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皇兄带着下属意图谋反,可没想到还没有踏进皇宫半步就悻悻而返……

白菜煮酒 2024-03-04 11:18:24

七个男人穿进了我的世界,

有身价亿万的霸道总裁,研究大脑神经的科学家,还有著名歌手……

有人说:我是他的攻略目标,如果我不跟他在一起,他就会被抹杀。

我说:“我不信。”

我怎么会不信呢?

毕竟我的那苟延残喘的皇兄也这么跟我说过。

(一)

我是祁国新帝,祁瑾。

六个月前发生京城暴乱,如今百废待兴。

这场暴乱的源头是我的三皇兄。

我的三皇兄带着下属意图谋反,没想到还没有踏进皇宫半步就悻悻而返。

在返程中抢夺百姓粮食,毁坏农田,无恶不作。

已经过去半年,我还未查到三皇兄的踪迹,这是我的一桩心事。

我在批阅奏折,宫女钦心为我端来汤药:“陛下,刚刚指挥使来报,还是没有找到威王和其部下的下落。”

“继续找。”我尝了一口汤药,微苦味甜。

威王就是我的三皇兄,我给他的封号为“威”。

而现在三皇兄下落不明,残部还在逃亡,边境人心惶惶。

娘亲从小就告诉我,要护好祁国的百姓和一草一木。

说起我的娘亲,她是世上最温柔最特别的人。

娘亲和父皇后宫的女人似乎不太一样,她不争不抢,总是打赏给下人许多银子。

她从不向其他娘娘一样苦苦期盼父皇能来她的寝殿看她,她经常一个人望着窗外。

娘亲的针线活做得一团糟,给我绣的小鞋子也是一只大一只小。

父皇从不在意。

我有时候看不清父皇,我也不知道父皇究竟爱不爱娘亲。

但毋庸置疑的是,父皇对娘亲很好,即使没有封娘亲为后,但娘亲的吃穿用度皆是按皇后的标准。

他说朝臣皆认为娘亲身份低贱,一致反对立娘亲为后,他没有办法给娘亲后位。

娘亲一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但直到那天,我看见娘亲将帝王的发冠戴起,正襟坐在龙椅上受朝臣跪拜时,我好像才懂了娘亲的另一番温柔。

娘亲命人著书立说,允许女子科考,颁布新法,女子可入仕,亦可率兵打仗。

她派女子去江南救治水患,派女官筑堤防洪,祁国比父皇在的时候富裕了许多。

“瑾儿,女子亦可读书参加科举,亦可保家卫国,我的瑾儿,祁国未来就交给你了。”娘亲摸着我的头,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

我点点头。

她封我为皇太女,为我定做了新的龙袍。

我欢喜地穿着龙袍问娘亲好不好看的时候,娘亲将我抱起,向平时那样亲我的额头。

“瑾儿真好看。”

娘亲和我聊了许多,告诉我要跟先生好好念书,又摸了摸我的头。

娘亲那晚看我的目光似乎和往常不一样,好像在道别。

在我登基典礼的前一天,娘亲失踪了。

我派了许多人去找,都没有找到。

我成为祁国第二任女帝。

原来做皇帝那么辛苦,每天都是看不完的奏折和见不完的官员。

娘亲是躲起来了吗?

正当我忙得焦头烂额时,我那唯一还在世的兄长,三皇兄祁寒竟在我登基后,率兵攻打京城,意欲谋反。

但他最后连皇宫都没有进来,却在京城肆意抢掠,百姓损失惨重。

我那三哥隐藏得太好了,连娘亲都骗过去了。

娘亲还曾对我说:“你三皇兄自幼丧母,又体弱多病,在宫里经常被欺负,你登基后,给他一块离京城远些的封地,让他做一个闲散王爷。”

我也没有想到,就是娘亲口中所说的体弱多病,无依无靠的三哥,竟然在我封他为“威王”的第三天就带兵进攻皇城。

连照顾三皇兄的嬷嬷听见威王造反的消息后,也一时愣在原地,还连连否认那不是三皇兄。

那如果他不是三皇兄又会是谁呢?

所幸娘亲自小教我兵法,还为我讲授为君之道。

三哥你现在会在哪里呢?我捏着手中的彩瓷碗,“砰”一声,碎片掉落一地。

宫女钦心吓得低头跪拜。

“无事,你起来吧。”

娘亲曾在祁国各地安排眼线,如今六个月过去了,一点关于三哥的消息都没有送回来。

这显然是哪里出了问题。

上个月没有来进京述职的官员,有锦城的知县,这或许和祁寒有关系。

锦城地处祁国北部,天气极为寒冷,依当时他的伤势,这会儿也怕是凶多吉少。

我翻阅奏折,皆是关于将威王及其党羽悉数抓捕的奏折。

眼下我手底下信得过的人被排位各地防治灾害,一时间竟没有合适的人选再派去搜寻威王。

江南水灾未治,又出现盗匪抢夺商船。

祁国可万万不能在我手里衰败了。

(二)

