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岁中风被儿子嫌弃,老伴也出轨了,我离婚康复后他们慌了

慢步娱乐 2025-04-26 09:09:33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人生最痛的打击,往往来自最亲的人。

当我在病床上无法动弹时,我看清了那些曾经以为会陪我走完余生的人。

儿子嫌弃我,因为不想出钱,老伴呢,居然还找了个小三,真是可笑。

只是没想到,命运还给我安排了一场戏:当我被判定为“废人”时选择离开的人们,在我重获新生后,却又慌不择路地回到我面前。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好好悔恨自己的所作所为!

01

我叫陈秀梅,今年57岁,一个普通的中年女人。

在中风之前,我有个还算幸福的家庭。丈夫李向东,比我大两岁,在一家国企做中层管理;儿子李明,今年32岁,在外企工作,收入不错;儿媳赵艳,在银行上班,小两口有个五岁的儿子。

每个周末,我都会准备一桌子菜,全家人聚在一起吃饭。

“妈,您做的红烧肉太香了!”李明总是第一个夹菜。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我笑着说,看着满桌子的人,心里满是幸福。

那时候,我在一家医院做护工,工资不高,但工作稳定。虽然辛苦,但看到病人康复出院,心里总是充满成就感。

“秀梅,你说咱们退休后去哪儿旅游好?”李向东有天晚上突然问我。

“你想去哪儿都行,只要能带上我。”我笑着回答。

那时的我,以为未来会一直这样平静地延续下去。

直到那天,我的人生突然转向。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普通工作日。

我在医院值完夜班回家,准备给李向东做早饭。刚走进厨房,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我的半边身子突然没了知觉。

“向东...”我努力喊出丈夫的名字,声音却变得含糊不清。

锅里的油开始冒烟,我想关火,手却不听使唤。眼前一片模糊,我只记得自己倒在了地上。

“秀梅!秀梅!”李向东的喊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被紧急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为急性脑中风,左侧肢体偏瘫。

“病人情况比较严重,需要立即手术,术后还需要长期康复治疗。”医生严肃地对李向东说。

手术后,我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一周。

醒来的时候,李向东、李明和赵艳都在床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但更多的,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妈,您终于醒了!”李明握着我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左半边身体完全没有知觉,像是被人硬生生地从我身上剥离了一样。

“医生说需要做长期康复训练。”李向东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你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我们来处理。”

那时,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暂时的灾难,很快就会过去。

我不知道,真正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出院后,我被安排在了主卧休养。

最初几天,李向东还算尽职,按时给我喂药、喂饭,甚至学着护工的样子帮我翻身、擦拭身体。

李明和赵艳每周都会来看我,带着小孙子一起。看着他们,我觉得生活还有希望。

可好景不长,大约过了一个月,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李向东开始频繁出门,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你去哪儿了?”我艰难地问他。

“公司有事。”他总是这样简单回答,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李明和赵艳的来访也变得越来越少。每次来,赵艳总是坐在最远的地方,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爸,妈的医药费这个月又是两万多?”有一次,我听到李明在客厅低声问李向东。

“是啊,医生说康复至少要一年,可能更久...”李向东的声音透着疲惫。

“我们家最近也不宽裕,刚买了房子,每个月要还贷款...”李明的声音充满了抱怨。

我躺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我知道,我成了他们的负担。

赵艳开始找各种借口不来看我。

“妈身上有股味道,我闻了就想吐。”她对李明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

李明没有反驳,只是沉默。

这种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伤人。

02

我的康复进展缓慢。

三个月后,我能勉强坐起来,说话也清晰了一些,但左手仍然没有多少力气。

李向东的出门时间越来越长,有时一连几天不回家,只是安排护工来照顾我。

“他去哪儿了?”我问护工小张。

小张避开我的眼神:“李先生说他出差了。”

我知道她在撒谎,但没有拆穿。

一天傍晚,我让小张扶我去客厅透气。经过书房时,我听到李向东在里面打电话。

“小曼,你再等等...我正在处理...等我办完离婚手续...”

