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吃抗抑郁药!徐经世一辈子研究情志病,靠这3件事调好千万患者

三秦的备忘录 2025-04-26 20:11:06

1933年1月,安徽巢湖寒风凛冽,徐经世出生于当地一户中医世家。祖父徐恕甫是晚清秀才、江淮名医,擅长内科与针灸。自幼耳濡目染,徐经世的童年在药香与《黄帝内经》的诵读声中度过。

5岁那年,徐经世站在祖父诊桌边,亲眼看到祖父以银针刺“足三里”救治一位腹痛患者。随着针入、气动、眉展,那一刻如火种一般,在少年心中悄然点燃了对医学的热望。他常说:“祖父的银针,比学堂的课本更让我着迷。”

战火中的童年艰难而孤独。11岁时,徐经世的父母因战乱先后离世,祖父成了唯一的亲人和依靠。一次深夜,邻村孕妇难产,祖父冒雨前往出诊,他提着灯笼紧随其后。回程途中祖父跌倒扭伤,却依旧死死护住药箱,低声道:“医者当如暗夜明灯,生死关头不可灭。” 这句话,徐经世一生铭记于心。

1952年,徐经世正式随祖父行医,研读《伤寒论》《金匮要略》,观摩祖父诊法,反复操练针灸技艺。他自创“读、看、练、记”四字学医法,日日不辍。有一回,徐经世在医案中误写黄连剂量,祖父怒斥:“一字之差,可定生死!” 自此他书写医案如工笔画,笔笔清晰,连标点都不差分毫。

1956年,徐经世考入安徽省中医进修学校。在一次解剖课上,他对肝脏模型反复研究,喃喃自语:“肝如将军,谋虑出焉,岂能不识其形?”正是在这时,徐经世就早早意识到情志之疾大多根源于肝气失调,而抑郁,正是“肝郁”之变的最典型体现。

进入1970年代,西方“抑郁症”概念尚未在中医界广泛传播,而徐经世却在临床中频频注意到:许多患者虽无明显器质性病变,却常诉腹胀、纳呆、倦怠、易怒、眠浅。他敏锐地察觉这是一种“情志之病”,并结合传统理论提出“杂病因郁,治以安中”的治法核心。徐经世认为,气机郁滞是百病之源,而脾胃为气机枢纽,肝气横逆,最易乘脾伤中,久而成病。

1980年,徐经世接诊一位中年男性,腹胀如鼓,频繁腹泻,情绪低落,四处求治未果,西医诊断为“肠易激综合征”。徐经世诊脉后却道:“此非肠病,乃木郁土壅。”遂开柴胡、白芍、绿萼梅行气解郁,三剂后患者频频矢气,腹胀大减,情绪亦舒。患者感叹:“这药方像钥匙,打开了我堵了多年的心口。”

在四十余年的临床实践中,徐经世逐步确立起中医治疗抑郁症的辨证体系。他认为,抑郁虽表现在情绪,根却在五脏六腑的失调,尤其与肝、脾、肾关系密切。于是,徐经世总结出“治肝三十二字法”,将抑郁纳入肝病辨治范畴,并根据不同症型细分路径。

而且,徐经世尤其重视“绿萼梅”在治疗抑郁中的作用,称其“性温不燥,芳香行气,斡旋中焦,拨云见日”。在乳腺癌术后患者出现焦虑、厌食、胁肋胀满时,徐经世常以绿萼梅配黄芪、白术,兼顾疏肝与护胃,取得良好疗效。

2011年,有一位患有“抑郁性神经症”长达七年的女患者慕名而来,症状以腹泻、焦虑、失眠为主。徐经世辨为“肝郁脾虚,木乘土败”,拟方“扶正安中汤”,以四君子汤为基础,加姜竹茹、绿梅花、柴胡等,意在疏肝醒脾、调中安神。仅三次就诊,患者腹泻大减,情绪明显改善,连家属也惊呼“像换了一个人”。

2022年,徐经世接诊一位因肺部结节焦虑失眠的患者。徐经世不急于处理结节本身,而从“郁”论治,以栀子豉汤清热解郁,佐三七粉活血散结。三月后复查,结节缩小,患者惊喜不已:“原来心病真的能伤身,情绪真是百病之源!”

徐经世的学生回忆说:“徐老最常讲的一句话就是‘先调气再调身’。他总说,病从情起,不解其郁,药再多也枉然。”他看重舌诊,常示范“望舌十诀”,强调“舌边齿痕如锯者多为肝郁气滞,苔中裂纹如旱地者多见阴亏内热”,徐经世认为舌象是窥见情志内伤的窗口,常可在无声处读出病因。

如今,徐经世不仅是中医情志病领域的泰斗级人物,更是无数中青年中医从业者心中的精神引路人。从巢湖老街随祖父夜诊的少年,到提出“杂病因郁,治以安中”理论、构建中医情志病辨治体系的大师,徐经世始终坚守临床第一线,书案与病床之间来回穿梭,躬身力行,守正不守旧,传承与创新并举。哪怕九十高龄,依旧笔耕不辍,只为让中医在面对现代“心身疾病”时,发出更有分量的声音。

