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冬天,那时候天气冷得要命,住在北京顺义区的史庆云心里头也是冰凉冰凉的。最近啊,她老爸史洪全突然间就病倒了,眼看就要不行了。
这天,史洪全硬撑着身子,把大闺女史庆云给叫了过来,用他那干哑的嗓子喊了一声:“张……张士杰啊!”
老爸好像有特别重要的事儿想和女儿说,可他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刚挤出这几个字,他就安详地闭上了眼睛,永远离开了我们。
史庆云她爸走了,这事儿对她打击可大了!但她最想不通的是,老爸临终前提到的那个“张士杰”到底是谁啊?
一眨眼,时间就到了2006年开头,距离老爸走的那天已经过去了整整八年。这八年里,史庆云心里头一直惦记着老爸。琢磨着给老爸的房间拾掇拾掇,算是跟过去说声再见吧。在给老爸整理衣物时,她注意到了衣柜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药瓶。
翻东西时,除了药瓶,还意外发现了一件碎花棉衣,里头塞着几张小纸片。纸片上写的字,讲述了一段抗战时期的辛酸故事,也让张士杰的真实身份浮出水面。
张士杰到底是何方神圣呢?他和史庆云一家之间有啥样的纠葛?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他们之间究竟上演了哪些让人感慨的故事?
【碎片上的名字】
史庆云瞧见这些东西后,立马捡起来,认认真真地看了好一会儿。
这个药瓶是棕色的,瓶口被蜜胶紧紧封住,一点缝隙都没有。瓶子表面那些斑驳的痕迹,还有沾上的灰尘,都让人感觉它经历了好多年的时光。史庆云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老物件了。
接着,史庆云捡起了那片碎纸,惊讶地发现上面竟然是用血写成的信!纸上写着:“说是子城哥保护了张义存,小名叫小云,生日是1942年4月16日4点46分。张士杰、史子城,绝不见面。”
史庆云瞅着上面的内容,心里头直犯嘀咕,盯着那些字儿就开始出神。就在这时,有三个字猛地跳进了她的眼帘。
“张士杰,这不就是老爹临终前提到的那个人嘛?”老爹走了都八年了,但这八年里头,史庆云老琢磨着张士杰到底是何方神圣。现在,这块尘封的记忆碎片又被翻了出来,感觉当年那段往事,眼看就要浮出水面了。
另外,那个叫“小云”的引起了大家的特别注意,因为史庆云的小名正好也是小云,而且她的生日也是1942年4月16日,这些信息全都吻合。
打从老爸离开后,很少有人再喊史庆云“小云”了。就这么一张小纸条,让史庆云心里痒痒的,特别想知道上面写了啥。
这张小纸条上写的全是关于我自己的事儿,而且上面的名字还跟我爸临终前跟我说的那些话扯上了关系,这中间得有多少复杂的联系啊?
史庆云沉下心来想了想,决定去找找老爸以前的老伙伴,聊聊老爸的那些事儿,说不定能挖出点线索来。嘿,你还别说,这一问还真就问出个重要消息来了。
老爸的老友提起,史洪全以前叫“史子城”,后来才改了名,这事儿史庆云压根儿不知道。史庆云接着又问了些细节,结果越挖越惊人!
没想到,史庆云其实是史洪全当年领养的孩子,这事儿史庆云压根儿没想过!
这么多年,史洪全待她就像亲生的一样,特别关照,啥都管得周到。她以前总想着,可能是因为自己是家里的大姐,老爸才对她特别好,啥都给她最好的。可现在看来,正因为两人没血缘关系,史洪全才把那么多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
要是史洪全是她的养父,那张士杰八成就是史庆云的亲爹了!
现在,史庆云知道了这件大事,心里满是疑惑。她想不通,亲生父亲为啥要把她送人。因此,她打定主意,要把当年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这样才能解开自己的心结,也算对得起亲生父亲和养父。
这张破纸片都六十多年了,我爸他还活着吗?我能不能真的找到他啊?
