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方少将病重住院,已离世的部下遗孀要来探望,解方:千万不要来

是勇敢的永 2025-04-29 13:47:37

【前言】

1983年冬天,章帆收到了一封信。这封信来自曾经在解方手下工作的一位同事的妻子。

信中表达了对于首长的深切关切。得知首长身体抱恙,内心十分牵挂且焦急。希望能亲自前来探望,同时代表已故的丈夫向首长致以问候。

章帆向解方汇报了这件事,解方立即指示她通过信件或电报回复那位已故下属的妻子,明确表示“请务必不要前来”。

首长是否因为与这位下属之间存在严重的矛盾,才禁止其遗孀前来探视?

【解方:有需要我当参谋的,你们可以到病房里来找我】

提到解方,他在抗美援朝中的贡献是不可忽视的。当时,彭德怀司令员在指挥战斗时,常常会提到:“让诸葛亮来分析一下形势。”

到场的人物并非传说中的智慧化身诸葛亮,而是一位气质非凡、仪表堂堂的军事将领——志愿军参谋长解方。他以其军人的独特风采和卓越能力,成为这场重要会议的核心人物。这位将军的到来,为会议注入了专业性和权威性,展现出志愿军高层领导的实际面貌和军事素养。解方的出席不仅体现了会议的重要性,也彰显了志愿军对此次事件的重视程度。他的专业背景和丰富经验,为接下来的讨论和决策提供了坚实的军事基础。

彭总曾多次表示:“等回到国内,我打算向周总理引荐解方同志,他在外交方面确实很有才干,是个出色的指挥员。”

人生充满变数,即便是像他这样兼具军事与外交才能的将领也无法幸免。事情发生在1983年的寒冬时节。

解方刚从医院做完检查回到家,整个人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不对劲。章帆见状,心里一紧。丈夫平时一向沉稳内敛,很少流露出这样的情绪。她赶紧上前问道:“检查结果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解方冷静地回答道:“是食道癌。”

章帆感到非常惊讶,问道:“到底有多大?”

解方依旧保持着冷静的语调,形容道:“那东西跟乒乓球差不多大。”随后,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担忧地说道:“这下可麻烦了,我负责的那四项任务恐怕无法按时完成了。”

过了一会儿,解方低声嘀咕道:“要是能再给我三年,我就能把活儿干得差不多了。”

章帆回忆,那个下午他一直眉头紧锁,情绪低落。他时而翻阅桌上堆积的书稿,时而在屋内来回走动。

夜幕降临,章帆靠近解方,握着他的手,轻声安慰道:“你的病情刚查出来,别太担心。”

解方无奈地笑了笑,用他厚实的手掌轻轻覆在妻子的手背上,说道:“你别再劝我了。对于病情,我看得很开。癌症这种难治的病,目前也没啥特别好的治疗方法。人终究都有一死,死亡本身并不可怕。我真正放心不下的是我的工作。”

章帆和丈夫陷入了沉默。多年后,章帆回忆起这段往事时提到:"我们结婚40多年,我太清楚他的为人了。只要工作和他的个人事务出现矛盾,他总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她的话语揭示了丈夫一贯的处事原则,即在职业与私人生活之间,他永远选择前者。这种工作至上的态度,成为他们夫妻关系中无法回避的现实。

解方沉默良久,转头对妻子说:"你先去休息吧,别帮我处理工作了。我需要一个人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一下工作上的事情该怎么安排。"

解方的成功并非易事。随着局势的稳定,他的问题终于得到澄清。他满怀期待地等待新的工作安排。在被监管期间,他为自己设定了四个基本原则:坚守革命信念、持续学习、自我改造、保持锻炼。这些原则帮助他度过了艰难的时期,为未来的工作做好了准备。

在监狱的高墙内,他始终保持着用冷水沐浴的习惯;在不足十平米的空间里,他日复一日地进行跑步锻炼。解方经过仔细估算,发现过去八年中,他累计跑过的距离足以绕地球赤道两圈零四分之一。

解方的毅力让他练就了强健的体魄。重获自由后,他又等了四年,终于被安排了工作。由于他亲身经历了那四个重要历史时期,组织因此将相关的历史任务交给了他。

就在解方正准备将积累了12年的精力全部投入到这四项关键工作中时,他突然病倒了。面对这种突发状况,他难免感到极度焦虑和沮丧。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扰之中。

