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为何心悦诚服辅佐毛泽东?只因他看到了伟人身上的一项特质

品读古今 2024-05-05 03:48:10

1927年,蒋介石发动反革命政变,大肆捕杀共产党人,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失败了。作为湖南农民运动的领导人,毛泽东进行了痛苦的反思。

一直以来,毛泽东就在党内高呼,要重视农民,发动农民,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早在1923年,毛泽东就因为湖南农民运动搞得如火如荼而受到陈独秀赏识,被当选位中共中央委员,进入中共领导核心。

但是,让毛泽东痛心疾首的是,他重视农民运动,却忽视了枪杆子的作用。

原本在他看来,当时湖南轰轰烈烈的革命形势,是任何人都阻挡不住、扼杀不了的,结果国民党的许克详仅用一个团,就把革命镇压下去,共产党人全部逼迫转入地下。

这次的失败,毛泽东醒悟到: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必须发展自己的武装力量。

从没有带兵经验的他,凭借一股革命热情发动了秋收起义,拉起了一支6000人的队伍。这6000人里除了一个起义的国民党警卫团外,其他人都是刚放下锄头的农民。

然而,远在上海的中共中央,却命令毛泽东带着着6000人去攻打敌人的中心城市长沙。结果可想而知,部队连长沙的城墙都没看到,就被敌人打散了。

毛泽东虽然没有带过兵,但是却有着极强的学习能力。攻打长沙失利后,他立即建议,不能拿鸡蛋碰石头,部队退到敌人力量薄弱的湘赣边界开展斗争。

彼时的毛泽东并没有绝对的话语权,众人各说各话,意见不统一,非常混乱。

好在关键时刻,原国民党警卫团团长、现起义部队总指挥卢德铭站出来,力挺毛泽东。

就这样,毛泽东才千辛万苦的将起义部队带上了井冈山,暂时脱离了险境。

中央却认为,长沙没有打下来,毛泽东应该发动群众,重整旗鼓再次攻打才是,而不是未经同意就把部队拉进了大山。

为了表明中央的纪律严明,毛泽东的临时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职务被撤销,只保留了红四军总政治委员的职务。

1928年春,有一个叫刘安恭的受中央派遣,来红四军工作。刘安恭曾入学云南讲武堂,后来又去苏联留学,学了一些苏军的战法。

在不了解红四军实际情况下,刘安恭生搬硬套苏军经验,他的这套理论还获得了不少拥护者。那阵子,毛泽东辗转反侧,彻夜失眠,为纠正各种错误思想而焦虑。

然而,是非曲直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往往是难以分清的,在随后的红四军第七次代表大会上,毛泽东落选前委书记,第一次失去兵权。

无可奈何之下,毛泽东和贺子珍一起到了上杭县的蛟洋做地方工作,出发时马也被扣留了。六十年后毛泽东回忆这段时光时说:那时候我们一行人真有点灰溜溜的样子。

在蛟洋的这段日子,毛泽东一支在思考军队的建设问题,怎么把红军建设成一支有别于军阀的部队,一支有纪律、有信念、有理想的部队。

在毛泽东离开的这段日子,红军接连打了几个败仗。

当时负责中央工作的是周恩来,他充分肯定了毛泽东的工农武装割据思想,让陈毅把毛泽东请回部队,继续主持前委工作。

回来后,毛泽东把他的意见系统的起草成文,并在古田召开的红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上顺利通过,这就是著名的《古田会议决议》。

思想通了,人心齐了,带兵就容易多了。

在毛泽东和朱德的带领下,红军连战连捷,连续打破蒋介石的三次“围剿”,部队发展到三万多人。

然而,正当毛泽东踌躇满志,准备将各苏区打通,进一步扩大革命革命根据地时,红军内部又有了不同的意见。

毛泽东带领红军连续打败国民党军,让很多人产生了错觉,认为红军已经非常强大,不必再和国民党兜圈子、打游击,而是可以直接攻打中心城市。

其实,这些人只看到了表面,没看到实质。

红军是打了许多胜仗不假,但这是建立在毛泽东、朱德等人的正确指挥基础上。但实际上,相比于国民党军队,红军的力量依然很弱小,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对于这种思想毛泽东坚决反对,他说道:

“他们(中央代表团)不顾客观情况,恨不得第二天早上就把国民党打光,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然而,毛泽东的想法却被批判成“右”倾保守主义,中央代表团提出要攻打的第一个城市,就是赣州。

毛泽东说,赣州是重镇,且三面环水,城内国民党守军很多,红军没有重炮,没有攻坚武器,盲目去打等于自取灭亡。

但是这些人却自诩学过马列主义和苏联的军事经验,对毛泽东的话不以为意,在他们眼里,毛泽东不过是个蹲在山沟沟里的泥腿子,哪懂什么打仗。

他们嫌毛泽东碍事,设立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取消毛泽东红一方面军总司令、总政委、总前委书记的编制,等于把毛泽东架空起来。然后浩浩荡荡的出兵攻打赣州。