我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剜了一下。

原来,这就是他经常不回家的原因。

当晚,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等到李向东回家。

“我听到你的电话了。”我直接说。

他愣了一下,随后像是松了一口气:“早就想跟你说了。小曼她...怀孕了。”

“你出轨多久了?”我问。

“有一年多了。”他居然坦然承认,“她才35岁,能给我一个新的开始。”

“那我呢?”我的声音在颤抖。

“秀梅,我们都这个年纪了,何必为难彼此?我会负责你的医药费,也会给你一笔钱。”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哭闹。

只是心,彻底死了。

李向东提出离婚后,李明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他没有劝阻父亲,反而帮着说服我。

“妈,您也别太难过。爸是男人,有些需求吧。”李明坐在我床边,一脸为难地说。

“你是在帮他说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现在这种情况...”他停顿了一下,“康复需要很长时间,钱也是个大问题。”

“所以,你也觉得我成了负担?”我的心更痛了。

“妈,您别这么说。我们也很难啊,房贷、车贷、孩子的学费...我们也很拮据。”李明避开我的目光。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我问。

“我和艳艳商量过了,有个养老院条件不错,我们可以每个月去看您...”

我没让他说完:“你们想把我送养老院?”

“不是的,是康复中心,条件很好的。”李明急忙解释。

我闭上眼,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泪水。

这个我拼命拉扯大的儿子,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选择了放弃我。

后来的日子,赵艳甚至不再假装关心我。

“妈,您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啊?我们照顾您也很辛苦的。”她每次来都要这样问一次。

我只能沉默。

我甚至开始怀疑,如果我永远不好起来,他们会怎么做?

李向东的离婚程序进行得很快。

在我们结婚30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天,我签了离婚协议书。

我分到了一套小公寓和一些存款。李向东承诺会支付我未来一年的医药费。

“妈,您搬去养老院吧,我和艳艳每周都去看您。”李明再次提出。

“不用了,我去我那套公寓住。”我拒绝了。

“您自己怎么行?您需要人照顾。”他看起来很着急。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我住在公寓,他就要负责照顾我;如果我去养老院,他只需要偶尔去看看我。

“我会请护工。”我简单地回答。

李明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03

搬离那个住了二十多年的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李向东没有来送我,只有李明开车把我送到了公寓。

“妈,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他帮我把行李放好,站在门口说。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那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离开。

看着儿子匆匆离开的背影,我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一定要靠自己站起来。

我不要再做任何人的负担。

小公寓只有60平米,但对我一个人来说足够了。

我用存款请了一位叫王阿姨的钟点工,每天来三小时,帮我做饭、打扫卫生。其余时间,我就一个人在家。

开始的日子很艰难。没有人照顾,很多事情我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

穿衣服成了一项挑战,我常常需要半小时才能穿好一件衣服。上厕所更是困难,有时候我宁愿不喝水,也不想面对那种痛苦。

李明刚开始每周会来看我一次,但很快就变成了两周一次,然后是一个月一次。

每次来,他都是匆匆忙忙的,放下一些水果和日用品就走。

“妈,您最近怎么样?”他问。

“还好。”我简单回答。

“那就好。爸他...”

“不用跟我说他的事。”我打断他。

李明点点头,又聊了几句家常就走了。

我没有告诉他,我开始自己做康复训练了。

在网上搜索了很多康复视频,我每天坚持练习。开始只能动动手指,后来慢慢能抬起手腕,再后来能握住轻物。

我还在厨房和卫生间安装了扶手,方便自己移动。

王阿姨有时会帮我按摩肌肉,她说:“陈阿姨,您这恢复得不错啊!”

我笑笑:“慢慢来吧。”

每天晚上,疼痛和孤独都会如期而至。但我咬牙坚持,不允许自己有一丝放弃的念头。

我必须好起来,不是为了谁,只是为了自己。

搬来公寓半年后的一天,我在小区的花园里晒太阳。

这已经成了我的日常。每天上午十点,王阿姨帮我下楼,我就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看着小区里的人来人往。

“陈女士?”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张医生,我曾经工作的医院里的康复科主任。

“张医生,好久不见。”我微笑着打招呼。

“真的是您!我听说您中风了,一直想去看望您,但不知道您住在哪里。”他在我身边坐下。

我简单地告诉了他这半年发生的事情。

张医生听完,沉默了一会儿:“陈女士,您以前在我们科室工作时,帮助过很多病人康复。现在,也许我能帮您。”

“您是说...?”

