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年我当兵时与家失联,村霸抢我家自留地,我穿军装回来他害怕了

骆驼白杨 2024-04-15 10:58:03

素材/邱德顺(整理:白叔)

1975年,因为生活琐事我与父母大吵一架,之后,我跑到县城里散心,无意间听到部队来这里征兵的消息,当时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错乱,直接跑到武装部报了名。

从小到大,我没想过去当兵,不过这次和父母发生矛盾,让我有了离家出走的想法。那天,我非常顺利通过所有考核,紧接着第二天就出发去了部队。

我去当兵时没有和家里打招呼,在部队那三年也没有和家里联系,等到退伍回来时,我竟然发现自家自留地被村霸强抢了,当时,我冲到村霸家里和他理论,他看到我穿着军装,立马害怕了。

我叫邱德顺,1956年生人,家住辽宁锦州,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在家里,我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大哥,下面有三个妹妹。

在我们家,我是最不受待见的一个,母亲偏袒大哥,什么好事儿都想着他,父亲袒护三个妹妹,不允许她们受到一点儿委屈,唯独我,他们总是看我不顺眼。

我反思过,不赖父母,自己总是给他们找麻烦,上学时天天和人家打架,经常有学生家长来我家找父母告状。

记得上初中那年,我和外村一个同学打了起来,自己下手太重,用铁锹把人家脑袋打出血,送到卫生院缝了十几针。

我把人家打了,人家父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当天晚上就带着亲戚冲到我家院内,非要血债血偿。

父母为了息事宁人,主动赔偿了医药费,还给人家低三下四赔不是,为了不让人家追究责任,主动提出给人家五十元现金作为补偿。

要知道,在当时社会,五十块钱够一个人在生产队干三个半月的了。或许是看在金钱的面子上,人家才骂骂咧咧离开我家。

在这些人离开以后,我父亲抡起木棍,满院子追打我,边追边念叨“今天我非打死你这个败类,一天天的,总给我惹事。”

父亲每次打我都下死手,为了免受皮肉之苦,我拼了命的在前面跑,后来为了甩掉父亲,我一个跟头从墙头翻出去。

每一次,我都要等到父母睡着了,我再蹑手蹑脚回来,然后早上早早起来牵着牛去放。

父亲看我一副知错就改的样子,他从我旁边走过,冷哼一声,之后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每一次犯了错,我都用同样的方式解决问题,父母也习惯了我这样做。

1975年12月,大哥被推荐上大学的前一天晚上,在饭桌子,父母直接夸赞大哥给他们长脸了,而我就知道给他们脸上抹黑,反正是各种言语嘲讽我。

我和大哥相比,肯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而我永远不如他,当时我心情也不咋好,父母说我时,我就回怼了他们两句。

父亲看我竟然敢反驳他,将一碗粥扣到我的脑袋上,我气的扔掉碗筷就跑了出去。

大哥想追上来,被母亲拦住了“你别追他,随他去,看他能去哪里。”这是我走到门口时听到的话。

换做以往,我会围着村子转来转去,那天一时兴起,搭着顺风车去了县城。

我在县城里逛来逛去,听说部队里来征兵,直接跑去报名参军了,万幸,我顺利通过了体检,隔天就出发去了部队。

去部队那天,我本想回家和父母打声招呼,但突然想到他们对我的不友好态度,决定一声不响的离开。

来到部队以后,我每天参加各种高难度的训练,太过辛苦,慢慢就忘记和家里保持联系。

说实话,刚来部队时,我挺后悔的,害怕突然自己有一天牺牲在战场上,家里还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可是转念一想,既然父母那么看不上我,我是生是死,他们估计也不会太在意。

就这样,我当兵三年与家里属于失联状态,有些时候战友问我为啥不给家里写信,我谎称自己是孤儿,老家没有亲属。

在部队的三年,是自己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三年,在那里,我结交了很多出生入死的战友,把自己锻炼成一个敢担当、有责任心的男子汉。

美好的东西永远是短暂的,1979年3月,我光荣退伍了,离开军营时,我们一个个泪流满面,有千万个不舍。

我们入伍时是坐着闷罐车来的,回去时却坐上了绿皮火车,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坐这么高级的火车。

回老家时已经傍晚时分,家家户户正在忙着做晚饭,我来到自家门前,心里五味杂陈,三年前,自己一声不响离开,如今突然出现在父母面前,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记恨我。

“妈。”站在门口,看到母亲正趴在地上看灶坑里的火旺不旺。

母亲听到有人叫自己,抬起头看向门口,看到我站在那里,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许久之后才知道这不是梦,随之,她来到我面前,用力拍打我“你个死孩子,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母亲打着打着,突然大哭起来。

我抱住母亲,眼泪也啪嗒啪嗒往下掉。

在我们娘俩说话的时候,父亲在屋内呼喊着“是不是二回来了。”

“对,咱们的二回来了。”母亲说着领着我往屋内走。

父亲躺在炕上,身上盖着棉被,看到我时,泪眼汪汪的。

“爸,你这是怎么了?”父亲是个勤快的人,不会无缘无故躺在炕上。

“是被东头张喜彬打的。”母亲接过话。

母亲告诉我,在我和大哥不在家这些年,我们家的自留地被村霸张喜彬强行抢走,前段时间,我父亲和他理论时,被他狠狠地打了一顿。

知道自己父亲被欺负了,我的暴脾气瞬间点燃了,放下背后,转身就去了张喜彬家里。

“张喜彬,你给我出来。”来到村霸张喜彬家院内,我大声呼喊他的名字。

“谁在这儿大呼小叫的。”张喜彬走屋内走出来,语气很不友好。

“是我,邱德顺。”

张喜彬长得膀大腰圆,在村里横行霸道多年,谁也不放在眼里,不过当他看到我穿着军装站在他面前时,他瞬间害怕了,毕竟前些天刚把我父亲打了,现在我来找他,肯定是来报仇的。

我为了不弄脏军装,我脱下来,之后冲上去把张喜彬一顿暴打,他已经是50多岁的人了,和我这个当过兵的愣头青过招,没超过五分钟就败下阵。

他是个很识趣的人,知道打不过我,赶忙示弱求饶,并且承诺立马去我家给我父亲道歉,抢走我家的自留地也会还回来。

这次我退伍回来,张喜彬在村里不敢再为非作歹,村里人更是把我当成了英雄,说我把村霸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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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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