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萌女杀手与冷面摄政王的趣事

霜刃吟 2025-05-01 10:42:46
我乃空有美貌、头脑简单的女杀手。 第十次去行刺冷面摄政王时,他的侍卫实在看不下去了: 「姑娘,哪有像您这样刺杀的,天天扔个飞镖提前通知人家?」 我转了转眼珠,认真发问: 「那到底该提前准备些什么?」 摄政王被气笑了,屋里传来他的声音: 「明日穿舞衣过来。」 我依言照做。 我问他:「现在能杀你了不?」 他拍了拍大腿,诱惑道: 「坐上来,我慢慢跟你讲。」 我咋感觉他在撩拨我呢? 1 摄政王权倾朝野,与我义父势同水火。 我义父身为东厂太监,一心想扳倒谢景川,独揽大权。 我容貌绝美,义父本打算把我培养成勾引谢景川的棋子。 无奈我太过愚笨。 一支舞学了整整半年才勉强学会,可跳得惨不忍睹。 有多难看呢,连东厂的看门狗阿黄见了都吓得汪汪直叫。 义父掏了掏耳朵: 「冬青啊,咱东厂可不养闲人。」 「义父放你自由,自谋生路去吧。」 义父是个大奸臣,贪污受贿无恶不作。 东厂吃喝不愁,油水丰厚,连阿黄都胖得像个圆球。 这么好的地方,我又不傻,才不想离开。 好在我天生力气大,经我苦苦哀求,义父最终留下我,将我培养成杀手。 我的杀手同伴们常年蒙面,我也如此。 同伴说,干我们这行,绝不能让目标瞧见脸。 义父派了好多人去刺杀谢景川,均以失败告终。 他把目光落在正啃着鸡腿的我身上。 嫌弃地皱了皱眉,小声嘟囔: 「靠!东厂都快被她吃穷了,这次让她去送死吧。」 嘀咕完,义父就给我安排了任务。 命我刺杀谢景川。 我换上黑色夜行衣,蒙好面。 夜里,我来到摄政王府。 2 我面露难色,在门口徘徊。 刺杀人第一步该干啥呢? 我完全没头绪! 突然想起江湖话本,里面大侠杀人前都会礼貌地提前告知对方。 写个啥:请君赴死。 我正从身上扯下一块布,准备咬破指尖写血书通知谢景川时,一辆马车在府门口停下。 一位脸色苍白、身着锦衣貂裘的俊美男子从马车上下来。 这男子清俊绝艳,看似病弱,可眼神透着肃杀冷意,自带睥睨天下的气场。 头一回杀人,我有点紧张。 我揪着衣角问:「你是谢景川?」 他冷眼瞥了我一下:「来杀我的?」 我先点头又摇头: 「我明天再来杀你,今天是来通知的,你明天能在家等着我来杀你不?」 谢景川的侍卫十六忍不住笑出声: 「不好意思,您太有礼貌了,我有点不适应。」 十六抽出剑,询问谢景川: 「主子,要不要杀了她?」 我鼓起腮帮子,往后跳开: 「哼,你这坏蛋,不讲武德。」 谢景川垂眸,转动着指骨上的玉扳指: 「行,走吧,明日本王等你。」 回到东厂,义父见我没死,惊得瞳孔骤缩。 从来没人去刺杀谢景川还能活着回来。 「谢景川没杀你?」 我拍了拍义父肩膀: 「义父,你先给我个鸡腿,我慢慢跟你说。」 我边啃边讲。 义父觉得我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认为我有机会杀掉谢景川,对我寄予厚望。 次日,我兴致勃勃地去杀谢景川。 我礼貌地敲门,管家说他有应酬,不在家。 没办法,我甩了个飞镖插在他房门口,纸条上写着: 「我要刺杀你,请君明日赴死。」 又过了一天,他依旧不在家。 又过了好些天,他还是不在家。 第十次去刺杀时,他终于在家了。 他正坐在屋里看书,俊美的脸庞白皙如雪却带着病态苍白,屋里不时传来几声轻咳。 透过门缝,我瞧见他锦帕上有咳出的殷红血丝。 我拔出匕首,兴奋地准备推门。 侍卫十六突然拦住我: 「姑娘,我真的很好奇你长啥样?」 「你是不是长得和你脑子一样让人一言难尽?」 我眨眨眼睛,没听懂啥意思。 「哪有刺杀人还天天扔飞镖提前通知的?」 我转了转眼睛,认真问道: 「那应该提前准备啥?」 十六无言以对。 谢景川轻笑一声,清冷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明日穿舞衣来。」 我疑惑发问:「穿舞衣干啥?」 他淡淡道:「照做就行。」 我离开后,他合上书本,眼中笑意更浓: 「本王也好奇她长什么样,蠢成这样,百年难遇。」 我没有舞衣,连夜去青楼找老鸨买了一套红色舞裙。 第二天,我穿着舞衣按时前往。 这次十六居然不在。 我推开门,走进屋内。 谢景川站在窗前,转身看向我: 「穿了舞衣,为何还蒙着脸、束着发?」 他抬手拔掉我的木簪,刹那间,乌黑的发丝散落肩头。 他指尖下滑,正要扯掉我的蒙面时,我往后退了一步。 急忙捂住脸上的黑布: 「我们杀手不能让目标看到长相。」 他长腿一迈,朝我靠近几分,似在轻声哄我: 「拿掉蒙面,我就让你杀,怎样?」 我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 我垂下眼眸,缓缓揭开蒙面。 书名【傻杀手行刺】,内容来自 「纸糊」。3 揭开蒙面后,我抬头看向他。 谢景川原本温柔含笑的眼眸变得阴沉。 「蒙面里面怎么还戴着面纱?」 我弯起眼睛,戳了戳手指: 「这个嘛,我都说了,我们杀手不能让目标看到长相。」 烛火微光将谢景川的影子拉长,他也没生气。 他坐到身后的椅子上,慢悠悠地倒了一盏茶,低声问: 「为什么不能看到长相?」 想到这,一股难过涌上心头: 「我有个同事,是我的好朋友,叫面条,就因为被目标看到长相,遭了报复,全家都被杀了。」 他抿了口茶: 「你怕本王报复你?」 