“我在小区旁边开了一家康复中心,如果您愿意,可以来我那里接受专业的康复训练。考虑到您以前的贡献,费用方面我们可以优惠。”他真诚地说。

我有些犹豫:“张医生,您知道我现在的情况...”

“正因为知道,所以更想帮您。”他坚定地说,“您以前帮助过那么多病人,现在该由我们来帮您了。”

04

就这样,我开始了在张医生康复中心的治疗。

每周三次,每次两小时。张医生亲自为我制定康复计划,安排专业的理疗师指导我训练。

“陈女士,您的恢复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两个月后,张医生惊喜地对我说。

我笑了:“我一直在家里也坚持训练。”

“难怪!您的毅力真让人佩服。”

在康复中心,我还认识了很多和我情况类似的患者。我们互相鼓励,共同进步。

慢慢地,我的左手能够提起杯子了,走路也不再需要拐杖,只是稍微有点跛。

更重要的是,我找到了新的生活目标。

康复一年后,我的身体状况已经好了很多。

左手虽然还有些不灵活,但基本的日常活动已经没有问题了。我甚至可以自己做简单的饭菜。

李明的来访越来越少,最后几乎不来了。偶尔打个电话,问问我的情况,然后就匆匆挂断。

我不再期待他的关心,也不再为此伤心。

有一天,张医生找到我:“陈女士,我有个想法想跟您商量。”

“什么想法?”

“我们中心最近要扩大规模,需要招聘一些有经验的护理人员。您以前是护工,又经历过中风康复,对病人的需求特别了解。您愿意来我们中心工作吗?”

我惊讶地看着他:“我?现在这个样子?”

“正是因为您经历过这些,才能更好地帮助病人。”张医生诚恳地说,“工资不会很高,但是工作时间可以灵活安排。”

我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新的工作。

每天早上九点到下午三点,我在康复中心帮助那些和我一样经历中风的患者。我教他们如何正确做康复训练,如何面对生活中的各种困难,如何保持积极的心态。

“陈阿姨,是您让我看到了希望。”一位40多岁的女患者握着我的手说,“看到您能恢复得这么好,我也相信自己可以。”

这样的话语,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工作之余,我还开始学习理财。把离婚时分到的一部分存款投资到了一些稳健的理财产品中。

虽然收入不高,但足够我的日常开销,甚至还能存下一点。

我的生活,开始有了新的色彩。

在康复中心工作一年后,我的生活已经完全步入正轨。

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好,走路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只有左手偶尔还会有些不灵活。

这期间,李明只来看过我两次。每次来,都是因为需要钱。

“妈,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他支支吾吾地说。

“需要多少?”我直接问。

“五万...”

我二话不说给了他。不是因为心软,而是觉得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来找我了。

果然,拿到钱后,他再也没出现过。

我并不在意。我的生活已经充实而有意义。

在康复中心,我认识了越来越多的人,其中包括一位叫赵志强的退休教师。他因为中风住院,在我的帮助下恢复得不错。

出院后,他经常来中心做志愿者,帮助其他患者。

“陈女士,谢谢您的帮助。”他总是这样真诚地对我说。

慢慢地,我们成了朋友。他会约我一起去公园散步,一起听音乐会,一起参加社区活动。

“陈女士,您的经历真让人佩服。”一次散步时,他认真地对我说,“那么大的打击,您不仅挺过来了,还活得这么精彩。”

我笑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总要往前看。”

“您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他有些紧张地问。

我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摇头:“我现在挺好的,不想再有太多牵绊。”

他点点头,没有勉强:“我理解。无论如何,能成为您的朋友,我很荣幸。”

虽然拒绝了他的好意,但内心深处,我还是感到一丝温暖。

原来,即使在这个年纪,即使经历了这么多,生活仍然可以给我带来惊喜。

05

某个周末的下午,我和往常一样在康复中心工作。

“陈女士,有人找您。”前台的小李过来通知我。

我走到接待区,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李向东。

他比两年前老了很多,头发几乎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

“秀梅...”他喊我的名字,声音有些发抖。

“有事吗?”我冷静地问。

“能...能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吗?”