结局可想而知,红军围城33天,赣州不仅纹丝未动,自己反而陷入被敌人包围的危险。

危急关头,中央革委会派项英十万火急请毛泽东出山,主持战局。

当时毛泽东正在病中,听闻前方告急,立即启程日夜兼程奔赴前线。

到达前线后,毛泽东先是大胆启用国民党起义部队、董振堂的红五军团,解了攻赣部队之围。然后虚晃一枪朝攻打漳州,大获全胜,缴获颇丰。

这次赣州之役对周恩来的影响很大,在此之前他也是赞成攻打赣州的,但是没想到战局会发展成这样。

而毛泽东在战前极力主张避战,这被许多人认为是“信心不足”,“消极怠工”,结果证明,毛泽东是正确的。在毛泽东身上,周恩来看到了一项特质,那就是洞悉全局,看问题能抓住本质。

此役后,周恩来提议毛泽东再任总政委,由于周恩来的坚持,毛泽东第二次恢复了军权。

重掌军权的毛泽东,立即排兵布阵,一周之内连克乐安、宜黄、南丰三城,缴获了大量物资,下一步准备乘胜攻取南城。

国民党军连丢三座城后,大受震动,立即在南城集结了17个团的兵力,构筑工事。

为此,毛泽东、朱德等决议,暂时取消攻打南城计划,将部队撤回休整。

然而后方的中央局却坚决不同意,他们又犯了攻打大城市的毛病,催促毛泽东北上,攻打南城,进而威胁南昌。

前后方的意见不统一,各种电报满天飞。非常之时,毛泽东同朱德商量后,联名签署了部队休整10天的训令,这一举动让中央局大为恼火。

几天后,中共苏区中央局会议在宁都举行,这就是著名的宁都会议,会议主要矛头就是毛泽东。

本来攻打赣州受挫,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有一些人依然认为攻打赣州的方针是正确的,至于没打下来,那是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足以说明问题。

反倒是把毛泽东战法中的避强击弱说成是“对革命胜利和红军力量认识不足”,诱敌深入说成是“专去等待敌人进攻的右倾危险”。

毛泽东对这些无端指责,感到非常难过、委屈和气愤。

他后来说,教条主义真是害死人,他们没有战争经验,却要到处指手画脚,发号施令,同国民党打仗,要怎么才能取胜,他们知道吗?

然而,毛泽东越是为自己申辩,越是被一些人看成强词夺理,目无领导,狂妄自大。最后,中央局的博古等人决定,红一方面军总政委一职由周恩来担任,毛泽东调回后方工作。

这是毛泽东第三次丢兵权,和前两次不同,这次都没有通知他,而是直接决定的。

1933年1月,博古、李德等人从上海转移到瑞金,直接指挥红军,毛泽东在苏区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毛泽东后来回顾这段艰难的处境说:

“他们迷信国际路线迷信打大城市,迷信外国的政治军事、组织、文化的那一套政策,我们反对那一套过“左”的政策,我们有一些马克思主义,可是我们被孤立。我这个菩萨过去还灵,后头就不灵了,他们把我这个木菩萨浸到粪坑里,再拿出来,搞得臭得很。那时候不但一个人也不上门,连一个鬼也不上门。我的任务是吃饭,睡觉和拉屎,还好我的脑袋没有被砍掉。”

蒋介石发动第五次“围剿”后,博古、李德抛弃了毛泽东以前那套行之有效的御敌之策,而是实施死板的阵地战,和国民党的飞机大炮硬碰硬。

结果就是,红军阵地不断丢失,苏区越打越小,人数越打越少。

“崽卖爷田心不疼”,彭德怀气的暴跳如雷,大骂李德。

眼见红军一天比一天被动,毛泽东的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重。

他很想挺身而出,告诉大家博古、李德他们是错的,中国的革命战争不是这样打的,但是他不能这样干。

一方面是他没有指挥权,甚至连发言权也没有;另一方面博古、李德的错误还没有彻底暴露出来,这时候一味对着干,反而对党的事业不利,甚至有可能造成分裂。

为了顾全大局,毛泽东只能默默忍耐和等待,由于愤懑和忧心,他急火攻心,一下病倒了,高烧了八天。

在博古、李德的指挥下,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了,八万红军被迫丢掉费尽心血建设的根据地,进行长征。

湘江一战,八万红军折损五万,战士们的血把江水都染红了。

毛泽东心里也在滴血,他不能在沉默了,再这样下去,中国革命又将走入黑暗。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反思,毛泽东知道不能蛮干,要讲究方式方法。

他采取了外围突破的方法。当时决策层除了博古、李德外,还有王稼祥、张闻天、周恩来等人。其实,这些人的心情也不平静,苏区丢了,红军处处挨打,损失惨重,他们也都在思考这其中的原因。

毛泽东拖着带病的身躯,一一找他们谈话,心平气和地分析中国的革命现状,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的原因,以及自己对改变红军当下被动局面的一些设想。

本来想不清的问题,被毛泽东这样鞭辟入里、抽丝剥茧的分析解说,顿时心里亮堂了。他们在心里达成了共识,以红军目前的困境,担历史的这副重担,非毛泽东不可。

接下来的事就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了。

1935年1月,在贵州遵义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大家一致批评博古、李德在军事指挥上存在的严重错误,肯定了毛泽东在作战中形成的基本原则。

不久,建立了以毛泽东、王稼祥、周恩来组成的三人军事小组,恢复了毛泽东对红军的领导权。

据杨成武回忆,当得知毛泽东又出来指挥军队后,他那个团聚餐庆祝,大家都说,这下红军有救了。

遵义会议奠定了毛泽东在党内、军队中的地位,无人能取代,这是历史必然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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