【一封证明书】
之后的一年,史庆云到处寻找张士杰的身份线索,她老爸的老家,不知道跑了多少趟,但每次都白跑一趟,啥也没问到。
史庆云试着问村里的长辈们,有没有听过张士杰这个名字,可大家都摇头,说村里从没这个人。她又跑到民政部门去查,结果全国叫张士杰的一大堆,更别提这是六十年前的事儿了。这个人现在到底在不在,都是个未知数。
不管史庆云怎么找,结果都是一无所有。一直查到那一年的年底,她都差点想放弃了。可就在她感到最没希望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2006年快过年那会儿,咱们国家好多南方地方都碰上了大雪灾,很多人特别是贫困山里的朋友们,都特别需要些暖和的衣服来抵御寒冷。
史庆云这人特热心肠,在电视上瞅见南方那边的情况后,心里就琢磨着要给那边的朋友们送点温暖,打算捐点钱和东西过去。
史庆云发现家里囤了不少棉服,都保存得挺新,里面的棉花还鼓鼓的。于是,她琢磨着把这些衣服拆开,自己动手重新缝制一番,改造成新衣服捐给南方需要的人。
她正拆着那件旧棉服呢,嘿,你猜怎么着?一封书信从里面滑了出来!
史庆云对那件棉服记得特别牢,那是一件蓝色棉袄,是她养母1976年亲手做的,专门给她穿的。
那时候,养母把这件衣服交给史庆云时,紧紧握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认真交代:“这件衣服可重要了,你得好好收着,千万别弄丢了!”
史庆云当年没懂养母那话里的深层意思,就乖乖地把棉服塞进了衣柜最里头。现在,这封信从棉服里掉出来了,她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养母的用意。
接着,史庆云拾起了那封信,拆开细细品读。信一读完,她眼泪立马就下来了,心里终于明白了爹妈的真正身份。
瞧那些信,都泛黄得厉害,有的字儿都快看不清了。
有封信就像是张证明,里头明明白白写着:我叫张士杰,还有个代号叫素云的,咱俩有个闺女叫小云。那时候,素云是党里的妇女干部,负责送情报,还给八路军送军鞋。记得是一九四二年八月,素云出去送情报,半道上被敌人给盯上了,结果那晚她就英勇牺牲了。
这封信的结尾处有签名和日期,写着“晋察冀妇救会主任戎冠秀,日期是1942年8月6日”。
史庆云看完之后,眼泪哗哗地流。她这才明白,爸妈不是因为心狠才送走她,而是因为他们加入了革命,甚至为此献出了生命。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她不受罪,所以才把她交给了养父。
现在这封证明信一来,所有问题都轻松解决了。她心里头那个得意啊,有这么一对爸妈,真是太棒了!特别是对她的养父养母,她满心感激,因为他们把她养大,这恩情,她永远记在心里!
史庆云动手拆衣服时,意外发现里头竟然塞满了11封信。这些信里,史庆云爸妈的故事被写得清清楚楚,还扯出了一个从没听人说过的秘密。
史庆云得知老妈的代号叫“素云”,而且还有个大名鼎鼎的女英雄戎冠秀,这样一来,要找出老妈的真实身份可就不太难了。
调查一步步推进,史庆云的心里头就像回到了六十多年前的那段时光,眼前浮现出了革命年代的风雨历程。这一来二去,他也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弄清楚了。
【女地下党的故事】
“素云”这位女士,是史庆云的妈妈,同时也是位出色的女地下党成员。她本来叫李淑敏,在山西灵丘出生。跟那时候的很多中国妇女一样,她来自农村,很早就嫁人了。
李淑敏的爹娘为了养家糊口,决定把闺女送到村里一户有钱人家,给人家当童养媳,好换点生活费用。
李淑敏到了那户人家,过得日子苦得跟吃冰似的!她老公比她大十多岁,俩人压根儿没啥话说。老公又馋又懒,这也就算了,更惨的是,她还碰上个特别狠心的婆婆。
李淑敏的婆婆是那种老派的大家长,她觉得李淑敏嫁进门后,不光得照顾好老公,还得勤勤恳恳地把家里活都干了。
李淑敏每天得起大早,照料全家人的生活,给婆婆和老公倒茶递水,还得洗衣做饭。稍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婆婆和老公就会对她动手动脚。
