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俗视角:信仰的尾巴

风俗视角 2024-02-09 00:09:38

擦皮靴的人,陀思妥耶夫斯基:从德国人那里捞到了二十个戈比,却给了他们一百个卢布。西伯利亚流放的农奴知道这些金羊毛是从哪里硬薅出来的。

遭到放逐的陈旧时代的野鬼在金色卵巢中的复活与开唱。骨头,生命的房子。鬼魅所略之地,遍地空房子。

资本主义的萝莉岛为引导的人类命运给出了终极答案。

资本家用环保的名义就能把愚蠢的半人马家畜双手反绑的送进天堂所包裹的地狱。

以环保的名义限制汽车消费,而在高额徭役赋税的“河道”里--自由的天国--汽车这种交通工具则成了另一个阶层的特权。金色的锁链束缚着忠诚的资本价值的信徒,土制的泥浆深化为金制的沼泽。

环保的辩证法是资本主义的纱巾,偷偷摸摸地套在“女人”的头上。

托洛茨基,“但是历史教训是,革命的处境越差,交易所的自我感觉就越好。”

交易所依靠的首先是创新力,而不是寄托于代理人以及唯利是图的植物的无私信仰。二手科学,一手埋下了营养不良的周期性危机。

颓废的没有创造力的艺术者:讲着别人的故事,流着演员的眼泪,这是鳄鱼吃饭的艺术。

野人的玩具,把泡沫视作伟大成就。沐浴的泡泡:做好一切准备,让野兽去嗥叫!

赌徒的礼物:澳门式珍珠项链,美丽的装饰。

屠夫对着厨房里的家禽,总会赞不绝口地说:你太美。为了这一句赞美,它们曾多么自豪地增肥。

资本家赤膊上阵冲上前台冒充经济学家,对着容器的造型摇头晃脑十分不满。

这些擦皮靴的人最终目标只有一个:吃饱喝足的经济诈骗犯要在地球的自转中强调他们的作用多么重要,并抱怨用了几十年的饭碗这不好那不好且碗口太小。与此同时还藏着一个弄臣的使命:要在被击溃的国度,把整个区域沦为开放式的流动殖民者的环球游乐园。

弄臣的直播中场休息时刻,思考着增肥的艺术:跳大神的舞者在电波--升级的篝火,扩大的场域--的神龛中摇曳。

概念在缺水的荒漠被供奉和神化,辩证法的醉态让人看到了一把虚幻的万能钥匙,吐出此物者借此在炼金的漩涡中行使一种主宰和蛊惑权。概念的鸟语如同海妖的歌声一样教人离船跳水。

永恒的秘道:主人身边的忠诚的去势的弄臣,大杂烩--地狱里的说教魔术师--精通兜售概念和文化:情感专家、心理导师、在“伪智”的泉水旁以多种形式存在的占卜类型的规划者。

纪伯伦,“我们一直在争论,谈话加快了我们的步伐。之后,我们便开始就耍猴人的分类进行竞赛。”

耍猴人对老把戏恋恋不舍,在花果山下藏着的食人蜂巢合成着妖人的黑色蜂蜜。

猖獗的粗俗异端,在跪拜于资本主义的鞭策下熟练地捡起绵密的封建等级制并在末日的宗教猜想中还魂。

一个身体两个脑袋的怪物,捉妖人究竟用哪一个脑袋吃饭?山中有妖粪,岂能山中无妖人?

15号的那一窝蠢材,在自我安慰的教育机构里修成了非洲鬣狗的丑陋样子,人类粗鲁的言辞已经无法修饰这窝自满的野畜得意忘形的贱鄙状态。

在一张白纸上蹦跳的野生动物,欢快的鼓点同时清除着它们存在的记忆和痕迹,一块石头要比这些东西更长久。虚无在这些长角动物的蹄子上烙印了深刻的诅咒:没有可靠的“证人”愿意为这些衰败野蛮的东西证明其活动于世界的足迹。

“答案在风中飘扬”的盲目自信,要知道:除了不灭的智慧之风,那些寻求答案拯救之物连同那个粗野的答案一起也会被吹的一干二净。

蹲在草丛中的论坛者用相同的气味辨识谈笑风生的拄着拐杖的残废贤人,放肆的唱着食肉的老调,随时用以病治病的方法趁机登上用自备的梯子做成的简陋演讲台。陀思妥耶夫斯基,“我要讲那个卑鄙的奴才,讲那个臭不可闻、腐化堕落的势利小人,他将手执剪刀,首先爬到梯子上去,以平等、妒忌和……帮助消化的名义,把伟大楷模的神圣面容戳烂。”