晚上,解方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电话接通后,他直接问:“是政柱同志吗?”王政柱是解方在志愿军时期的老战友,担任志愿军副参谋长,也是解方负责的两项重要任务中的关键人物。

王政柱在记录历史时,始终秉持真实客观的原则。有一次,有人写了一篇关于“王政柱改名的趣事”的文章,拿给他审阅。文章内容大致如下:

在长征期间,王政柱担任红军总司令部作战科长一职。总参谋长刘伯承时常安排司令部人员进行考核。某次公布成绩时,刘伯承误将“王正柱”写成了“王政柱”。此后,刘伯承笔下的名字一直沿用这个“政”字。后来,在一次闲聊中,刘伯承对此事解释道:“仅仅做个正直的柱石是不够的,更要成为国家政局的支柱。”这番话充分体现了刘伯承对王政柱的深切期望。王政柱也常常以刘伯承的教导作为自我激励的动力。

王政柱摆了摆手,表示不同意。他解释道:“那个字确实是刘帅改的。不过,我认为刘帅可能是无意中写错的,或许只是他平时的用字习惯,不见得是特意为我修改的。我从未向刘帅提起过这件事,刘帅本人也没有就此事发表过任何看法。”

王政柱的工作态度十分严谨,这让我联想到其他将领对他的评价。他们常说:“这位同志做事踏实,考虑周全,从不张扬。”他的行事风格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抗美援朝期间,王政柱担任志愿军副参谋长长达两年多。韩先楚曾向解方评价道:“政柱同志做事非常认真,注重细节,拥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为人正直,只是偶尔显得有些过于小心。”

解方对王政柱非常信赖,立刻向他透露了自己患癌的消息:“有个突发情况得告诉你,我确诊了癌症……”王政柱听到后,瞬间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回应,解方接着说道:“我明天就要住院了,接下来的工作就靠你和大家了。我有个初步的计划,明天上午咱们一起讨论一下,争取尽快完成这两项任务。”

次日,王政柱与写作团队的成员一同抵达。

解方对众人说道:"癌症找上我了,我肯定得跟它干一仗。不过,这次没法像以前那样和你们一块儿拼了,咱们手上的活儿就得靠你们继续了。这让我想起打仗时炸碉堡,前面的人没炸掉,后面的人接着上,这就叫前赴后继。但不管怎么样,碉堡必须得炸掉。我虽然还没完全倒下,可主要任务得靠你们了。作为老兵,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就得继续战斗。要是需要我出主意,随时来病房找我。"

解方的发言让大家深受触动。王政柱立即表态:“你安心养病,我们会全力推进工作,确保组织安排的任务圆满完成。”在场的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赞同:“基础已经打好,方向也明确了,接下来就看我们的行动了。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解方红着眼眶,哽咽着向大家道谢。

【解方不愿部下的遗孀到北京来看他,为何?】

解方刚恢复职务,就收到了一封昔日下属的来信。这位下属在信中反复表示歉意,并透露自己身患癌症,已到晚期。他请求前往北京的军队医院接受治疗,表示即便在手术中离世也无怨无悔。

这封信在解方身边引发了不小的争议。熟悉内情的同志们大多不赞成解方亲自出面协调住院事宜。

在动乱刚开始的时候,这位下属自己也慌了神,编造了一个假消息,说解方一直和他在20年代认识的日本老师保持着紧密联系。因为他是内部人员,这种指控往往被认为很有分量。很快,解方就被关押起来接受调查了。

解方表示:"既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足够了。他依然是革命团队的一份子。作为一位资深党员,我有义务给予他必要的关怀和帮助。"

收到信后,解方立即为下属联系了医院,并亲自安排其住院。随后,他携妻子购置了大量补品送给这位下属。下属感动落泪,向解方道歉:“首长,我愧对您!”

