只是它们用于自我安慰的幻想。

关于真实,絮絮叨叨的烂蛆不会告诉你任何一个关于它的音节和字符,它包含着“你自己”,认识了它也就认识了你自己,但这代价是使合法化的窃贼烂蛆损失一笔奴隶般的财产,守财奴即使让黄牛“进化”说鬼话也不能任由人形财产散失。你是谁,你在哪,你在做什么。这不是哲学流氓的杂技问题,而是你作为人必须回答的问题,这是人的前提。所有关于人的严肃的问题都不是哲学所能克服的,它的解决取决于尼采所说的原始痛苦和反抗精神。

张罗创造的艺术的活动者,不能进化,就让你退化。安排出来的艺术,其创造力已经丢失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部分所谓的新颖和展示只不过是鹦鹉的搬运和错位的有趣模仿。

返璞归真,跑出一个自由奔放的人生,让风暴吹毁烂蛆的鬼符和裹脚布。追随风的洗礼,净化于有理无罪的此刻。面向真理的奔跑,是“重估一切价值”的第一步。

未来的勇气是烂蛆无可比拟的,真正羞愧的是那些放鬼债的东西。

尼采:骆驼临死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骆驼带着无法克服的遗憾离开了千年赌场。它自己都没有看见真理,更不要说把真理作为遗言传递给它的后代。真理被关进了地狱,门口蹲着几条眼多头肥的地狱犬。

“认识你自己”,否则临终关怀中将有着关于人生的极致讽刺。

总想着乐观喜剧的残废哼唱着末人的腔调,被麻醉的连牲畜都不如的无脊椎动物,共用一个借来的低能脑子专注于无价值的自圆其说,墓穴前的虫子是阴魂养出来的没有脑子的蛋白质。

朽木伪智,历史不会铭记那些装模作样的“大智若愚”的无字真言者。十字架上的老鼠伪装什么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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