「不怕呀,」我笑嘻嘻地说,「我没有家人,我是个孤儿。」 他脸色一沉。 我兴奋地从袖子里抽出匕首,问道: 「现在可以杀你了吧?」 他冷冷拒绝:「不行。」 「靠!」 我生气了: 「你说话不算话,你刚说只要我摘下蒙面就让我杀的。」 他目光落在我面纱上,又像刚才那样轻声诱哄: 「你摘下这层面纱,本王就让你杀,如何?」 我走到他面前,弯下腰,伸出小拇指: 「那你和我拉钩盖章,不许骗我。」 他看着我无比认真的样子,轻笑一声: 「幼稚。」 但还是和我拉了钩。 我直起腰,干脆地摘下面纱。 4 摘下面纱后。 谢景川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怒火: 「面纱下面怎么还有面纱?」 「你这脸到底戴了多少层面纱?」 「我都说了,我们杀手不能让目标看到长相。」 谢景川气得揉了揉太阳穴: 「罢了,你走吧。」 「我不走,我还没杀你呢。」 我气鼓鼓地叉着腰,杏眼怒瞪着他。 「难道你又骗我?」 「姑娘。」 「嗯?」我应了一声。 谢景川突然拉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拽到他怀里。 我愣愣地坐在他大腿上,眼睛睁得老大,一脸茫然。 他挑起我的下巴,清冷绝艳的五官在我眼前放大,他明明在笑,眸中却透着阴鸷狠光。 「你可知,上一个耍本王的人,如今是什么下场?」 谢景川好看的狐狸眼看向院外。 院子里的芍药花开得格外艳丽。 他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我耳畔,声音极轻: 「上一个耍本王的人,尸体都成了养花的肥料。」 「本王放你走,你不肯,难道也想当肥料?」 书名【傻杀手行刺】,内容来自 「纸糊」。5 他话音刚落,满脸血迹的十六回来了,他刚杀完人。 看到我暧昧地坐在谢景川腿上,他顿时大惊失色。 谢景川瞪了他一眼,他赶忙转过身去。 义父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站起身: 「我明天再来杀你。」 我前脚刚走,十六走进屋提醒: 「主子,我担心那位姑娘并非表面那么蠢笨。」 「留着她恐怕是个隐患,不如我现在去把她杀了,以绝后患。」 谢景川捡起我掉落的面纱,垂眸把玩: 「她那样蠢笨的女人,怎么可能有心机,你想多了。」 「主子,您该不会是对那位姑娘感兴趣吧?她可是来刺杀您的!」 「要是她怀着别的目的接近您,恐怕会有麻烦。」 「本王怎么可能对一个连长相都不清楚的女人感兴趣,只是觉得她蠢得可爱,挺有意思罢了。」 十六担忧道: 「万一那面纱下是张绝美脸蛋,您看了心动了咋办?她可是个杀手。」 「本王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可能对一个刺杀我的刺客心动。」 「再说,她那么蠢笨,要是真长得漂亮,早被人利用来勾引本王了,何苦做杀手。」 十六还想再劝,谢景川不耐烦地打断他: 「好了,你今天话太多了。」 「出去,记得领二十板子。」 十六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啥,为啥无缘无故受罚,沮丧地说: 「是。」 他刚转身,谢景川又叫住他: 「明日你滚去军营,晚上不准回来。」 十六小声嘀咕吐槽: 「让我滚去军营,是怕我回来打扰您吧,难怪今天罚我!」 「还说不感兴趣,觉得有趣不就是喜欢的开端嘛,要是那面纱下真是张绝美脸蛋,我看您怕是要陷进去了!」 6 次日夜里,月黑风高。 这次,我没敲门。 而是施展飞檐走壁的功夫,趴在谢景川的屋顶。 他不讲信用,我打算偷偷下毒,毒死他。 一想到杀了他后义父会赏我十个大鸡腿,我就开心得合不拢嘴。 我小心翼翼地揭开瓦片。 往屋里瞧去。 谢景川正在沐浴。 听到屋顶有动静,他耳朵动了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浴桶中升腾起的雾气如仙雾般缭绕,将谢景川白皙俊美的脸衬得朦胧迷人。 他缓缓站起身,湿发披在脑后,精壮的身材展露无遗。 我对他完美的身材毫无兴趣,目光好奇地盯着他大腿中间。 那里有个我们东厂同事都没有的东西。 7 我看得入神。 谢景川披上轻薄的白色寝衣。 不紧不慢地系好后,抬手射出一枚暗器,把我打落下来。 我猛地掉进浴桶,浑身湿透。 谢景川像拎兔子一样揪住我的衣领: 「看够了没?」 谢景川身材高大,比我高出一个头,我站起身眼睛正好对上他胸膛处若隐若现的两点粉红。 比起粉色,我更好奇他大腿中间长的东西。 我仰头看向他,认真地说: 「你把寝衣解开,你中毒了。」 谢景川俊眉微蹙:「你看出我中毒了?」 原来是中毒了。 怪不得下面长了个那么大的“肿瘤”。 我扒开他的寝衣,指着他下面: 「你肯定中了剧毒,都硬了,得割掉,不然会扩散全身的。」 8 谢景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手忙脚乱地系上寝衣。 书名【傻杀手行刺】,内容来自 「纸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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