江南盗匪不断,富商接连被劫,损失惨重,水患未治,又增新麻烦。

正当我头疼时,宫女钦心通报:“锦城知府求见。”

这不就有人来解决问题了?我连忙打起精神,宣他进来。

“陛下,锦城暂未发现威王的下落,不过臣等发现了七个鬼鬼祟祟的人,不像是我国子民,特带来交给陛下处置。”锦城知府两鬓斑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那带上来。”

七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被五花大绑带到殿上。

宫女钦心贴心地为我唤来几名御前侍卫。

台下一个身穿黄色衣服的男子,最先开了口:“陛下,我是上天派来帮助你的。”

他说完后还瞅了瞅附近的男子,示意他也说说话。

他周围几个男人自顾自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词语。

“……总裁。”

“……科学家。”

“……歌手。”

我觉得有些聒噪。

我让他们安静下来,“你们好好想想自己会些什么,能为我祁国效力者留下来。”后面半句话,就不用说了。

我命人将他们一一关押,日后一一审问。

“陛下,刑部尚书来报,七个人都不承认认识威王,全都说是来帮陛下解决眼下困境的人。”

又过了几日,依然没有人承认与威王相识,若真是上天派来助我祁国的使者,这可麻烦了。

次日一早,我匆匆来到那日大殿上第一个开口说话男子的牢房。

他看见我连忙连滚带爬挪到我面前。

“陛下,我是歌……乐师,能为陛下演奏乐曲,还请陛下给在下一个机会。”

我示意他展示自己的能力。

“那夜的雨……也没能留住你……”

这个男人洪亮的嗓音吸引了附近牢房犯人的注意。

“行了行了,既然如此,便命你为畅悦阁乐师,负责教授弟子音律。”

“草民秦淮谢过陛下。” 他的笑容像一朵盛开的花。

那样的曲调,显然并非祁国本土唱腔。

还有点好听。

祁国百废待兴,值此用人之际,能为我祁国效力者,皆是我祁国的子民。

“陛下真要命那人为乐师,教授音律?万一那是威王的部下……”钦心疑惑不解。

我捏起钦心端来的葡萄,“无妨,先观察几日。”

不久,我就收到娘亲安插在锦城的眼线来报,说发现了威王的行踪。

我那皇兄身体骨看来还挺硬朗,是时候跟皇兄寒暄两句了。

要不是他扰乱京城,我也不会最近半夜头疼到睡不着,还连吃了三天大猪肘子。

江南水患调去大量人手,身边可信之人又派去安置京城受扰百姓,一时间派不出太多可信之人专门调查他的行踪。

畅悦阁管事傍晚慌慌张张来报,“秦淮所教授的方法过于特殊,弟子们也不知所言。”

“继续盯着,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无需担心,干得好升官加俸禄,干不好砍了。”娘亲做事从来不会犹犹豫豫,举棋不定,一旦选择了,就会毫不犹豫的做下去。

这一点我很像娘亲。

(三)

第二间牢房,里面的人将脏衣服丢在旁边,在墙角瑟瑟发抖。

他看见我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

“女……陛下,我是一名商人,擅长经商之道,可为陛下开拓商路,为我祁国商业发展出一份力。”

眼前的男子,眼神中还带着些不羁,显然并没有完全屈服于我。

遇见这种情况,我自然也不会太过惊讶。

“你叫什么名字?”钦心将我的裙角轻轻提起。

“在下顾煜泽。”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心的表情。

一切为我祁国效力者,皆为我祁国子民。

“孤任命你为国商,负责京都与其他各部的商品贸易。你可愿意?”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不甘,但还是回答了“愿意”。

又来到另外一间房间,眼前的男子安静地坐在角落,把周围的茅草堆放得整整齐齐的,他将布料撕扯下一节,为自己擦拭伤口。

“在下许亦,擅长医术,可为陛下救治百姓。”他高大身材,还隐隐能看见健硕的肌肉。

“那你就试试看。”钦心将附近牢房的犯人带过来。

男人在他手臂上摸来摸去,又将病人脑袋转来转去,若有所思。

瞅了半天,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此人肝火旺盛,口舌生疮,大便干燥难解,情绪容易激动,易失眠多梦。”

那囚犯点了点头。

“那就命你为太医,明日就去太医院报道。”

“是。”

下一个房间。

男人蜷缩在角落里。

“我叫王志,善于断案,可为陛下分忧。”

这种不能当场测试的话,就交给刑部的人盯着。

“孤命你为按察使,明日就去县衙报道。”

在我的慧眼下,繁荣祁国的大业中,一下子就多了四个人才。

我一时兴起,决定剩下三个人,索性一起带来询问,安排个官职。

“我叫宁北,是个厨子。”

“我叫柯东,和他一样,也是个厨子。”

“我叫左轩宇,擅长……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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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煮酒

简介:很酷的熬夜摸鱼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