年轻的李淑敏,在夫家根本瞧不见未来的光亮,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在夫家人看来,她就像是家里的使唤丫头,谁都能支使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李淑敏也不例外,她下定决心要反抗,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李淑敏瞅准机会,悄悄地从婆家溜了出来。
李淑敏才开跑没多久,婆家那边就察觉到了,于是他们动员了好多人,到处翻山越岭地找李淑敏的踪迹。
李淑敏在山洞里躲了好多天,眼看着就要饿得不行了,就在这紧要关头,一位八路军的交通员就像救星一样出现了。
这位八路军里的送信员叫李玉平,大伙儿都管他叫“5号”。有次他出门办事,碰巧撞见了李淑敏。
他拿了好吃的给李淑敏,还聊起了她的过去。听完李淑敏的经历,他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就让她跟着自己去了一个村子,那就是下盘松。
下盘松村的妇救会,是由大伙儿都熟知的戎冠秀同志担任会长。她在党内那可是相当有名望,连毛主席都亲自接见过她呢。
碰到李淑敏后,她特别能理解李淑敏的难处。戎冠秀以前就亲身经历过封建思想带来的坏处,所以她一直努力给妇女们灌输新思想,想让她们不再受封建思想束缚。
因此,李淑敏就成了她特别关照的人。她帮李淑敏好好收拾了一番,还给她拿了药和吃的,好让她快点好起来。
戎冠秀照顾了李淑敏几天后,发现她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年纪还特别轻。等身体一恢复,李淑敏就急着说要加入组织,和戎冠秀一起推广新思想。
戎冠秀心里乐开了花,所以她琢磨着给李淑敏换了个新名字——“素云”,让她专门负责给我党送情报。
素云学东西特别快,虽然她刚开始一个字都不认识,也从没碰过电报这玩意儿,但经过一年多的刻苦练习,她现在可是电报操作的一把好手呢。
这一年多,李淑敏给我们党组织送了好多重要的消息,她的思想也越来越进步了。
1941年春天,李淑敏揣着一份关键的消息,踏上了乡间的羊肠小道,打算把它送到我们党的一个秘密联络点。
就在这时,李淑敏被两个日本士兵给盯上了,他们悄悄地跟在后面。李淑敏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带着这两个日本人在山里绕起圈子来。
日本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上了当,心里头那个气呀,直接冲过去拦住了李淑敏,打算对她使坏。
就在这时候,砰砰几声枪响,那两个日本人立马就倒下了。跑过来救人的是位八路军同志,他名叫张士杰。
张士杰和李淑敏在同一个地方上班,以前只是偶尔碰过面。但这次经历后,他们之间多了份救命之恩的情谊。
打那以后,他俩的关系就一点点好起来了,最后在戎冠秀的亲眼见证下,俩人手牵手步入了婚姻的礼堂,成了一对夫妻。
说起来,张士杰不过是个化名,他本来叫李景春,老家在晋察冀的满城县。他投身革命,这一晃都快二十年了。
夫妻俩特别合得来,尽管战争让他们聚少离多,但感情依旧很甜。到了那年年底,李淑敏生了个女儿,是戎冠秀帮忙接生的,这个女儿就是史庆云。
戎冠秀特意为史庆云的孩子绣了双可爱的虎头鞋,算是送给孩子的小心意。但说实话,那时候哪有过什么安稳日子?史庆云才三个月大,李淑敏就又忙开了,继续为我党秘密送情报。没想到,这一去竟是走上了不归路。
【寻找父亲踪迹】
那天,李淑敏搂着史庆云,说是去探亲,其实是要送情报。可日本人精得很,盯上了她们,一路跟着。李淑敏感觉不对劲,赶紧把史庆云藏到路边的草堆里,自己则动脑筋跟日本人斗智斗勇。
就在这时,日本人一拥而上,把李淑敏抓回了县城。到了夜里,他们不停地折磨李淑敏,想问出我军的指挥部藏在哪儿。但李淑敏硬气得很,死活不肯吐露半个字。
日本人被惹急了,对李淑敏进行了极其残忍的虐待,然后在当天晚上,就在监狱里把她给害了!
