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飞龙 编辑:冯晓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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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凑热闹,很少出门,也不大爱出门。大而言之,没有出过国门;小而言之,所居小区的大门,除了去买些日常生活用品,平日也很少迈出。这次蒙幸文协组织去柴桑区新合、新塘、狮子乡等地采风,于我来说,也算是一次“远门”之行了。
濂溪区散文作家柴桑水库采风活动若为好游之徒,我有多次机会去访新合、新塘、狮子等地,因为它们都紧挨着我岳父所住的岷山。我每次去岷山的时候,只要将车稍绕一段行程,就可以一览他们的形容和神韵。遗憾的是每次与它们都只是擦肩而过,默然惆怅。回来后,心里却想大概是缘分未至吧。我相信缘分,世上万物皆因缘而生,亦因缘而灭。人与人,人与物都离不开这个缘。缘聚缘散,天意使然。先到新合乡。大巴从濂溪区出发,沿着八里湖大道,进入沙阎公路,便到了柴桑区境内,穿过沙河闹市,一路西行,伴随着蚂蚁河溯流而上,便到了新合。在我的想象里,新合、新塘、狮子仍然是贫穷落后的苦寒之地,尘土飞扬的土路,低矮简陋的农舍,衣衫褴褛的农夫。直到此行结束时,却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和想象,深深震撼我那可怜孤陋的情愫,惊叹新农村建设所带来的雄伟和壮阔!我甚至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一路走来,落入眼帘的是宽敞干净的沥青公路和水泥乡村大路。水泥路不仅铺到每户农家的门前,而且连贯到田间地头。更让我讶然和羡慕的是农家屋舍和门前开着鲜花的小院,虽少见林立的高楼,但家家屋舍俨然别致,白墙红瓦,错落宁静,颇具浓郁的乡村味道。而我接触的乡民们,也个个是衣着光鲜,朴实好客,不吝拿出家里的好烟好茶来款待我们,奉我们为贵客。
摄影:徐燕萍
伫立在螺蛳水库的大坝上,一旁清澄粼粼的库水,一旁是景色如画的田畴阡陌。起先凭目及以为水面不大,后来当地的村民介绍,螺山水库呈筲箕形状,口小肚子大,且狭长,全长七华里,当地人叫七里冲。我听了自惭形秽,真应了“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从螺山水库下来,随后来到一处青蛙养殖基地。人未到,便听蛙声一片,好像这些青蛙知晓我们要来,便以这种方式大张旗鼓地迎迓我们,感觉很亲切。我有很多年没有见到些自由的青蛙了,除了在菜市场,见到那些囚禁于网兜里的青蛙,听到它们的哀鸣之外,再也没有在田间里见过青蛙了。我所居住的七里湖,三十多年前,我还经常在初夏雨霁的晚上出来抓青蛙,一晚上可以抓到二三十公斤以上。那时候还没有禁抓青蛙的条令,青蛙抓回后就贱卖了。走进青蛙养殖基地园内,蛙声就更沸腾了,它们一点也不感觉累。而我们却日晒得汗流浃背。我想若是到了晚上,这青蛙的喧豗之声在这形似音箱的山峦,要回荡到多远哩?去岷山水库。岷山水库地处新塘乡和岷山乡交界。依然是可将中巴开上大坝上。我们围着水库走了一段路程,就下来了。接着赶到朗山水库。
陈飞龙,生于1964年,九江人。现居八里湖畔。创作散文多年。【编后记】
看来陈老师的确是很少出门。如今的新农村建设可谓旧貌换新颜,其改变是全国范围的,想象中的贫穷落后的农村,至少在表面上已不复存在了。几年前当我在西藏最偏僻荒凉,仅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寨里,看到标准的健身器材和场地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海拔5000米要经常这么大口呼吸),从那以后就见惯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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