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因为不小心撞了老公和小情人养的宠物狗,儿子便被老公打的全身骨折。
在送儿子去医院的路上,又被他的小情人设计出了车祸。
儿子大出血,危在旦夕,急需高价特效药。
我跪在老公的小情人门口,求她让我见老公一面。
小情人抱着她的宠物狗,眼神玩味,言语挑衅:
“你家那个小杂种把我的宝贝吓坏了,要不你给我的宝贝道个歉。”
被逼无奈,我只能跪下给她的狗磕头道歉。
小情人被逗的哈哈大笑;
半晌,老公从小情人身后走出来,将一把匕首丢到我面前:
“一根手指100万。”
我看着眼前冷漠的老公,毫不犹豫地砍下三根,他却出尔反尔把我关进地下室。
没过多久医院传来了儿子的死讯。
我心灰意冷,转身跳进了火海。
我那一向冷漠的老公此刻却猩红着眼,徒手在断壁残垣里挖了三天三夜。
……
在冰凉的地上跪了三个多小时后,别墅的门缓缓打开。
乔悦抱着她的宠物狗出现在我面前。
我马上冲上去,求她让我见老公一面。
乔悦让保镖将我按住,要我先给她的宠物狗下跪道歉。
听到这荒唐的要求,我双手紧握,恨不得上前将这个女人撕碎。
就在今天早上,她教唆她的狗咬我儿子。
儿子为了自保,轻轻推了一把她的狗,乔悦便哭着向江延告状。
而我的老公江延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他的情人,将儿子打了一顿。
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儿子,我的心一阵骤痛。
他需要那个特效药救命,可我所有的卡都被江延停了,手里拿不出一分钱。
乔悦还在言语挑衅:
“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躺在病床上快死了的又不是我儿子。”
“不知道那个小杂种还能撑多久……”
“我跪。”
为了救儿子,受点委屈算什么,想到儿子苍白的脸,我朝着她的狗跪了下来。
看到我的样子,乔悦被逗得哈哈大笑。
“沈岁岁,你真是够贱啊。”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猛地抬起头。
江延缓缓地从乔悦身后走了出来。
他给乔悦披了一件外套,温柔的说道:
“悦悦,这么冷的天,别冻坏了。”
我忍住满心的厌恶,朝他爬过去,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江延,阳阳进了ICU危在旦夕,需要钱买药,求求你,给我借一点钱。”
江延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言语轻蔑:
“沈岁岁,你现在真的是不可理喻,什么谎话都说得出口,我不过是将那个野种轻轻打了一顿,也就擦破了点皮,怎么可能这么严重。”
本来是没那么严重,但是我和儿子去医院的路上,又被乔悦开车撞了。
怕江延离开,我急忙抱住了他的大腿:
“是乔悦,是她开车撞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江延便一脚踹向我的胸口。
“你这个毒妇,悦悦说你早上开车撞她,我还不信,原来真有此事。”
我倒在地上,捂着心口,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江延看着我的样子,冷漠地摇了摇头,好像对我失望至极:
“又在装,沈岁岁,你那点招数我看都看腻了。”
说着,他在我面前丢下一把匕首,嗤笑道:
“一根手指100万,我倒要看看你能为那个野种做到什么程度。”
2
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心痛到了极点。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江延吗。
明明以前,我的手擦破点皮,他都紧张的要死,半夜三更的起床要送我去医院。
而现在他居然要我自断手指。
看着江延冷漠的表情,我自嘲的苦笑着。
下一秒,我拿起地上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对准了自己的三根手指。
瞬间四肢百骸传来钻心的痛,我倒在地上痉挛,眼泪夹杂着汗水混着鲜血流了满地。
迷迷糊糊间,我看到江延脸色突变,朝我飞奔过来。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朝他喊:
“阳阳在医院,钱……救他。”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醒来。
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儿子,不知道江延有没有去救他。
我挣扎着要起来,却不小心从床上滚下,左手使不上一点力。
看着被纱布包裹着的手,又一阵刺痛从手心蔓延到全身。
门被锁住了,我急的冷汗直冒,大声喊叫,又用自己的身体去撞。
直到精疲力尽倒在地上,终于有人开门了。
“沈岁岁,你又犯什么病。”
江延俯视着我,脸色铁青:
“你如果不想活了,就死远一点,别脏了我的地。”
我连忙爬起来抓着他的裤脚询问:
“阳阳呢,他怎么样了。”
这时乔悦走了进来,看到我的瞬间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在江延面前又故作担忧的模样,走到我旁边作势要扶我:
“哎呀,岁岁姐,你怎么躺地上了。”
我没空搭理她,直接推开她的手。