笛卡尔,“就像一个奴隶在睡梦中享受一种虚构的自由,当他开始怀疑他的自由不过是一场黄粱美梦而害怕醒来时,他就和这些愉快的幻象串通起来,以便得以长时间地受骗一样”。

雅加婆婆的鸡腿木屋:吃人女巫婆的小房子,隐藏于黑森林的高深炫丽的混凝土建筑物中,疾驰的飞毛腿套着租税的脚环,装饰着优雅而高贵的畜牧人的死屋。陀思妥耶夫斯基,“神圣的俄罗斯是一个死板的、贫困的……而且危险的国家,这是那些徒尚虚荣的乞丐的国家,他们居于最高阶层,而绝大多数居民却住在鸡腿小屋里。任何出路都能使它高兴,只要你向它说明是什么样的出路。”

狮驼岭三魔头:金牙白象、青毛狮怪、大鹏金雕,金融、暴力与宣传,牙人、兽人与鸟人。

石屎贼人的千年护具:佛像,转手成为资本的爱妃。

人在世界上遇到的最大的欺骗是,他在权力范围内被赋予了有名有姓的牌匾:耳标。

伽利略之眼让“上帝”似乎搬到了更远的地方,一个人们看不见却又触手可及的用后背驮载的带刺的缝隙。

小孩子天生怕去拯救的“医院”,人的本能和直觉没有欺骗人。

纪伯伦的草原新娘:巴勒斯坦人,“我有一次梦见她在猛兽的爪中,猛兽正在撕扯她的肉体,而她却边微笑边哭泣!”“你是被隐藏在人类殿堂里的野兽之蹄踏碎的一朵鲜花。”

水漫过脖子对于游泳的人来说是个好池子,若对吃过教训的邪教的存在作为商品而渗透到消费社会中而持有暧昧绥靖的态度,贪婪于食其腐利而这与养蛊的缅甸巫师何异?

在山上,放眼望去大地是一个环形剧场:弹簧与发条的围场。笛卡尔,“可是我从窗口看见了什么呢?无非是一些帽子和大衣,而帽子和大衣遮盖下的可能是一些幽灵或者是一些伪装的人,只用弹簧才能移动。”误入歧途的人要为后背的那一根发条寻找一个信仰的理由。

历史的巅峰和未来的价值,不是背离考古学基础而猜想和研究虚构出来的,也绝不是空想的败类所能创造出来的。斗转星移四季更替,星空之下,万物的真理昭然若揭。人类的生命的价值、生存的意志,岂能屈服于渺小的吞金末人的小小的鼻烟壶之中。

孽畜歌声动人,无论你披着什么外壳马甲,也掩盖不了你那烂泥一样的脏臭腐烂的廉价精神,无关紧要的末人握着反刍来的草料描绘自以为是的丑陋的自画像。

后背插着发条的猿猴,矫揉造作的学会了一点点咿呀作语,就狂妄的自称为“人”。踩粪的东西自得其乐,末人的全部的价值就在于用复读占据了其全部的生命,即使把一秒复制成十万年也是无用的无价值的黯然无光的虚无的东西:只学会了猿人咿呀作语的残缺符号,就匆匆地夹着羞愧的尾巴消失于世界,所抓取的未经检验的“拯救”稻草标记着愚蠢之物的二手精神的伤残等级。

泥浆的守夜人,无论变形成何种可爱的摇尾乞怜的爬行动物,也不论为了护食而吐了多少口水,这些肮脏丑陋的排泄物都将反射进那些苍白的东西的精神及其傀儡的核心中去,最终使木偶和提线人连同它们的舞台在简陋的历史回声中湮灭的一干二净。

鸟人反刍馈赠给信徒的只有口水,而这些东西失去的却是内脏和肉体。

信仰的尾巴:食肉动物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尾巴,那是它们魔力的源头,也是它们有所忌惮的脚后跟和与生俱来的缺陷。没有尾巴,美人鱼该怎么游泳?钻进残酷的纸人泡泡里漂浮。上岸登山封神的鱼觉得原来的连体尾巴碍事,于是割掉分界的真尾而接上了根据场合的需要可以自由拆卸安装的亮丽赝尾:九尾摇摆,千沟万壑。

浑身堆满鸟屎的独眼巨人退化为一尊臃肿的石像,既是光源又是眼睛的生物,看不见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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