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老,情难绝。一生风流的张先,几重山,几重水的纸醉情迷生活

荔枝姑娘诗词赋 2024-05-04 21:52:19

张先,这位生于北宋年间的风流才子,即便是在耄耋之年,依旧不减对生活的热爱与追求。八十高龄的他,不仅精神矍铄,更是以一种惊世骇俗之举——纳妾,再次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而这位新纳入府的小妾,据闻芳龄仅十八,恰似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清新脱俗,为张先的晚年生活平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张先之所以自号“子野”,或许正寓含了他那不拘一格、放浪形骸的生活态度,以及在文学与情感世界里自由驰骋的野逸之心。

确实,历史上诸多诗人似乎都拥有一双洞悉万物之美的眼睛,他们以独特的视角捕捉那些常人难以察觉的细腻与美好。张先也不例外,他的艺术生涯仿佛是一幅流动的山水画卷,年轻时的他,足迹遍布名山大川,每至一处,必以其生花妙笔,将所见之景刻画得淋漓尽致,使人身临其境,仿佛能听到山涧溪流的潺潺水声,感受到林间清风的轻拂。

而在月白风清之夜,张先更喜邀朋唤友,置酒高会,于杯觥交错间寻觅灵感。那时的他,常以歌妓为题,借酒兴挥毫,将她们比作九天玄女下凡尘,既有超凡脱俗之美,又不失人间烟火之气。

在他的笔下,这些女子不再是世俗眼光中的平凡角色,而是承载着诗人心中那份对美好事物无限向往与赞颂的仙子,她们的一颦一笑,在张先的诗词中被赋予了永恒的生命力。

如此看来,张先不仅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更是一个深谙生活情趣,敢于突破常规,用心感受并记录世间美好的行者。他的生活与创作,如同一首首未完的长歌,穿越时空,至今仍让人回味无穷。

在一次酒宴上,张先看上了一位歌妓,直接作词一首:

《醉垂鞭·双蝶绣罗裙》

双蝶绣罗裙,东池宴,初相见。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

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昨日乱山昏,来时衣上云。

在那个春意盎然的夜晚,宴会厅内灯火辉煌,珠光宝气与欢声笑语交织成一幅繁华盛景。她,犹如一缕清风,悄然步入这绚烂舞台,瞬间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随着悠扬乐曲响起,她轻启莲步,以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在舞池中缓缓旋转开来。她的罗裙,绣着繁复而精致的花纹,随舞动翩翩,仿佛是晨曦中绽放的花园,色彩斑斓又不失高雅,每一步都洒下一片华彩。

她的妆容淡雅至极,宛如早春清晨沾露的花瓣,清新脱俗,透出一股不加雕饰的自然美。那双含笑的眼眸,温婉如水,流露出淡淡的喜悦与自信,不经意间摄人心魄。腰肢细软,宛若初春柳丝轻摆,引得四周赞叹连连,人们私下里纷纷议论,称其为“纤腰一束,恰似春风中的柔柳”。

张先,这位文坛巨匠,以其独创的词牌“醉垂鞭”,将这位女子的风采描绘得淋漓尽致。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如同细腻的工笔画,勾勒出她亭亭玉立之姿,恍若九天仙女误入凡尘,周身环绕着云雾般的仙气,轻灵飘逸,令人叹为观止。这“闲花淡淡春”的美誉,无疑是对她最贴切的赞颂,让人不禁遐想,她背后是否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提及张先的一生,可谓风流倜傥,情史丰富。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他与名妓谢媚卿的那一段邂逅。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张先踏青前往玉仙观,途径幽静小径时,与谢媚卿不期而遇。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仿佛前世已定的缘分在此刻重逢,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在眉眼之间传递,那份默契与倾慕,比任何言语都要来得炽烈而纯粹。这段突如其来的爱情,就如同他们各自生命中的一场意外惊喜,短暂却刻骨铭心,成为了后人口中流传不衰的佳话。

张先与有名有姓的“神女”的艳遇还有很多,比如《师师令·香钿宝珥》中描述的:

香钿宝珥。拂菱花如水。

学妆皆道称时宜,粉色有、天然春意。

蜀彩衣长胜未起。纵乱云垂地。

都城池苑夸桃李。问东风何似。

不须回扇障清歌,唇一点、小于珠子。

正是残英和月坠。寄此情千里。

张先,一位拥有不凡才情的雅士,对诗词创作的热爱犹如他对生命之水的渴望,这份热忱与他追求世间美丽女子的激情并驾齐驱,两者皆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旋律。即使年岁增长,他的魅力却如同陈年佳酿,非但未减,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与深邃。

杭州,这座温婉如诗的城市,成了张先暂时停泊的港湾。在这里,他以笔为舟,以墨为帆,游弋于诗词的海洋中,尤为喜爱以词曲取悦那些歌妓,她们的轻歌曼舞似乎总能激发他无尽的灵感。然而,在这众多被赞颂的芳名之中,却意外地遗漏了龙靓。

龙靓,一名自恃清丽脱俗的女子,每当夜深人静,她便对镜自怜,其容颜在烛光的摇曳下更显几分神秘与幽雅。她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在这座诗词满溢的城市里,为何自己未曾成为你笔下的主角?这份疑惑,最终化作一首含蓄而意味深长的诗篇,字里行间透露着她的自信与不甘。