我带他到了中心的休息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我问。

“是明明告诉我的。”他低着头,“我...我想来看看你。”

“为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小曼...她离开我了。”

我没有说话,等他继续。

“孩子出生后,她变了...总是抱怨我年纪大,嫌弃我赚钱少...最后她带着孩子走了,跟一个比她还小的男人...”

我听了他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

他抬头看我,眼中带着恳求:“秀梅,我知道我错了...我...”

“你是来找我复合的?”我直接问。

他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如果...如果你愿意原谅我的话...”

“原谅你什么?抛弃一个生病的妻子?还是背叛30年的婚姻?”我的声音很平静,但足够让他脸色苍白。

“我...”

“李向东,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站起来,“我还有工作要做,你请便吧。”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干脆地拒绝:“秀梅,你不能这样...我们毕竟夫妻一场...”

“曾经是。”我纠正他,“现在不是了。”

看着他失魂落魄地离开,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那个曾经让我心碎的男人,如今在我眼中,不过是个陌生人。

李向东来访的一周后,李明也来了。

他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消瘦了很多,眼神也不再那么自信。

“妈...”他站在康复中心的门口,犹豫着不敢进来。

我示意他进来,带他到了休息区。

“有什么事吗?”我问。

他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绞着:“妈,我...我和艳艳离婚了。”

我没有表现出惊讶:“为什么?”

“她...她出轨了,和她公司的领导...”李明的声音充满了痛苦,“我发现后,她直接提出离婚,说我没前途,赚的钱太少...”

我沉默地看着他。

“妈,我现在...现在也没地方住,公司也...也裁员了...”他抬起头,眼中带着恳求,“能不能...能不能先住您那儿?”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嫌弃我、抛弃我的儿子,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现在落魄了,想起了我这个被他遗忘的母亲。

我该怎么选择?

“你爸也来找过我。”我平静地说。

李明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他...他也来了?”

“嗯,上周来的。说是被小曼抛弃了,想跟我复合。”

李明的脸色变了:“他...他真的这么说?”

“怎么?不是吗?”我察觉到他的异常,疑惑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

“李明,”我直视他的眼睛,“如果你想住我家,至少应该诚实。”

他咬了咬嘴唇,终于开口:“其实...其实不全是那样的。小曼确实离开爸爸了,但不是因为她嫌弃爸爸...是因为爸爸的钱都快花完了...”

“什么意思?”

“爸爸...爸爸这两年一直在给小曼买房子、买车、买奢侈品...还帮她开了家美容院...几乎把积蓄都花光了...”李明低着头,“小曼拿到东西后就跑了,根本不是因为爸爸年纪大...”

我冷笑一声:“所以他来找我,是因为没钱了?”

李明不敢看我:“可能...可能是吧...”

“那你呢?你为什么现在想起来找我?”

“我...”

“实话实说。”我的语气不容拒绝。

李明终于抬起头:“我和艳艳确实离婚了,但不是因为她出轨...是因为我们负债太多...买房、买车都是贷款,我又被裁员...她受不了这种压力,就提出离婚...”

“所以你来找我,也是为了钱?”

他沉默了,这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06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看着他,“在我最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都选择了离开。现在你们有难处了,就想起我这个母亲、前妻了?”

“妈,我知道我们做得不对...”李明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我真的没办法了...我连房租都交不起...”

我看着这个曾经让我骄傲的儿子,心中百感交集。

“行吧,我可以让你暂时住在我家。”我最终说,“但是!有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急切地问。

“第一,最多住三个月,三个月内必须找到工作和住处;第二,住在我家期间,家务你必须承担一半;第三,不许打扰我的正常生活和工作。”

李明连连点头:“妈,您放心,我都答应!”

“还有最后一条,”我看着他的眼睛,“你必须明白,我帮你是出于母亲的责任,而不是原谅你的抛弃。这一点,你必须记住。”

李明的眼中流下了泪水:“妈...我真的很抱歉...”