解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平和地说:“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不全是你的责任。现在你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尽快恢复健康。”

解方接到下属去世的消息后,立即派人协助遗孀处理丧葬事宜。这名部下因病未能痊愈,不幸离世,留下了孤儿寡母。

解方的下属去世后,留下了一位南方籍的遗孀,她无法适应北方的环境,于是向解方求助,希望能调回南方。解方一向不愿因私事麻烦他人,更不会为亲友谋取便利。然而,面对这位遗孀的请求,他毫不犹豫地联系了在南方的老战友,特意说明这是曾在他身边工作的下属的妻子,丈夫已不幸离世,恳请他们尽力帮助解决她的困境。

问题处理完后,那位已故下属的妻子始终挂念着领导,打算前去探望。得知领导住院的消息后,她立即写信表示要前往北京。解方让妻子回复道:“请她务必不要过来,路途遥远,天气寒冷,这一趟太辛苦了。”

解方是一位品德高尚的人,但不幸的是,他患上了癌症。

【解方:拿录音机来,我要把序言录下来】

尽管接受了长时间的治疗,解方的健康状况并未出现任何改善的迹象。章帆对此感到焦虑不安,而解方本人的心情则更加焦躁。

每天清晨,解方依旧坚持晨跑,每次跑完步回来,他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他的身体已经被癌症折磨得十分虚弱,为何还能承受如此高强度的运动?章帆见状劝说道:“别再跑了。”

解方擦了擦脸上的汗,笑着说道:“人活着就得动起来。只要我这两条腿还能走,我这身体就能继续干活。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头,“还能琢磨点事儿,就有机会多争取点时间。只要我坚持住,就一定能赢。”

然而,解方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这天,他告诉章帆:"我觉得放疗可能不适合我。现在躺在床上,腿脚僵硬得厉害,实在受不了。"解方紧皱的眉头中,流露出明显的不安和痛苦。

解方随后补充道:"我得跟医院的大夫和领导碰个头,咱们得重新规划一下治疗方案。照这么下去,恐怕真要出问题。"

经过医院安排的会诊,在征求解方个人想法时,他情绪激动地发表了一番感言:

我的双腿现在不太听使唤,走起路来很困难。这就像有个看不见的东西把我绑住了,让我动不了,没法锻炼,连思考都受到限制,甚至影响治疗效果。当年辽沈战役,毛主席决定先打锦州,这一仗赢了,整个战局就打开了。现在我也一样,只要能让我的腿恢复活动能力,其他治疗、休息、饮食这些都好解决,都能顺利推进。虽然这个比喻可能不太贴切,但我想用这个例子来说明我的想法。

解方随后表示:“我计划用三到五年的时间,完成四项重要的历史使命。作为这些事件的亲历者和为数不多的见证者,我认为这是我必须承担的责任。如果无法完成这些任务,我将愧对前人。虽然我相信即使没有我,这些任务最终也能完成,但那将留下无法弥补的缺憾。”

解方对放疗的效果感到不太理想。他认为,如果治疗只能维持现状,而无法让他继续从事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那么这种治疗对他来说价值有限。在他看来,这样的结果并不具备太大的实际意义。

在制定治疗策略时,解方站在军事战略的高度进行了思考,他表示:

放射治疗技术在全球范围内迅速提升,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都有显著进展。在医疗实践中,我们同样能够推动这一技术的发展。就像战场上采取不同战术一样,例如攻打锦州时采用正面强攻,而对付北平则采取了包围策略,迫使敌人投降。我作为军人,虽然不精通医学,但希望医疗团队在制定治疗方案时,可以参考这些战略思维。

尽管采取了不少治疗措施,放疗依然在进行。章帆的健康状况持续恶化,体力日渐衰退。他感慨道:“曾经在网球赛场上屡获殊荣的强壮双手,如今连握笔都变得困难。”

这天,解方让章帆过来扶稳他。解方挺直了身子坐着,这是他的一贯作风。无论是走路、坐着还是躺着,他总是保持着军人的姿态,即便在医院住了几个月,这个习惯也没变。解方对章帆说:“把录音机拿来,我要录下序言。”

《抗美援朝战争后勤工作总结》的序言部分,解方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顺利写完。章帆把录音设备摆到解方面前,解方向妻子表达了谢意,随即说道:“咱们开始吧。”

章帆回忆当时的情况时提到:“我完全没料到,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的他,那天居然说得特别清楚,逻辑也很清晰。他本来说话就不爱绕弯子,那天更是直接明了,一点废话都没有。”

解方的话语零零散散,拼拼凑凑才勉强录满半盒磁带。这段录音成了他生前最后留下的声音记录。

1984年4月9日,解方将军因病在北京去世,享年76岁。他带着未竟的事业遗憾离世,而人民也将以加倍的哀思永远铭记这位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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