天与群芳千样葩,独无颜色不堪夸。

牡丹芍药人题遍,自分身如鼓子花。

当这首诗落入张先的眼帘,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疏忽竟让这样一位独特佳人感到遗憾。张先生连忙以最温柔的言语安抚她的心灵,言辞之间充满了赞美与歉意,将龙靓比作那难以用寻常语言描绘的绝色,是超越了所有已知美的存在。

随后,张先生挥毫泼墨,一气呵成《望江南·与龙靓》,以此作为对龙靓独特的回应。

青楼宴,靓女荐瑶杯。

一曲白云江月满,际天拖练夜潮来。

人物误瑶台。

醺醺酒,拂拂上双腮,媚脸已非朱淡粉,香红全胜雪笼梅。

标格外尘埃。

宴会上,乐声悠扬,美酒醇香,张先生的词句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整个青楼都沐浴在一片超凡脱俗的氛围中。他笔下的龙靓,不仅姿容倾城,更有一种出尘脱俗的气质,使得周围的繁华景象都黯然失色,仿佛连瑶台仙境中的仙子也误入了这人间烟火之地。

张先生的诗词,不仅弥补了之前的疏漏,更是将龙靓的美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让她成为了那个夜晚,乃至之后无数个日夜中,人们口耳相传的传奇。而这段因诗词结缘的佳话,也在杭州的烟雨蒙蒙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一笔。

张先以他那诗人独有的细腻笔触,选用“白云江月”与“际天拖练”这样超凡脱俗的意象来描绘龙靓的绝世容颜,其用词之精妙,恰似将龙靓比作那清冷夜空中最温柔的一抹月光,又如晨曦时分横跨天际、轻盈飘逸的云雾,既展现了她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气质,又暗含了她温婉如水、皎洁无瑕的美丽。

尤为动人之处,在于张先敏锐捕捉到了美人微醺时脸颊上不经意泛起的红晕,那自然流露的娇羞远胜过世间任何精心涂抹的胭脂,仿佛是大自然最真挚的馈赠,为她的美貌平添了几分生动与柔情。

在情感世界里游刃有余的张先,并未沉浸于个人情感的甜蜜而忘却周遭,他依旧保持着对朋友深情厚谊的关怀,尤其是对于他们在爱情路上的点点滴滴,总能给予最为贴心的理解与支持。

提及晏殊与张先的交情,不得不提一段佳话。彼时,晏殊身为京兆尹,手握一方重权,而张先则在其麾下担任通判,二人虽身处官场,却因共同的诗词爱好结下了不解之缘。

晏殊,这位文采飞扬的地方长官,对张先的才情有着极高的评价与赏识,常邀请他至府邸中,共赴一场场文学与美酒交织的盛宴。

宴席间,不仅有美酒佳肴助兴,更有晏殊身边那位才艺双绝的侍女相伴左右,她不仅姿色出众,更有一副好嗓子,时常被晏殊委以重任,演绎张先那些意境深远、情感丰富的词曲。

这一幕幕温馨而又风雅的画面,成为了两人深厚友谊的最佳见证,也成就了一段流传后世的文坛佳话。

《碧牡丹·晏同叔出姬》

步帐摇红绮。晓月堕,沈烟砌。

缓板香檀,唱彻伊家新制。

怨入眉头,敛黛峰横翠。

芭蕉寒,雨声碎。

镜华翳。闲照孤鸾戏。

思量去时容易。钿盒瑶钗,至今冷落轻弃。

望极蓝桥,但暮云千里。几重山,几重水。

在词中,张先以其细腻入微的笔触,借侍女之眼,勾勒出一幅晨曦中的离愁别绪画卷。步帐之内,红绮轻摇,仿佛是昨夜欢宴的余温尚未散尽,而晓月西沉,淡烟缭绕石阶,一片清冷寂寥。乐师缓缓拨动香檀琴板,吟唱着伊人新作之曲,旋律中缠绵着未了的情思与淡淡的哀怨。

画面一转,侍女眉头紧锁,黛眉如峰,翠色横生,这细致的描绘不仅映衬出她容貌之美,更深刻地揭示了其内心世界的波澜——那是一种被遗弃后的深深失落与无尽的幽怨。窗外芭蕉叶上寒露滴滴,雨声细碎,似乎也在低语着相似的孤寂与凉薄。

铜镜蒙上了薄薄的尘埃,模糊了影像,却依稀可见鸾鸟孤单的身影,在无人问津的空旷中自怜自戏。这不仅是对现实孤独情境的写照,也是对往昔繁华与当前凄清对比的深刻反思。昔日的钿盒瑶钗,曾是爱情信物,如今却只能冷冷清清地躺在角落,如同主人翁心中那份被遗忘的情感,静静地承受着时光的侵蚀。

当晏殊听闻这首词至“但暮云千里。几重山,几重水”之处,他的表情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悲凉。这些词句,不仅仅是地理上的遥远与阻隔,更是心灵深处无法逾越的沟壑与遗憾。他不禁感叹:“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追求欢乐本是人之常情,又何必自我囚禁于无尽的烦恼之中呢?”这一叹,不仅是对词中情感的共鸣,亦是对自身经历的一次深刻反省。

张先的词,以侍女的视角为切入点,巧妙地将个人情感融入宏大的自然景观之中,不仅展现了离别后侍女的孤独与苦楚,也微妙地触及了晏殊内心的柔软处,使之产生了强烈的共鸣。这份共鸣,超越了文字本身,成为了连接作者、演唱者与听众之间情感的桥梁,让每一个沉浸其中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份跨越时空的共情与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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