我没有回应他的道歉,只是站起身:“走吧,我带你回家。”

李明搬进我家后,生活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

开始的几天,他表现得很积极,主动做家务,早出晚归地找工作。

“妈,我今天去了三家公司面试。”他回来后兴奋地告诉我,“有一家说下周给我答复。”

我点点头:“希望能成功。”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的积极性开始下降。找工作的时间越来越短,回家后就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家务也做得越来越潦草。

一天晚上,我回到家,发现厨房一片狼藉,李明却在客厅看电视。

“厨房怎么回事?”我问。

“哦,我煮了碗面,一会儿收拾。”他头也不回地说。

“现在就去收拾。”我的语气很坚决。

他不情愿地站起来:“妈,不就是个厨房吗,用得着这么严格吗?”

“这是我们的约定。如果你觉得难以接受,可以随时搬出去。”

他嘟囔着走进厨房。

这样的小冲突越来越多。李明似乎认为我应该无条件地包容他,而我则坚持我们的约定。

有天晚上,赵志强来家里找我,说是要讨论一个康复案例。

“陈女士,这位病人的情况比较特殊...”赵志强正说着,李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妈,您有客人啊?”李明上下打量着赵志强。

“这是我同事,赵志强。”我介绍道,“这是我儿子,李明。”

两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李明就回房间了。

赵志强离开后,李明立刻从房间出来:“妈,那个赵志强是什么人?”

“我说了,同事。”

“真的只是同事?”他意有所指地问。

我皱眉看着他:“你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看您的眼神不一般...”

“李明,”我打断他,“我的私人生活不需要你来干涉。你只需要记住我们的约定,三个月内找到工作和住处。”

他不满地回到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叹了口气,心想这三个月恐怕不会太平静。

07

李明搬进来一个月后,李向东又来找我了。

这次他直接来到了我家门口。

“秀梅,我能进来吗?”他站在门外,脸上带着恳求的表情。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进来了。

“明明住在这里?”他看到客厅里李明的物品,问道。

“暂时住一段时间。”我简单地回答,“你有什么事?”

李向东坐下来,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我想把名下最后一套房子过户给你。”

我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

“算是对你的补偿吧。”他低着头,“这两年,我做了很多错事...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但至少让我做点什么...”

我翻看着文件,是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商品房的房产证,价值不菲。

“你现在住哪里?”我问。

“租了个小房子...”他的声音有些落寞,“小曼带走了我大部分积蓄,我现在...”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把文件推回给他,“我现在的生活很好,不需要你的怜悯。”

他抬起头,眼中带着惊讶:“秀梅,这不是怜悯,这是我欠你的...”

“你什么都不欠我的。我们已经离婚了,互不相欠。”

“可是...”

就在这时,李明从外面回来了。

“爸?”他看到李向东,惊讶地站在门口。

“明明,你回来了。”李向东有些尴尬地站起来。

李明的目光在我和李向东之间来回移动:“你们...?”

“你爸来给我送房产证,我拒绝了。”我直接说。

李明的眼睛一亮:“什么房产证?”

“市中心那套房子。”李向东回答。

“那套房子值不少钱啊!”李明急切地说,“妈,您为什么拒绝?”

“因为我不需要。”我平静地说。

李明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妈,您这是何必呢?不就是一套房子吗?拿着又不会少块肉!”

“李明!”我的声音严厉起来,“这是我和你爸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他,“如果你觉得那套房子很重要,可以让你爸过户给你。”

李明转向李向东:“爸,您真的愿意把房子给我们?”

李向东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我本来是想给你 妈 的...”

“给谁不是给啊!”李明急切地说,“反正都是一家人!”

我冷笑一声:“一家人?当初你们抛弃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们是一家人?”

房间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最终,李向东站起来:“秀梅,房产证我先放这里。你考虑好了再告诉我。”说完,他离开了。

李明立刻扑向那叠文件:“妈,您真的不要这套房子?”

我看着他贪婪的眼神,心中一阵悲凉:“李明,你住在我家这一个月,找工作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还...还在找...”

“明天开始,你去康复中心帮忙。张医生说中心需要一个行政助理,工资不高,但足够你租房子住。”

“啊?”李明惊讶地看着我,“妈,我是学金融的,去当助理?”

“要么去工作,要么搬出去。”我的态度很坚决,“三个月的约定,你记得吗?”