李淑敏走了之后,史庆云被人发现藏在一个草堆里。大伙儿就赶紧带着这孩子去找戎冠秀。
那时候,张士杰马上就要去南方执行任务,实在没法带上孩子。又因为妻子已经不在了,张士杰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把孩子托付给了一个老乡,那位老乡就是史洪全。
史洪全为了不让孩子心里留下阴影,一直瞒着那个残酷的事儿。可当他琢磨着该告诉孩子真相了,自己却突然生了重病,再也起不来了!
史洪全直到离世,心里头那个秘密都没能说出来,真是让人挺遗憾的!不过还好,他和妻子有先见之明,把那些话都悄悄缝进了史庆云的衣服里,这才让这段往事有机会大白于天下。
史庆云听了爸妈的往事,眼泪哗哗直流,心里头那个感动啊,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不论是养大她的爸妈,还是亲生的爸妈,他们都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了她啥是爱。可她自己呢,就只能干瞪眼,啥也做不了吗?
史庆云琢磨着得为亲爸亲妈做点什么,现在亲妈已经走了,亲爸还没找到。她之前已经无数次在网上搜过爸爸的名字,但都是白忙活一场,难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史庆云瞅着那个褐色的小药瓶,眼尖地看到瓶子上标着一个地址: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
史庆云根据这条线索,开始四处打听医院的医生信息,经过多方努力,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名叫邢竹林的老人。
这位老爷子呢,是这所医院的医生,打从解放后就一直在部队里忙活,一直干到自己退休,没停歇过。
2007年的时候,史庆云去找了邢竹林,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张士杰的人。你猜怎么着?老人一听,情绪立马就上来了,特别激动。
邢竹林问:“小伙子,你真的是张士杰的娃吗?我记得小时候见过你呢!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碰见你!”
接着,邢竹林开始聊起了他父亲的一些往事。说起来,当年给张士杰牵线搭桥找到史洪全的人,正是邢竹林自己。在张士杰南下之前,他把孩子交给了邢竹林,拜托他找个值得信赖的人来照顾。
邢竹林挑来选去,最后找到了史洪全。史洪全夫妇俩结婚了但还没孩子,为人又老实可靠,所以邢竹林决定把孩子托付给他们。
为啥张士杰后来没再去找史庆云呢?其实啊,当年他们有个约定,里面写了“定不面”这三个字,意思就是以后永远都不见面了。
张士杰这人讲信用,说好的事儿从不反悔。既然都把闺女送给人家养了,哪还能再厚着脸皮要回来呢?
建国那会儿,张士杰和邢竹林没少往北京跑,每次都远远地瞅着史庆云在那儿玩。那时候史庆云还小呢,压根不知道远处站着的那两位,其实就是她的亲爸。
听了这事儿,史庆云眼泪哗哗地流得更凶了,她哽咽着问邢老:“邢老,我爸他还在人世不?我咋查了那么多次,都没能找到他的消息呢?”
邢竹林说:“他还在呢!建国以后,他改名叫张建国了,所以你才找不到他。不过现在他谁也不认识了,你要不要去试试?”
有了邢竹林的帮忙,史庆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亲爹张士杰。现在的张士杰谁也不认识了,可奇怪的是,史庆云一到他面前,他居然蹦出一句:“闺女!”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这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动容了,史庆云也不例外,她搂着父亲哇哇大哭起来,张士杰也是眼泪直往下掉……
关于这件事的所有资料,都被好好保存在人民解放军档案馆里,好让以后的人们能了解到这段鲜为人知的动人故事。
革命那会儿,因为要打仗,好多革命先辈都先把国家放在前头,自家的事儿先放一边。他们为革命真是豁出去了,啥都给了,咱们得真心记住他们的好,好好缅怀!
张士杰和史洪全这两对夫妇,都用行动展现了世间的大爱,为孩子倾尽心力。他们真心对待孩子,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张士杰夫妇,还有史洪全夫妇,都是那么地疼爱孩子,为孩子操心劳力,真是让人感动。
因为革命的缘故,张士杰没能陪在孩子身旁。但新中国成立后,他坚守承诺,没把孩子要回来。史洪全呢,他把孩子照顾得无微不至,就像亲生的一样,这份情真意切真让人感动!
希望这个故事能传扬出去,让更多人知道,同时,我也想向那些革命先辈们表达最深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