在近七十年的行医生涯中,徐经世深刻体会到:情志性疾病远不是“开点安神药、调节情绪”那么简单。无论是抑郁、焦虑,还是功能性胃肠病、睡眠障碍,其根源常常不是“心病”,而是气机不畅、肝脾失调、阴阳失衡等系统性问题所致。他常说:“中医调情志,不止调心,更调脏腑;不只安神,更要理气扶正。若不调其本,情志之疾,皆为无根之水。”

在一次学术讲座中,一位年近五旬的听众举手提问:“徐老,我的孩子这些年总是说胸口憋闷、提不起精神,看了好几个科室,医生说是抑郁,也吃药了,但总是好一阵又反复,还闹过几次自杀,把全家人吓得不行。您有没有什么‘中医调郁’的实用经验?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啊!家都快散了!”

徐经世沉吟片刻,语气平静而坚定地说道:“情绪,是气的形影。调郁,不是压抑、不是强撑,而是疏其结、理其气、安其中。其实很多人以为只要少生气、少想事、按时吃药,就能不郁。可我告诉你,真正的调郁,远不止如此。我常和病人说,除了情绪管理,还有三件‘看似不起眼、实则决定性’的小事必须做到,只要持之以恒,气机自然调畅,脏腑归位,情绪问题也会随之消融!”

第一,要早卧早起,顺应肝血之性。

《黄帝内经》云:“人卧则血归于肝。”意思是人在睡眠状态下,气血回流至肝,供其进行修复、调养与疏泄。肝得血而旺,其功能方可正常发挥。若夜晚长期不睡,或经常熬夜、通宵,肝血无法及时归藏,肝失所养,便会导致肝气郁结,甚至化火,进而引发头晕、易怒、目赤、胁痛等问题,情绪波动也随之加剧。

现代研究亦表明,熬夜会影响褪黑素与神经递质的分泌,扰乱大脑情绪调节机制,增加焦虑与抑郁的发生风险。养肝应当遵循自然节律,晚上十点前入睡,早晨六到七点起床,让肝有充足时间藏血、养精、疏气,是最基本也是最有效的调肝方法。

第二,要定时三餐,调脾和胃以助肝气升降。

中医有“肝木乘脾土”之说,意指肝气郁滞时容易影响脾胃功能。脾主运化,胃主受纳,若肝气横逆扰脾,便会导致纳呆、腹胀、便溏等消化问题。而反过来,脾胃虚弱又会使气血生化不足,进一步损伤肝血,形成“肝郁脾虚”的恶性循环。

现代生活节奏快,很多人早饭不吃、午饭凑合、晚饭暴饮暴食,甚至长期节食、减重,这些饮食习惯极易伤脾胃,打乱脏腑气机的协同运行,也使情绪问题愈发难以缓解。调情志者,必须调饮食作息,三餐定时、不过饥过饱,早午适量、晚餐清淡,忌空腹饮茶、咖啡与冷饮。只有脾胃运化通畅,气血充足,肝气升降才有依托,情绪自然趋于平稳。

第三,要适度独处,以静养神,以清调气。

中医讲“静则神藏,躁则神耗。”意思是,一个人若能安于独处、静养心神,心气平和、神明自安;反之,若长期忙于人事、事务,或外界干扰过多,便容易使肝气郁结,思虑过度,耗伤神气,导致抑郁、烦躁、易怒之态加重。

现代社会信息爆炸,工作节奏加快,人际关系复杂,很多人长年处于持续紧绷的状态,大脑与神经系统几乎没有片刻休息。这种状态下,即使身体未病,情绪也极易崩溃。而适度独处,给自己留出片刻宁静的空间,不仅能让思维重新整理,更有助于肝气的条达。每天可安排一定时间做些舒缓身心的事,如散步、冥想、写字、听轻音乐、种花等,或哪怕只是静坐五分钟,也可助肝气舒缓、情绪回稳。

因此,调肝气、理情志,看似是“心病”,实则是身心并调的过程。早睡,是在养肝血;三餐规律,是在调气血;静中独处,是在养心神。三者皆非昂贵的药物,也不需复杂的技艺,却是调理情志、预防抑郁最根本、最质朴的中医智慧。真正的健康,并不只在医院与药方里,而往往藏在日常起居的点滴之间。愿每一个在情绪困境中挣扎的人,都能从这三件“小事”开始,找回气机通畅、心身安和的自己。

资料来源:

[1]张馨儿,陈思琪,黄美霞,等.基于数据挖掘分析徐经世治疗脾胃肝胆病的组方用药规律[J].右江民族医学院学报,2024,46(05):773-779.

[2]肖春燕,张进军,谢君君,等.国医大师徐经世运用膏方防治疾病经验[J].安徽中医药大学学报,2024,43(06):30-32.

[3]李艳,赵进东,张国梁,等.郁证的理论溯源及国医大师徐经世治郁思路[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3,38(11):5284-5289.

(《从不吃抗抑郁药!徐经世一辈子研究情志病,靠这3件事调好千万患者》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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