乔悦一下子跌在地上,娇滴滴地咬着嘴唇:
“岁岁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打我骂我都行,可你怎么能拿阳阳的生命开玩笑骗阿延呢,那可是你自己的儿子。”
我疑惑地转过头,一股不安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你在胡说什么。”
我又上前抓住江延的手:
“江延,阳阳呢,你说过拿钱救他的。”
“我的儿子呢。”
我不停拍打他,快急疯了。
“够了,还敢跟我提这件事,你这恶毒的女人,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咒。”
江延拨开我的手,我整个人被他掐着脖子提了起来,他盯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
“亏我还信了你的话,眼巴巴地跑去医院,结果呢,连你儿子的人影都没看到。”
“如果不是悦悦的表哥在那里当医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儿子早就出院了。”
“也就擦破点皮,到了你的嘴里就成生命垂危了。”
我被他掐的眼泪直流说不了话,只能不停地摇头,下一秒,我整个人被他摔在地上。
左手的断指处,血渗出来染红了纱布。
我刚要说话,却被江延打断。
他冷冷地看着我,眼神狠厉:
“闭嘴,从今往后,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
“悦悦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你以后滚远一点,不许在靠近她。”
我看着他搂着乔悦离去的背影,失望透顶。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3
我跟江延大一就在一起,一毕业就结婚,是彼此的初恋。
婚后他把我宠上天,堂堂一个总裁天天泡在厨房给我做饭,天天晚上给我洗脚。
婚后第一年,我们就有了儿子。
我生产那天,他哭的像个小孩,恨不得替我承担所有的痛苦。
之后更是亲力亲为伺候我坐月子,还怕我产后抑郁,请了心理医生全程陪同。
可这一切就在乔悦出现后突然就变了。
江延出轨了,而他的出轨对象就是我的心理医生乔悦。
这是多么的可笑。
断指处传来的阵阵刺痛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屋子又被江延锁住了。
我踉跄着走向阳台,拿起地上的椅子砸碎了玻璃,然后从那里跳了下去。
我要去医院找我的儿子。
我打开病房的门,本该属于儿子的那张病床上躺着另一个小孩。
我整个人瞬间感到不安,拦住路过的医生,他沉默不语,把我带到了一个房间。
空荡荡的房子中间只放着一张床,上面盖着白布。
我颤巍巍地掀开,当看到儿子苍白的脸,我整个人如坠地狱。
怎么可能,我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死。
心口处像是被石磨狠狠碾压,我心痛的几乎要窒息。
我摸着儿子稚嫩的小脸,不停地跟他说着话,就好像他还活着,只是睡着了。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要是能早点拿到药就好了。”
医生看到我悲痛欲绝的样子,有点不忍心,从口袋里拿出一幅画安慰我:
“这是你儿子画的,他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幸福。”
看着画上的一家三口,我崩溃地瘫倒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我可怜的儿子,要是知道他最亲爱的爸爸叫他野种该有多伤心。
乔悦不过就是拿着几张P图的照片,跟江延挑拨了几句。
他便相信了这些扑风捉影的话,觉得我在外面有奸夫,认定儿子不是他的。
真是可笑至极。
我拿出手机想让江延来看儿子最后一眼,却发现他把我拉黑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门外乔悦搂着一个男人进了杂物间。
我以为是江延便跟了上去,手握住门把手的瞬间,我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悦悦宝贝,你说江延那个傻子要是知道你怀的是我的孩子,会不会气死。”
“他呀,现在就是我的一条狗,我说什么他都信。”
“说起来那个小孩命还挺硬的,昨天既然没能撞死他,撑了那么久,要不是你在外面拉着江延拖延时间等他咽气,说不定还真能救回来。”
“那怎么能行,江家的财产是我一个人的,我容不得任何人跟我抢……”
听着这些话,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心口处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
下一秒门突然被打开,我整个人被拉进去。
乔悦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笑得面目狰狞:
“沈岁岁,你还真是找死啊,既然已经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那就只能让你永远闭嘴了。”
说着,两个人朝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