李明咬了咬嘴唇,最终点了点头。

08

李明在康复中心工作了两周后,态度开始有了变化。

可能是因为每天看到那么多因病痛而挣扎的人,他变得更加体谅我了。回家后主动做家务,还会询问我的身体状况。

一天晚上,他突然敲开我的房门:“妈,我能和您聊聊吗?”

我点点头,让他进来。

他坐在床边,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妈,这些天在康复中心工作,我看到了很多像您一样的病人...他们中有些人的家人一直陪在身边,不离不弃...而有些人,就像您一样,被家人抛弃...”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我...我真的很抱歉,当初没有好好照顾您...”他的声音哽咽了,“我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的生活,忘记了您是我的母亲...”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妈,我知道您可能永远不会原谅我...但我想告诉您,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努力弥补...”

我深吸一口气:“李明,原谅不是一句话就能做到的。真正的原谅,需要时间和行动。”

他点点头:“我明白...我会用行动证明的...”

从那天起,李明确实变了。他在康复中心工作越来越认真,甚至主动加班帮助那些需要特别照顾的患者。

张医生有一天对我说:“陈女士,您儿子变化很大啊!刚来的时候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现在主动帮忙,患者们都很喜欢他。”

我微笑着点头:“人总是会变的。”

李明也开始在外面找房子,准备搬出去住。

“妈,我找到一个合租的地方,下周就可以搬进去。”他告诉我。

“条件怎么样?”

“还不错,离康复中心也近。”他犹豫了一下,“不过...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周末可以来看您吗?”

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可以。”

他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谢谢妈!”

就在李明准备搬出去的前一天,李向东又来了。

这次他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秀梅,我找到工作了,在一家老年公寓当管理员。”

“恭喜你。”我平静地说。

“我...我是来问你,那套房子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明:“我的决定没变,我不需要那套房子。”

李向东叹了口气:“秀梅,那套房子对我来说太大了,一个人住很浪费...”

“爸,”李明突然开口,“那套房子您就留着吧。妈她现在生活得很好,不需要那套房子。”

我惊讶地看着李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李向东也愣住了:“明明,你...”

“爸,我知道您和妈之间发生了很多事...但那都过去了。您现在有了新工作,妈也有了新生活。就这样吧。”

李向东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如果你们需要什么帮助,随时可以找我...”

他离开后,我看向李明:“为什么这么说?”

李明微笑着看着我:“妈,我知道您不需要那套房子。您已经证明了,没有我们,您也能活得很好。我为您感到骄傲。”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眶湿润了。

或许,这才是我最想听到的。

09

李明搬出去后,我的生活回归平静。

但与以前不同的是,他每周都会来看我一次,有时候带些水果或者小礼物,有时候就只是来陪我聊聊天。

“妈,您和那位赵医生...”有一次他试探着问。

我笑了:“我们只是朋友。”

“他看起来是个好人。”李明认真地说,“如果您愿意...我是说,再找个伴儿也挺好的。”

我看着他:“你不反对?”

“为什么要反对?您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他真诚地说,“这两年,您已经证明了自己完全可以独立生活。但有个人陪伴,生活会更美好,不是吗?”

我微笑着点头。

李向东也偶尔会来康复中心,不是来找我,而是来当志愿者。他说在老年公寓工作让他明白了很多事情,想为社会做些贡献。

“秀梅,”有一次他在中心遇到我,犹豫地开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你现在过得好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很好。”

他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主动说:“你呢?新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虽然工资不高,但很充实。”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这两年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金钱、地位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心灵的平静?”我帮他说完。

他点点头:“是啊...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

我没有回应他的感慨,只是简单道别就离开了。

无论他有多后悔,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无法挽回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越来越充实。

除了在康复中心工作,我还开始参加社区的各种活动。瑜伽班、烹饪课、读书会...以前从未尝试过的事情,我都勇敢地去尝试。

赵志强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和支持者。他陪我去参加各种活动,在我需要帮助时总是第一个出现。

“陈女士,你考虑过我之前的提议吗?”一次散步时,他再次问我。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我想,我们可以试试。”

他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小心翼翼地牵起我的手。

我没有拒绝,任由他温暖的手掌包裹着我的。

在经历了所有的背叛和抛弃后,我终于明白,真正值得托付的感情,应该是相互尊重、相互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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